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劲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纪琼的身影,警局的人脸色都变了,迅速搜查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可就这点地方,底下全是自己的人,就算纪琼插翅也难飞。
但是人确实是不见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拿着一个茶杯压着,字迹清秀,却有些凌乱,那一只钢笔还掉在茶几底下,言劲捏着那张纸,突然想起那时候在办公室看到纪琼的教案,字迹一模一样,只是有些凌乱。
这是纪琼的字。
禾崇身上还穿着白大褂,愣神地看着言劲手里的那张字条。
[救.]
最后一个点往后拉长了些许。
“看吧,我早就跟你们说了,做贼心虚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呆着这老老实实地任你们抓。”
“板上钉钉的事,你们再如何问也是无用功的。”
不得不说,明珠顶着那张与纪琼几分像的脸说纪琼的事时,让人心底就升起几分恶心喝反感。
那眉眼间的一股青春干净滤镜也瞬间破灭。
虽然说,她现在说的可能是事实。
“做贼心虚?”
“呵。”
门口传来一声冷哼,众人转头看去,一个外表温润的男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眼眸精明,手里握着一根拐杖,旁边还站着一个老人,看起来年轻一些,身边围着一群保镖,还有几个军人,眼眸浑浊,看着人时自带一股气场,看着就让人发怵。
言絮一愣。
“苏老。”
“好大的口气啊,就这么点东西也妄想定我家琼琼的罪。”
苏老爷子的脸色很不好看,看着明珠的眼神凌厉,如利刃一般。
上一秒还在自得的明珠下意识就后退了几步,身后刚好就是刚到的权嘢,被男人轻揽了下,带过站在权嘢身后。
“小言。”
苏老爷子懒得废话,看着言劲开口:“把收集到的东西给我看看。”
老爷子权利大,但众目睽睽之下也造不了假。
“不放心就派一队人去找吧。”
苏老爷子是明事理的,哪怕再护犊子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言劲点点头,派了一对人去找人。
妗殇扫了一圈也没见着妗槿的身影,目光最后定在依旧盯着那张纸条发呆的禾崇身上。
他知道这个禾家的少爷,性子温柔,对待纪琼也极好,也是学法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明珠这么做的原因不止是因为纪琼,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吧。
妗殇眼里闪过一抹冷讽。
都是该死的。
…
黑,周围漆黑的一片,还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黑暗中隐约可见泛着一双绿光的眼睛,猫叫声显得异常清晰。
言絮发抖地坐在椅子上,那双眼里分明也没有半分恐惧,是一股探索未知的兴奋和激动。
尤其是看见那个从地下室楼梯口走进来的少女时,纪琼一身白色的纱裙,很漂亮,那双白皙纤细的手里握着一把刀,泛着凌厉的寒光,右手握着一个漂亮的玻璃瓶。
不难看出,里面是漂亮的球状东西。
黑白构成。
让人一秒就明白那是什么。
“呐,福尔马林浸泡很久的漂亮珠子哦。”
少女嗓音甜软,似乎裹了一层蜜糖。
在黑暗中传到言絮耳中。
很美妙的嗓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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