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肆酒没有想到的问题,或许是开场的自由辩论让他想到了以前的事吧。
“遗憾又能怎样呢?有些事情不是遗憾就能挽回的。”
“……”唐九洲无法反驳,这已经不是挽不挽回的事情了。遗不遗憾到也不重要了。
“遗憾又能怎么样呢?而且你知道的,你应该看得出来,此时这个房子里我的前男友不止你一个。如果我真的遗憾,你能确定我遗憾的是我和你吗?”
好像重要的从来就不是唐九洲这个人一样,遗憾吗?
到也不遗憾,若是真的和他们某一个人白头偕老,那才遗憾呢。他怎么就选了肆酒呢?
“行吧,我知道了。”话音刚落唐九洲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肆酒刚准备打开书,从书房那边过来一个人。
“感觉你对我们四个和对九洲是不一样的。”周峻纬靠在沙发上看着肆酒。
肆酒抬眼看了看他:“他没长大,不适合玩闹。”
“所以我们就适合吗?”
肆酒笑了笑,摆出一副: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行吧。”周峻纬也离开了。
肆酒视线依旧放在书上,但是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没一会她关上了书,准备入睡。
次日肆酒醒来时齐思钧已经在做早饭了。
“等吃完我就走了。”
“好。”肆酒拿着牛奶透过窗外看向飞奔进门的葡萄:“怎么遛狗都回来了?”
“今天周峻纬起床特别早,他走了我才起床。”肆酒点了点头“肆酒,帮个忙,包子蒸好了。”
“哦,好。”肆酒从蒸锅拿出蒸盘,扔到边上的盘子里。
“拿筷子怎么还烫到了?”
“没有,手用不上力。”肆酒甩了甩莫名刺痛的右手,肆酒把筷子扔到左手,把包子夹到盘子上。
齐思钧淡淡的瞟了一眼边上的肆酒,之后便没有多管些什么。眼里平静如水,直到肆酒端着盘子走出厨房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餐桌上没有人,倒是有些盘子里装着小咸菜什么的。肆酒放下盘子,右手手腕还隐隐作痛。
不知什么情绪,肆酒看在哪里看向齐思钧的方向。想着以前,这人可是这群人里最见不得自己磕磕碰碰的。
“唉。”刚叹口气就看见冲进来的葡萄。
周峻纬站在门边,看到肆酒发现他才进门。
“怎么了?”周峻纬到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平淡的问了一句,遍直接走向厨房。
“没有,你要不去看看他们还起不起床?”怎么说肆酒也是女生,总会有些不方便。
“好。”
肆酒帮着齐思钧端菜,文韬倒是早早的起床了,也不知道齐思钧是怎么回事也只盛了四碗粥。
“我吃完饭就准备走了,你们今天上午玩游戏,中午就去那边了,午饭也在那边解决。晚上可能会搞到比较晚。”
看着他们三个人乖巧点头,肆酒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不过到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都是因为昨天那个自由辩论吧,毕竟肆酒那义正言辞的演讲真的让人觉得肆酒这个人觉得最终没有在一起遗憾。
怎么说呢,这太不肆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