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将话说完就消失了,镜子也变成了普通的镜子。苏溪亭脑袋非常的疼,她随手将镜子一丢,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她不知道元朗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帮他们呢?
奇怪,既然能出手干预,那么为何单单只唤醒她?
现在处处是谜团,苏溪亭能做的就是先将大家唤醒,然后想办法走出幻境。虽然说是幻境,可未免也太真实了。
这十五年的记忆。
现在的禹司凤,也就是齐焱,大了她十岁,正是二十五岁最好的年华。依照记忆中,他性格多疑,城府极深。
跟禹司凤简直就是两个人,好在齐焱相信她。
唯一比较困难的,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唤醒。
门外传来动静,青年身着宽袖长袍走了进来。他脸色苍白,眉眼甚是精致,身后跟着程怀智。
“陛下。”苏溪亭很是不适应,依照记忆里的模样,想要下床给他行礼,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捞住,单手抱回床上。
“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 ”齐焱望向她的视线是柔和的,看向额头的伤口上,眼中闪过暗色,默不作声的握紧了手指。
他随意的扫了一眼程怀智,后者便识趣的带着其他人离开,屋内很快就剩下他们二人。
齐焱什么话也没说,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低声道:“这伤也不知要养多久……”
面对他亲昵的举动,她有些不自在,却也没躲,因为他们平常就是这般亲近。
“没事的,好歹也不是丢了性命。”她弯唇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心思完全不在齐焱身上。
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可是还是有差别。
“我想送你走,如今这形式我不能很好的保护你。”齐焱说道,他神色不明,他这一条路注定是充满鲜血,若是强留她在身旁,只会害了她。
苏溪亭这一听那成啊,自己还没唤醒禹司凤,这要是被送走了,日后想要回来就难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褚玲珑在哪,钟敏言倒是知道,因为记忆中是见过的。如今名叫严修,在将棋营。
她连忙扯住齐焱的袖子,急忙道:“我不走,我死也要留在这。”
要是一直没办法脱困,那还真是死在这了。
他睫毛轻颤,下意识拢住她的双手。心中酸涩甜蜜一概用上心头,他无法抑制,一个炽热的吻袭击了过去。
细细缠绵呵护。
苏溪亭人已经懵在原地,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撬开牙关,一同缠绵共舞。
她的背靠在床柱,被吻得手脚发软。
“既如此,我们生死不离。”齐焱低声说道,他的姑娘一直陪着他。如今她又说出这般话,齐焱的心动摇了。
年轻的皇帝又在屋中陪了她一会儿,才抬脚离开,还说晚上再来看她。
苏溪亭蹲在床上,陷入了沉思。她慌乱的翻了翻记忆,好像似乎大概她和齐焱的关系真的不一样。
刚刚觉醒,脑袋里乱成一团,导致她已经无法思考。这才想了一会儿,便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作者禹司凤你学学人家齐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