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今天吃了耗子药?跟余梨吵什么架?”覃疏送余梨到门口后便去了戚煊卧房。
戚煊撇了撇嘴,眼神清纯且无辜,“是她自己欠骂,我可没主动去招惹那大小姐。”
覃疏懒得管他,只是在看见卧房梳妆台前的那支发钗时,眼神一暗,“戚煊,我想请你帮个忙。”
戚煊一听覃疏这么正式,有点被吓到。
“殿下你说,有什么能帮上的,我一定帮。”戚煊忙不迭说。
“我想把燕王拉下水,借他的手除掉太后一党。”覃疏唇角的笑容漫不经心,又隐隐带了几分冰冷。
戚煊皱眉,“殿下,燕王没有得罪哪一方的势力,把他拉下水,怕是不容易。”
“无碍,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他搅进这趟浑水里。”覃疏仔仔细细地替自己上好了妆容,又换了一套襦裙。
戚煊看着覃疏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顿时感觉世界魔幻了。
这个高冷的妹子是太子殿下?!
“我已经向父皇告了假,这阵子你待在府里,替我打掩护,记住我因病请假,得了轻微的风寒。”
覃疏整理好着装,不放心似的,临走前嘱咐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
“秦小姐,王爷今日不在王府,王爷留了口信,说是您要找王爷,便去芳春楼。”
覃疏一挑眉,这货去青楼作甚?
但也没多说,只是点点头,转身向芳春楼走去。
芳春楼的老鸨正在揽客,老鸨眼尖。
一下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覃疏。
老鸨连忙把人拦下,“姑娘,咱这是青楼,你进来干什么?”
覃疏瞥了她一眼,“找人,还有我是男人。”
老鸨被惊到了,但到底是在经常混了这么些年的,很快又莲去了惊讶的神色。
“客官,里边请。”
“燕王在何处?”
“天字一号的包间。”老鸨陪着笑,将人领了进去。
……
房间内只有几名舞女和琴师。
燕王则坐在高位上欣赏着表演。
“策渊好兴致,我恐怕是打扰了策渊罢。”
覃疏转头对老鸨说,“将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带上来,要雏儿。”
老鸨听命,忙不迭地下去了,手里还有覃疏给她的一锭银子。
“安归,不可如此。”洛斯衡皱眉。
覃疏笑着,浪荡而又漫不经心,“为何不可,您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洛斯衡强压着自己的怒气,挥手让琴师和舞女下去。
“安归,别惹我生气。”美人皱眉,风情万种。
覃疏盯着洛斯衡颇有不屑一顾的模样,“王爷未必管的太宽了吧,本宫正妃未娶,在外面寻花问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再者,王爷与本宫既不是至交好友,又不是本宫房中人,恐怕没有这个资格管本宫。”
“还是——”
覃疏笑着,眼尾上挑,诱惑的意味十足。
她贴近洛斯衡的耳朵,轻声说道,“还是王爷想做本宫的帐中人,入幕之宾呢?”
听到此处,洛斯衡眼神陡然一暗,把人拽入怀中。
“安归好生聪颖,本王的确想做安归的床上臣。”
洛斯衡轻轻咬着覃疏的耳朵,嗓音低沉,“只是不知道安归给不给这个机会。”
覃疏巧笑嫣然地推开了洛斯衡,“给,怎么不给。”
“不过王爷这下子进展比较快,我倒是不大适应。这样,我同王爷慢慢开始,体验一下寻常男女的喜欢如何?”
覃疏顿了顿又说,“不过既然是王爷想做本宫的入幕之宾,那便由王爷来追我,如何?”
洛斯衡几乎没有思考便同意了,“行,都依你。”
但是他却不知道,覃疏在心里勾唇一笑。
上钩了。
妄野今天发得比较早,应该还有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