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是她,居然是她。
曾经差点咬破他手的那只野的不行的家兔子。
琴酒笑着看她,对方抗拒的眼神,微微害怕而颤抖的身体,还有绵软的手下腰肢的躲避,都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力道。
兴奋的荷尔蒙快速上升,他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不松反紧,琴酒轻轻凑近那让人迷醉的脖颈,仿佛隔着嘴唇已经能触碰到其中滚烫香氛的血液。
浅川柚“放……放……”
琴酒的手劲儿可算不上小,毕竟是干这行的。他侧头微微疑惑的歪了歪,残忍而直率的眼神看着濒死的女生。
琴酒“为什么要挣扎呢?乖乖死掉做我手下的亡魂不好嘛?”
浅川柚“不……咳咳……”
手中的脖颈细腻的快要断掉似的发出濒危的,软骨快要错位断裂似的微微移动。琴酒感受着手套下的美妙触感微微眯起眼睛,下一秒他转头看向帘子皱起眉。
琴酒“……切,那些废物。”
想必伏特加又没控制住那群傻子,以至于现在换衣间附近传来奇怪的,小声地走动和说话声。
琴酒烦躁的看了眼身上的红色痕迹,下一秒看向那边已经微微陷入短暂晕厥的女生。
琴酒“……算你好运。”
那只手松开,浅川柚不受控制的倒下去,却被另一只手狠狠拉住手臂,伴随着毫不留情的拖起和必然留下青色痕迹的力道她被放在换衣间的座位上,靠着墙微微喘气,双手紧紧的摸着刚刚脱离紧缚的脖颈,酸涩的眼泪盈满眼眶。
浅川柚根本来不及看对方在干什么,或者说没有那个心情去看。之前的几次她都曾经天真的以为没关系,她可以撑下去,他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但是现在呢?浅川柚发胀的大脑也开始缓慢的钝疼。
不一定,她不是那个百分百幸运的人。
而面前这个男人,是那种会因为心情或者天气轻而易举把一个生命扼杀在双手里的人。
她靠在那里似乎任天由命的发呆,就在她以为这些足以忍受,足以抗过去之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仿佛在她耳边,带着鬼魅的诱惑和致命的吸引力。
琴酒“站起来。”
浅川柚慢慢抬起头,面前的一切却冲击力十足:男人精壮的身体赤裸的在她面前展示着,那一道道伤疤和孔状伤痕让人心悸,与此同时似乎是看出她不愿意,对方已经伸出那双已经褪下手套的手。
下巴被狠狠地攥住,对方的力气比什么都要狠,丝毫不留情,伴随着拉扯她起身的动作,覆上来冰冷的带着烟草味的唇。
很奇怪……这样残酷的人嘴唇也是柔软的。
下一秒,对方毫不留情的捏着打开她的牙关,浅川柚明显感到酸痛的两颊和微微铁锈味,有什么随着冰冷的呼吸像致命的毒液慢慢进入她的呼吸,香烟?好像是别的东西。浅川柚记不太清了,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从她脸颊上落下去砸进去,慢慢流淌着交织在两人的呼吸还有接触中。
“哦!对不起这位……先生和小姐,我们在找人,但明显走错了地方。”
有人的声音响起很快又落下,远去的不止对方的脚步声还有浅川柚可怜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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