“白宇?白宇!”
“啊?”白宇猛的回过神,看向其他三人,眼神询问。
“你别愣着了,快过来看看这纹身,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顾梓墨指着那朵花,有些犹疑,他抱着阿言的手腕研究了半天,总觉着这花好像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哪不对劲?哪不对劲?”
绛苏弯下腰凑到了近前仔细的观察了片刻,有些郁闷道。
“这挺正常的啊,哪有什么不对劲?”
“确实有些不对劲。”
君言这时皱着眉头道了句。
“阿言,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闻言顾梓墨低头研究花的脑袋唰的抬了起来,他满脸的担忧,澄澈的眼中泛着忧愁的光泽。
“君言,你不舒服?是不是它有什么异动?!”
顾梓墨所处之地,白宇绝不缺席,顾梓墨既然如此关心他的好兄弟,他白宇又怎能不上去问候几句?
白宇抬起同样观察着花朵的眼睛微瞥了君言几眼,意思意思的关心了句。
“嗯。”
嗯,嗯?顾梓墨三人齐齐的朝君言看去,神马意思?这朵小蓝花还真有异动?!
“他刚刚一直在动,我看你们观察的入神就没提。”
君言语气淡淡的,除却知道还有花精时显得不同外,其他时候都是表情淡淡的,一副无欲无求般的贤者模样。
这...
“白宇,这什么情况?”
绛苏眼神复杂,她刚刚什么也没看出来,还真是够怪,境外与之相比差的多了,虽然怪事她也遇过不少,可像这种直接成了精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里的人也大多聪慧,在境外时她还是拔尖者,可回到了故国就成了不是拔尖的那一波,这落差感还真是让人不怎么愉快啊!
“姓白的,这花还真是活的,那它会不会影响到阿言啊?”
“不会。”
白宇表情古怪,似痛似愉。
“四方塔烛以情绪而食,在它面前除意志坚定者和无欲无求者外,任何人都逃不过它的影响,当年小姑一心只想除去这魔花,意志之坚定可以说空前绝后,而我尚且年幼心中无欲无求,所以小姑我们两人才能合力将当年的魔花以血引之术封印。”
“不过像君言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就连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
“根据小姑留下的笔记,君言应该是被四方塔烛认主了,作为千年的魔株,一生仅且只有一次认主机会。”
“且认主后魔株寿命将与主人等同,‘主死株灭,主生株存’,这种情况对于四方塔烛来说犹如自杀,记载中还未出过这种案列,所以我也是才想起。”
白宇说罢表情彻底变的痛快,你自己不想活,就是阎王爷不想收也得收!
“认主?”
顾梓墨和绛苏表情愣然,怎么感觉白宇越说越玄幻了,认主都整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还能整出个凤凰坐骑来?!
“认...主?”
君言面皮抽了抽,所以他现在是成了这朵小花精母亲一样的角色?而这小花在他手腕中动来动去换言之就像婴儿在母胎中翻身?是这个意思吗???
“走!”
君言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反应古怪的白宇拉着朝茶花园外走去。
“白宇,你要把阿言带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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