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真真尚未婚配是吧?那我来搜,总没问题了吧?
凌真真驱马往前,李管妇没想到这群军爷里竟然还有个女将军,一时无言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李管妇这……
李管妇这……
凌真真嘴角翘起,一双眸子盯着李管妇。
凌真真怎么?不让搜?
李管妇这……
马车里头的程少商听了这会儿,如何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她当即开口。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
程少商我等既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
程少商岂能耽误诸位执行公务?诸位将军,就念在她獐头鼠目蠢笨如猪的份上,莫要见怪!
凌真真听这女公子说话听得心里直乐呵。
只看这老妇人脸上脏兮兮的就知道,定是刚刚才马车里的女公子收拾过,这会儿又被指着鼻子骂,当真是要笑死人了。
凌不疑女公子当真敢被搜车?
程少商既是朝廷执行公务,程氏自然听从,未做亏心之事,有何不敢?
凌不疑扭头看了凌真真一眼,到底是女公子的车,还是女子去好些。
也免得落人口舌。
凌不疑真真,你去!
凌真真双腿微动,马儿听话的往前走。
走到马车边上,凌真真毫不犹豫的动手,带着刀鞘的军刀一出,准确的撩起马车窗户上的帘子,军刀向右靠在窗沿上。
马车内的境况被凌真真一眼就瞧了个干净。
一个漂亮乖巧的小女娘和一个婢女坐在其中,不大的马车,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后面是堆积的一些褥子。
人是没有,不过……
凌真真却是看得清楚,那小女娘身边的褥子上有一大团汗湿的印子,车帘子拉开的一瞬间,一股男人的汗臭味扑鼻而来。
凌真真和程少商对视一眼,似笑非笑。
凌真真不急不缓的把右手握着的刀交换到左手上,虽有动作,但是刀尖依旧稳稳的钉在窗沿上,车帘一动不动。
凌真真右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没有箭头的箭矢,抓住箭头那段,尾羽部分直接伸进车子,在莲房担忧,程少商不解,阿飞阿起懵逼和凌不疑皱起眉头的目光注视下,稳稳的点在那团汗湿的褥子上。
凌真真女公子,解释解释吧?
凌真真的右手一松,那没有箭头的箭矢就此落在马车内,尾羽触碰到程少商的小腿,痒痒的。
凌真真你刚刚坐马车从庄子里出来,此刻,你和你的婢女都是干干爽爽的模样,这带着男人汗臭味的汗湿又是从何而来?
凌真真的声音压得极低,到底是女公子,这话悄悄说得了。
周围这么多男人呢,要是哪个嘴碎的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程少商的眸底微微亮起,她身子微微往前,趴在车沿上,定定的看着凌真真。
笑眯眯的起了坏心思。
程少商女将军,这搜车有什么趣味儿?
程少商我家庄子旁边的草垛子那才有趣得紧。
程少商说着,给凌真真往不远处的那草垛子一指,接着又说。
程少商这天干物燥的,若是草垛子不小心着了火,说不定还可以大变个活人出来,那才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