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着黑夜继续往前走着。
杨艺弦居然没有尸体了。
杨艺弦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余宴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余宴你看前面。
听了这话两人一同看向远方。
远处木制的暗红的门,纹理清晰,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
余宴拉着杨艺弦的手慢慢靠近,看了看门摸上去有微刺的质感。跨过门槛,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条青板路,旁边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空地。
可在他们进入这间房子之后,房子有了千般变化。
前面有一位母亲给她的孩子梳着头,像是在结婚。
母亲一梳,梳到尾;两梳,白发如眉;三梳,梳到地上,或梳到梳头上。尾部有两把梳子。三把梳子梳到白头发和均匀的眉毛。
忽然眼前的场景又一变。
刚才还在梳头的女子这次却端端正正的坐在三马拉的胶皮轱辘车当中。
身上穿着红棉袄,下边是青缎子棉裤,脚上穿着新的红缎子绣花鞋子,头上戴朵红绒花。
杨艺弦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幅场景杨艺弦下意识拽了拽余宴的衣袖。
余宴先看看。
……
眼前男子宽大袖口下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他一挥手,女子面前便出现一本婚书。
婚书上写:喜今日两姓联姻,
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这本婚书显然很古朴,字都是纵列,后面写了结婚人的名字
礼炮、大炮、红灯笼开路,一路上吹打着,以致不能到长辈家旁边斟酒。昏暗的新房内绣的绸缎竟铺在脸上,红枣、花生、龙眼、莲子、粥早生贵子的意思,竟铺了一圈心。
可是看着看着,他们两个就晕了。
在杨艺弦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换上了婚服,坐在了椅子上,而刚刚看到的那个妇人正在给她梳着头。
妇人眼角闪着泪光
母亲女儿,你此次嫁给三少爷,可是你的福气。
母亲日后一定要相夫教子,好好的……
母亲娘知道你现在不是很愿意,可是当初你可是要死要活的,要嫁给他。
听着这位妇人的话,她揉了揉自己的头,这不会是做梦吧!
或者是她脑子坏了。
可是……现在……
杨艺弦我……我是谁啊!
母亲女儿,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母亲听娘的劝,你好好的嫁过去,会过上好日子的。
母亲娘都是为你好,做娘的总不会坑害自己的孩子。
妇人苦口婆心的劝着。
杨艺弦好了,母亲我知道了。
杨艺弦一时没有办法,就装作顺从的样子。
妇人看了看杨艺弦又转头过去哭。
杨艺弦别哭了。
哭什么呀!
母亲母亲这是高兴,女儿终于嫁出去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嫁不出去了一样,只是余宴现在如何了。
……
这边的余宴十分的懵,脸色有些不好。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