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呜!卧槽...”
“嘶!别打了。”
嘭嘭!
“萧,萧慕河,疼死了!你,你踏马下手就不能轻点...”
“哼!你想的美,呼~”
“这次,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川血红着俊脸杵着地面,眼神好似还有些痛苦的意味,而萧慕河则站在其不远处,手握木质长棍,此时他脸上布满汗水,气喘嘘嘘。
“陆三竖,你知不知错!”
“嘶...我,我有什么错?我没错!”
闻言萧慕河恨极,猛的用力挥舞手臂。
嘭!
“我去...疼,萧慕河,很疼的!呼...”
“你,知不知错?!”
“唔,错了,我错了,慕河,我不该把你,把你绑起来吓唬你,嘶,别打了...”
“我真错了,慕河,你,先把我放开先。”
哼!闻言萧慕河冷哼一声退后两步松开了紧紧缚着陆川双手的铁链,顺势扔掉了手中的木棍。
“呼~萧慕河,你要不要这么狠。”
陆川缓缓翻转身体站了起来,先是活动了下手腕,苦笑道。
刚刚他急切之下虽拉住了萧慕河,但却也将自己的身体主动权交了出去,再加上慕河身手也是不凡居然反手就把他给制住了。
接下来就...想到那接下来发生的事陆川就忍不住脸红了红。
随即有些忌惮的瞄了瞄地上的木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打在身上连他都有些受不住其威力,也是厉害了...
他被这木棍打的现在腰部附近还隐隐作痛,萧慕河也是丝毫不留情,手上有多大力就用多大力,那一瞬他都要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他手里。
“我狠?要不是我心大就你给我看的东西胆小的估计能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哼!我不过打了你几下而已,这哪能比得上我心灵上受到的创伤严重。”
说罢,萧慕河又小声嘀咕了句。
“再说,那打驴棍可是特制的,只是疼而已,又不会受伤。”
“你,你说什么?”
陆川不可置信,你以为小声讲话我就听不见?什么叫‘只是疼不会受伤’?难不成不受伤就可以可劲让我疼?!还有打驴棍是什么鬼!驴它招惹你了是怎么着?!
——
叽叽!嗖——
啪叽!
“打中了?太好了!君言你快看我打中了!”
大雏林里的顾陌黎手拿弹弓做瞄准状,听见动静后激动的看向君言,随后他探头朝远处望了一眼扭头冲着君言道了一句。
“君言你等我一下。”
之后便迅速冲进了林中,不一会儿他就提着一只两腿宛如抽筋般不时抖动一下的黑色大鸟走了出来。
“君言你看,我打中了一只!”
语气暗含小得意,只见他将抓着大鸟的右手向上晃了晃,好似炫耀般。
什么,还真打到了?君言见状大惊三步做两步快速的凑上前来,他仔细的盯着那抽筋的大鸟好几眼后,才疑惑朝顾陌黎问道。
“顾陌黎,这是什么鸟?怎么感觉和小雏林里的鸟儿不一样?”
“刚才在小雏林里的时候你不是说一样的吗?”
“是一样啊,小雏林里的那些都是幼鸟,而这个则是成年鸟。”
说着顾陌黎还瞅了他一眼,眼神莫名,咦,看着挺正常一男的,居然是个傻的,真是白瞎了他那张俊脸。
“啊哈哈,原来如此啊。”
君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试图蒙混过关,不过可惜,他在某人心中已经被打上了‘有点傻’这个标签。
当然,君言他自己也意识到这样不行得补救补救,于是上前就抢过了顾陌黎手中那只抽劲的大黑鸟,不待顾陌黎反应转身就迅速的朝小雏林走去,边走边说道。
“那个,你歇着,我,我来处理这只鸟。”
说着人便消失在了林中,独留下伸出一只尔康手巴巴看着他背影离去的顾陌黎。
“带个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