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马上把他开除!”不论如何潘西对德拉科都是真心的,现在她忧心不已,直直追了上去。
发生这样的事,不论真心假意,大家都很担心德拉科,斯莱特林们一路上嘀嘀咕咕说了不少海格的坏话。
鲜血流了一路,溅在草地上,仿佛在卡尔曼特心上也划开了一道口子,明明昨天还好好的,看着德拉科痛苦的样子,卡尔曼特再也没办法骗自己,他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德拉科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疼得身子都蜷缩在了一起,一只手死死的拉着卡尔曼特的手,仿佛能从中汲取力量。
庞弗雷夫人一路小跑着过来:“哦!这是怎么了?”
“被鹰头马身兽抓伤了。”卡尔曼特简言意骇,眼底波涛汹涌是藏不住的深意,她的预感一向准确的,却也还是没有料到出事的会是德拉科。
庞弗雷夫人没再多说,拿来了止疼的魔药和包扎工具。
因为止疼魔药和高超的包扎技术,德拉科也没再受什么罪,却还是苦着一张脸,勾着卡尔曼特的手,他在试探,自己在卡尔曼特心里的位置:“疼死我了!”
“那怎么办呢?”卡尔曼特也确实是心疼他的,明知道他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往下。
“再哄哄我吧……”德拉科低垂着眼眸,掩下满目的爱恋与羞意,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心里却忐忑又期待。
“好……”卡尔曼特捧着他受伤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覆上一吻,仿佛在对待至爱的珍宝一般。
德拉科咧嘴笑了笑,这样,他得寸进尺一点也没关系吧,低头吻在她的发顶。
潘西一打开医疗翼的大门就看到着令人心碎的一幕,压下心底肆虐的嫉妒,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卡尔曼特,不甘与恨意充斥着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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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养了几天,直到星期四的上午,德拉科才在课堂上露面。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两节魔药课上到一半时,德拉科突然走进地下教室,右胳膊上缠着绷带,用带子吊着。
所有人都看着他,而他的视线只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卡尔曼特是知道他今天出院的,只是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他满含恶意的看向卡尔曼特身旁的布雷斯,两人眼神交汇处仿佛有火花迸发:“哦,布雷斯,卡尔曼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魔药课搭档,但是抱歉,现在她的搭档是我。”
“好吧,”布雷斯最会审时酌度,他还不至于在魔药课上和德拉科发生正面冲突,他更不会不自量力的去问卡尔曼特的意见,“希望你的伤不会影响你的魔药水平。”
“坐下吧,坐下吧。”斯内普教授睨了德拉科一眼,懒懒地说,对于本院的小蛇他一向宽容,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可以无视他这个院长而在他的课堂上嘀嘀咕咕。
他们今天要做一种新的魔药:缩身药水。
德拉科把他的坩埚架在卡尔曼特的坩埚旁边,两人共用准备材料。
德拉科走过来,卡尔曼特冲他笑得意味深长,她怎么记得他的胳膊已经好了呢:“你的胳膊……”
“哦,这点小伤,已经没什么事了,”德拉科冲卡尔曼特眨了眨眼,看着桌上的雏菊根,“不过,我的好搭档可能要帮我切一下这个了。”
“当然,乐意之至。”卡尔曼特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还是配合他一下吧,拿起雏菊根切了起来。
十只手指秀窄修长,仔仔细细地将雏菊根切成均匀相等的小块儿。
德拉科则垂着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弯弯如月牙般的眼睫低垂着,秀挺的琼鼻,红唇娇艳欲滴,目光在她的面容上流连,寸寸缱绻。
“好了,”卡尔曼特将切好的雏菊根推到他面前,“要帮你把无花果剥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