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风起霓裳：怦然心动

林夕很奇怪，曹王和岑福聊了许久。

曹王阿夕，是宫内的事情，在结论未出之前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林夕明白了，从前皇兄也是，从来不在她面前讨论国家大事，林夕倒也不想探听他们的内宫秘密。

林夕好了，我不问就是啦，既然这样，那我再麻烦你一段时间啦！

曹王好！

林夕又留在了王府，不过她是真的很喜欢王府，觉得这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比如竹林的喧嚣，清朗的月色，石缝中淙淙流淌的泉水都变成了能够听懂的语言，

这天，雾霭迷离驮着月色，渐渐绯红的双颊，陨落的星星来看人间，醉了归途，林夕闭上双眸，侧耳倾听这喧嚣的自然，青灯里的灯芯燃着黄昏的光，而光影在窗沿上摇曳生姿，柳叶纷飞，残花欲做落红，鬓边青丝丝丝缕缕都是风儿独有的语言，或喜或悲。河斜月落，林夕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泡了一壶温茶，桂花点在糕点上，浸润在桂花的香气中，只有晴朗的月色萦绕不散，透过醉意阑珊，由远及近，似乎有天外飞仙降临，若隐若现，渐渐明晰，正是曹王，与平时的一身黑衣不同，曹王身着素色青杉，一身浩然正气，萦绕不绝。

林夕咦，天上的神仙？

曹王阿夕，你醉了？

林夕可我没有喝酒啊！

曹王那是困了？

林夕可能是吧，神仙，神仙，你怎么下来了呀？

曹王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曹王拉着林夕，慢慢走在这沾满露珠的草坪上。

曹王阿夕，看，这是什么？

眼前仿若仙台，梨园水袖拂过的清亮，雨巷深处海棠的孤影，点点滴滴都是月亮无声地语言，难以解答。

曹王害怕林夕摔倒，便一直扶着林夕。

林夕神仙，你长得真好看。

林夕凑近了看曹王，曹王呼吸一滞，心跳仿佛停止了似的，曹王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对阿夕如此执着，他对阿夕心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林夕仿佛做了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看到了神仙，神仙还拉了自己的手！好像抱了自己？还听到了天籁之音，不过林夕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昨晚，林夕是新研发的迷迷药，迷迷药，就是会让人陷入幻觉的药，林夕的迷迷药还没有最终成型，所以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想去外面清醒一下，后来......后来......后来怎么了呢？林夕迷迷糊糊的，想不起来了。林夕便向曹王旁敲侧击。

林夕曹王殿下早。

曹王早，阿夕，快来吃早饭吧。

林夕好的。

林夕坐下，与曹王一起用早膳。

林夕曹王殿下，昨夜，你见过我吗？

曹王见过啊，怎么了？

林夕那个，我们......

曹王我们......怎么了？

林夕你说呢？

曹王轻笑出声。

林夕你还笑！我......

曹王好啦，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吃早饭，吃完就告诉你。

林夕好，你可不许骗我。

曹王好，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