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知似心里发慌。
她暗中掐了一把自己,霎时间眼眶里蓄满泪水。昂起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室透。
白知似透,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安室透不理会女孩,视线与车上的琴酒对上。
互相都看不顺眼。
琴酒伏特加,开车。
伏特加是,老大。
琴酒习惯性的点燃一根烟吸了口,吐出烟圈氤氲。
啧!手痒,下一个倒霉蛋就提前解决吧。
车子扬长而去。
安室透收回视线,不悦的皱了皱眉。
都还没说话,怀里的人儿倒是先哭上了。
安室透——降谷零先发制人这招已经没用了。
安室透——降谷零所以你还是想想怎么和我解释吧,不是答应我不乱跑吗?
扎心!
开始摆烂,知似已经不稀得狡辩。
白知似算了,要打要罚随你便。大不了明天我还是一条好汉。
安室透——降谷零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安室透——降谷零「勾唇」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安室透一把将女孩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虽然不能进去,但收拾她的方法可多着呢。
·
夜半,知似从被子里爬出半个身子。还没来得及动作又被重新拖了回去。
白知似呜呜呜~
她后悔了,安室透折磨起人来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安室透吻着女孩锁骨,移开时开出一朵朵红梅。
安室透——降谷零「勾唇」
安室透——降谷零不是说任我处置么,这才凌晨一点就想跑了?
白知似呜——
白知似你不是人!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没有一处完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照顾过。
安室透——降谷零我不是人?
安室透握着女孩的弱点,掌控者她的喜怒哀乐。
安室透——降谷零你说的对,我不是人。我是衣冠禽兽,你不是刚刚才骂过我吗?
白知似你…呃……
知似看见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东西,神色骤变。
白知似你、你想干嘛?
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得邪恶。
在女孩慌张的神色下按了开关。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响起。
安室透——降谷零当然是做点儿禽兽做的事啊。
白知似不,你明天还要上班,我们还是睡觉吧……
知似浑身都在抗拒,双手推搡着想去抢他手上的东西。
安室透拿过一边的领带绑住了女孩乱动的双手,还不够又拿了一个眼罩给她戴上。
白知似透…
白知似我害怕!
安室透——降谷零嘘,别害怕。把所有的感官安心的交给我。
白知似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诱惑同时又充满了安全感。
可是当视觉陷入黑暗,感知觉便会被放大无数倍。她感觉现在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安室透宰割。
海上风暴渐起,一只帆船被层层的浪花时而推高时而击落。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屋外万籁俱寂,屋内星火燎原。
·
当天空中出现第一颗启明星的时候,屋内的风雨终于停歇。
安室透怀里的女孩早已经睡熟,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他打来清水为她清理,换上新的睡衣。
方才只顾着惩罚忘了她还红肿的眼睛,他又去煮了两个鸡蛋。
最后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