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局势混乱,这下更是乱成一团。不过,齐焱的心腹大患已被除掉,可以放心的大展拳脚。
只是部分仇子梁余党要求齐焱将刺客交出来,然后就地处死。
至于将棋营,却一直没有动静。
他在朝上跟大臣打太极,自然是不愿意将苏溪亭交出,即便有太多疑惑。
苏溪亭一直没有醒,后来齐焱和仇烟织达成交易,整治朝堂。
每每他去探望苏溪亭的时候,时常在她口中得知一个名字——禹司凤。
禹司凤又是哪个人物,他可是从未听过。
如果有这号人物出现,齐焱不可能不知道,一切都充满谜团。
苏溪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齐焱的寝宫,浑身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那天杀人的感觉如此的真实,那血也是温热的,可是她心中却没什么感觉。
不管是恶心,还是罪恶感,什么都没有。
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十六岁的苏溪亭第一次杀人,虽然是在幻境之中,可这那么的真实。那张死去的脸还跟离泽宫宫主一模一样,可她的心提不起任何波澜。
头很疼……
从远处传来脚步声,是褪去朝服的齐焱。他的脸色比起之前好了很多,立在床边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双望过来的凤眼,无端的让人喘不过气。
可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苏溪亭勉强直起身子,她觉得脑袋很晕,提不起劲,那日骤然昏迷也是她预想不到的。
“陛下,你就没有想问我什么吗?“苏溪亭说道,她仿佛厌倦了一般,打算直接对齐焱进行逼问,她不相信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相信禹司凤挣脱不了这个幻境,他一定能苏醒。
年轻的皇帝站在床边,他俯下身子毫不犹豫的吻住少女的唇。粗暴又残忍的掠夺着,甚至还将她的唇咬破。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直到她忍无可忍的将齐焱推开。
齐焱的唇染上了她的血,他轻轻的笑了。俊秀的容颜多了几分妖冶,让人联想到那黄泉边的彼岸花,令人心生畏惧。
“溪亭,禹司凤是谁?”他轻声问道。
他不去探究她突如其来的武功,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动手杀仇子梁。他只想知道,禹司凤是谁?
齐焱容许苏溪亭有秘密,可他不允许她喜欢上别人,可无法容忍她想着别人。
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苏溪亭所有话堵在喉咙里,面对齐焱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是你,禹司凤是你。”苏溪亭破罐子摔破,说话时还牵动了唇上的伤口。她又羞又恼,觉着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她本就把禹司凤当做自己的朋友,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是如今在这幻境,又是被拥抱,又是被亲吻。
苏溪亭无法适应 她还害怕对上齐焱的视线,很怪异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被爱着的感觉吗?
“你这是发烧烧糊涂了?”齐焱情绪波动不大,是从刚刚站在床边起,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