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火辣辣的疼,她真是觉得霉得慌,不知道怎么就把润玉惹怒了,但也识时务,立马求饶,“润玉,你把我抓疼了。”
润玉看向被他抓住的手腕,有一抹红在蔓延,他自责地松开手,无措极了,“穗儿,我……”
看着又恢复如玉君子模样的润玉,那脸上自责与后悔交错,穗禾心惊,一些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
“彦佑也就罢了,若是旭凤牵我的手,也不行?”穗禾探他。
润玉脱口而答:“自然也是不可以的。”
“那何人可为?”
那句“我能”生生卡在了嗓子眼,润玉何其聪明,察觉了穗禾的试探,他哪里敢把自己的心意摆出来,只好含糊其辞。
“自然是你以后的夫君了。”
穗禾憋着笑,假装一本正经,“你怕是忘了,旭凤极有可能就是我未来的夫君啊。”
润玉也不接她这话,拉着她便往紫方云宫的方向走。穗禾原想提醒他,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但见他脸色不好,索性也就随他了。那个疑惑也在心中有了一些答案,想要把手扯出来,可润玉握得紧,抽不出来。
走了一会儿,润玉平复了情绪,才想到了另一件事。
“方才,我发现你灵力弱了许多。”
穗禾抚了抚额尖,怕又被润玉说教,颇有些心虚,“旭凤宫里来了个叫锦觅的小仙侍,误食了朱雀卵,我去替她疗了伤。”
听到穗禾连旭凤宫里的小仙侍都要管,又心疼,又不免吃味,不知什么时候旭凤竟无能到自己的宫人都护不住了。
提到锦觅,穗禾不由得想起身边这人和锦觅的情缘来,心下有几分不舒服。
“对了,你见过锦觅了吗?”
润玉想起那个美貌非常的仙子,当下点头,“见过一面。”
“你觉得她怎么样?”
穗禾小心翼翼地观察润玉的神情,却不曾见到润玉一点变化。
“有几分奇怪。”
这算什么评价,穗禾有点失望,好歹也没有其他的戳心言语,倒也宽了两分心。
距离紫方云宫越来越近,穗禾停下脚步,催促润玉,“你回去吧,让姨母看到我们在一块儿,又要唠叨了。”
听了这话,润玉藏在袖中的拳头又紧了几分,但面上还算好看。
这时天色渐白,穗禾脸上的疲惫也越发的明显。
润玉心疼极了,便点点头,放她进去。
穗禾是真的累了,直奔寝殿。润玉略站了一会儿,再也看不到穗禾的背影后,也回去璇玑宫了。
在天界统共待了两日,穗禾便要回翼渺洲去主持鸟族事务,临别时锦觅十分不舍。
穗禾心知这不舍中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灵力,但也不点破,反而是正经地告诉锦觅,如今这天上,除了天帝天后,就数火神灵力最高,若能得到火神的指点,必能大有进益。谁让旭凤最对不起她,能坑一回是一回。
一番推心置腹,惹得锦觅更是不舍,扬言要与她时常书信往来。
时常?吓得穗禾连忙摆手,声称不要。更是慌忙召唤了青鸾,夺门而逃。才一天就惹了那么多是非,常来往,真是消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