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不会。
非非什么?
禹司凤不会丢,就算丢了,等,等会我,我帮你找。
禹司凤原本已经流利的口语,如今因为紧张变得再度有些结巴了起来。
非非那好吧。
非非笑着松开了手,松开前还特意捏了一下。
禹司凤身形再度一僵,呼吸一窒,差点破防,但好在够坚忍,强忍住了。
他和非非才刚在一起,他不想现在就冒冒然地冒犯她。
禹司凤非非……
非非嗯?
禹司凤你该,该出去了。
非非好。
非非点头同意,然而却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样子,而是倾身贴近禹司凤,看着禹司凤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非非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吻你。
非非吻住了禹司凤的双唇,细细啃允。
这一瞬,禹司凤再也无法忍住内心的欲念,扣住了非非的脑袋,强势回击。
吻,炙热而缠绵。
衣带已经散开,禹司凤伸手将非非的衣服慢慢从肩膀上褪下,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肩膀。
非非也顺势将手从衣袖中抽出,环上了禹司凤的脖子。
疯狂过后,禹司凤渐渐回归冷静,有激动,有欢喜,也有后悔。
禹司凤对,对不起。
倒在禹司凤怀里的非非,闻言坐起身有些恼怒的看向禹司凤:
非非你后悔了?
禹司凤别,别误会,我就是觉得这样怠慢了你。
非非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就够了。
非非重新贴回禹司凤的胸膛上,作小鸟依人状,禹司凤不禁勾起了嘴角。
桶里的水早已凉透,禹司凤将非非抱起,跨出桶外,将非非安置在床上。
拿了两块干巾擦干她身上与头发上的水分,催动法力,将非非的头发烘干。
非非的头发瞬间变得柔顺光亮,让禹司凤有些爱不释手。
被他撩动的发丝,挠的他心痒。
不知不觉间,禹司凤的眼神再度变得炙热,身体内就像烧了一把火。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和之前不一样,尝到甜头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非非还在享受禹司凤的贴心服务,可下一秒,他就被禹司凤以唇封缄,压倒在了被褥之上。
从晌午到晚上,禹司凤用行动表明了什么叫白日宣淫。
深夜,禹司凤端了两碗面回来。
非非接过碗筷,与禹司凤一起吃。
可吃着吃着,非非看着禹司凤,突然笑了起来。
禹司凤一脸莫名:
禹司凤笑什么?
非非笑你好看,笑你是我的了。
禹司凤忍不住扬起嘴角,耳朵觉得有些烧。
他为此也很高兴,非非是他的了。
然而禹司凤不知道是非非之所以笑,更多的是她看穿了他的闷骚,觉得他可爱。
似是想到了什么,禹司凤一伸手,幻化出了一支金翅鸟发簪。
禹司凤将它交到了非非的手上。
禹司凤这只簪子,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非非司凤,这只簪子这么重要,你确定真的要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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