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盖世那老小子会把《越州全图》给你?”楚兆铭此时似乎怒不可遏,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家父是把《越州全图》给了萧大侠,可这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还有,别老一口一个老小子的好吗?我这样说你爹你愿意吗?”康璟瞪了楚兆铭一眼,说到。
“啊!你这老杂种的小杂种!”楚兆铭一声怒吼,右手虎爪聚气,顿时将三米之外的那个酒坛子抓在了手里,随着手上金色真气的燃起,那坛子酒便熊熊燃烧了起来,他一扔,便将那个大火球朝着康璟扔了过去。
萧城虎立即左手虎爪运气,一团金色的火焰在掌心燃起,仿佛化解力量,轻轻接住了那个燃烧的酒坛子,随后,熄灭了上面的火焰,又将酒坛子轻轻放在了地上。酒坛子已被烧得出现了很多裂纹,“啪”地一声就裂开了,里面的酒也已经被烧得一滴不剩。
“四哥,冷静。”陈修一把抓住暴怒的楚兆铭,劝慰到。
“你要我怎么冷静!当年就是为了这张图,康盖世那狗东西杀死了那么多同门,还逼得师父出走,犯下如此欺师灭祖之罪!”楚兆铭挥着拳头大吼道,手里和身上都燃起了金色的火焰真气。
这是什么情况?萧城虎并不明白,估摸着,便是他们上一代的恩怨纷争吧。
“那图有什么稀奇的,值得那么多人这样抢?”康璟十分好奇,问萧城虎到。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至少,这图标明了越州每一处地方的详细地形,还有相关的密道、暗道,可以用来紧急逃生。”萧城虎说到。
这时候,那三个陇州来的白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来了萧城虎的身旁。
“我就知道,《越州全图》一定在你的身上的,你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身高颀长的孙异人十分恭敬地对萧城虎一拱手,激动地说到。
“没错,西门先生说得没错,《越州全图》一定会出现在一个身在越州的北方青年身上。”林九命说到。
“不过,你们这是……”萧城虎似乎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些人都对《越州全图》那么感兴趣?
“那天,我们在客栈里第一回遇见你的时候,便想起《西门神经》上面记载的句子,‘那手持《越州全图》的北方青年,终将出现在越州。’”这时候,张一甫说到,“所以,那日我就觉得你一定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于是便将西门先生交代的锦囊给了你,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这……萧城虎一时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似乎这《越州全图》在他们眼里都很重要,不管是虎鹤门的人,还是陇州的白衣人,似乎都很看重这个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楚兆铭看见这几个白衣人,顿时心生疑窦。
“我们是陇州,西门先生的手下,和前辈应该是同路人。”孙立人拱手说到。
“西门先生的手下?”楚兆铭走了上去,恭敬地行礼,说到,“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居然能亲眼见到你们这些后生,真是太激动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