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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谁打了庆帝

玉楼春同人之我要改嫁

太阳把地照的滚烫,看上去万里无云的大好天气,里面却是打雷带闪电,朝堂上文武百官大相径,对范闲议论纷纷,就在昨天,庆帝居然毫无征兆放了这么大一个雷,候公公举着圣旨从御书房出来,慢悠悠走到百官面前。

“陛下有旨,文武百官接旨!奉天承 运,皇帝诏 曰:户部侍郎范建之子范闲,忠肝义胆、为国为民,进献诗集,功不可没,笔下红楼更是人人敬佩……赐黄金万两,封澹泊公,吴氏封二品公爵夫人,范闲长子范碗封端文王,次子范盆封宣曜王,次女范团封庆安郡主,钦此!陛下还有口谕,范闲的身世不容得尔等多嘴,都少管闲事!待端文王、宣曜王、庆安郡主找到后朕自会定夺,都下去吧。”

朝堂上一时沉默的连呼吸声都听得见,这是要给范闲撑场子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纵然有人心里再怎么不平衡,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看着陈萍萍范建身后悠哉悠哉的范闲,敢怒不敢言,这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事庆帝可以说是老玩家了。

李承乾和李承泽忍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想想这些年来两兄弟之间不死不休的战场,在庆帝看来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这皇帝日子太闲了,闲的把自己的儿子当成木偶小人一样对待,现在看腻了,不想看了,像红楼里说的,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正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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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范闲“所以说你们……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范闲一脸见了鬼一样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三个孩子,什么腾梓荆没死,他还有个妻子叫吴月红,妻子是大宗师级别……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他身上炸。

范碗没有多加理会范闲的不知所措,一想到爹娘他们现在正到处寻找他们,这心情就跟锅上的蚂蚁一样难受:“你得帮忙想办法让我们回去,而且不能让过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会有麻烦的。”

(小)范闲看着范碗板板正正的指示他做事,一副稳如老狗的模样安在这小娃娃身上只觉得好玩:“唉!我真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吗?”

范碗“你不是我爹。”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算什么正经货色。

范盆“看跟谁生,你要跟我娘才能生出我们这样的。”

范盆双手环抱,下巴骄傲的抬得高高的,引来自家亲哥一个冷眼,马上放下手端端正正坐好,范团还疑惑的歪着头看着两个打哑谜的哥哥。

(小)范闲“嘿嘿嘿那生不了了,我已经有婉儿了,不过你们放心,这办法嘛是人想出来的,不过在没想到办法前,就乖乖待在家里那也别去,嗯……你看咱们竟然这么有缘分,那能不能多跟我说说你们爹的事?我好参考参考,说不定……”

眼神对上范碗的凝视,范闲突然觉得心虚,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这真是那个世界的我生的?)”

范碗“……你想听什么?”

(小)范闲“哎呀!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朋友嘛对不对嘿嘿嘿我我去给你们拿吃的,咱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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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埋进范闲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部蹭到范闲衣服上:“找不到怎么办哇哇哇找不到呜呜呜咳咳……呜呜呜”

这活生生的三个人怎么就是没消息呢,都半个月了,又没有收到任何的恐吓信,连范碗他们最后躲的那个竹筐、那个破布都拿回来,都给盘圆润了,仍然没有收到一丝线索,在范闲愣神之际感觉怀里人一软,下意识抱紧,看吴月红已经哭晕了,抱会房间休息,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都消瘦了好多,庆帝赐的封号完全没有让人感到喜悦,反而是增添麻烦,本来大家都是暗中寻找,庆帝直接叫全天下都知道范闲的儿子丢了,远在北齐的上杉虎海棠等人也都知道信息,纷纷出手表示帮忙寻找。

同一时间,太平别院里,五竹和庆帝在水池上打的不可开交,池子里的水像一锅滚烫的开水一样不停翻涌,溅起水花拍打在岸上,可怜的鱼躺着地上垂死挣扎,两人都用尽全力去打,都想把对方打趴下,最后五竹一脚把庆帝踢到岸上,一棍子在庆帝肩膀上戳穿个洞才终止这长战争。

五竹侧着身子,不拿正眼看庆帝:“范闲跟你没有关系。”

肩膀上的伤口正在流血,流下来的鲜血侵染大片上衣,庆帝脸上汗如雨下,除非他是大宗师以上,才能跟五竹打平手,刚刚五竹没直接戳穿他脖子已经是他走大运了。

庆帝“那个箱子……你给范闲了?”

两人答非所问,看似不是一件事,却都牵扯到一个人。

五竹“是,那是小姐的箱子,小姐让给范闲。”

庆帝“我是皇帝!天下皆为我用,一个女人…”

庆帝突然魔怔了,历代君王,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权利,在得到权利后又怕比自己更厉害的人出现,而他也掌控不了这股力量,叶轻眉是一个完美的伴侣,同样也是完美的敌人,枕边人在百姓心中的位置已经高于当朝皇帝,时时刻刻都在威胁他的地位,庆帝爱叶轻眉,爱她看轻天下须眉,爱她高深莫测的神秘,也是最有能力杀他的人,杀人诛心,看不上权利,却又能把权利当游戏一样玩弄,就算她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她的存在。

在一个根深蒂固的封建王朝,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站在高处高声呐喊人人平等,叶轻眉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么皇帝,可她的所作所为对那些渴望权利的人来说是一个大大的威胁一山不容二虎,必须死一个,范闲像叶轻眉,无心权利,无心地位,这种人往往是最恐怖的,无欲无求,因为你没有如何东西去诱惑他,除非他在乎。

五竹“范闲没事,我不杀你,你要杀范闲,我便杀你。”

五竹转身,踏着水花迎风离开太平别院,独留庆帝自己享受那孤静。

太平别院,同样的时辰,同样的位置,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庆帝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范闲,没有了以往朝气蓬勃的古灵精怪都调皮模样,眼眶乌青,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庆帝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好掩的了,庆帝双眼微眯,直接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范闲苦笑一声,没有回话。

庆帝“伉俪情深你已经有了,继承人也有了,爵位也有了,权利和财富也有了,你说说……你还差什么啊?”

范闲抬头看了庆帝一眼:“范碗他们还没有找到……再说陛下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庆帝极力否认这股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惆怅,他知道他已经控制不住范闲了,所有东西在他面前一文不值。范闲已经有了庆帝没有的东西,就是家人,庆帝没有家人,除了冰冷刺骨的权利以为他一无所有。

庆帝“你是朕的儿子,你想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说啊!说你想要这个位置。)”

范闲“我说我不要,而且你也没有!”

范闲大声反驳道,他就是要击垮庆帝高高在上的那种荣誉,就是要挑衅他以为至高无上的权利其实是一种不攻自破的玩笑。

范闲“我只要我的孩子们平平安安回家……那么陛下呢?陛下希望范闲活着吗?活的长命百岁……活的头发都白了……还是更希望范闲暴毙而亡……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庆帝踉踉跄跄站起身,大发雷霆的掀翻桌子,伤口蹦开,慢慢在白色的衣服上渲染出一朵血红的花,就如同庆帝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张牙舞爪的,难以平复。

范闲继续厉声询问:“陛下会在意自己的儿子是死是活吗?陛下除了会排戏会看戏以外还会做什么?”

庆帝“你一点都不像朕……”手指着范闲,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怒火中烧,烧的眼睛都有些迷糊了,看不清眼前人是范闲……还是叶轻眉“也不像你娘……你跟你娘一样让人害怕……你们都是疯子,都希望天下人人平等,以为谁都可以做皇帝……朕是皇帝,你们都不听朕的话。”

范团“爹爹!”

范碗“爹,我带着弟弟妹妹回来了。”

范盆“爹呜呜你先别打我,我饿呜呜吃饱了再打行吗?”

三个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范闲恍如隔世,猛得回头就看见三个孩子手牵手的站在门口,慌忙跑上去全部抱在怀里,消失这些天,三个孩子不光没伤,还胖了不少,身上衣服湿哒哒的,范闲气的哭起来,把孩子相继转过去每个屁股狠狠的来一下,三兄妹也不敢哭喊,乖乖承受被爹爹打屁股后就转回来抱着屁股撇着嘴,三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范闲。

孩子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范闲现在没时间去跟庆帝瞎扯,拿袖子抹了把脸,弯腰把范碗背背上,左右夹着范盆范团就往外跑,着急的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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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范闲照顾孩子们洗漱躺床上后,范团撒了好一波娇才让范闲给他们讲故事,范闲困的眼皮都睁不开,自己还是个二八青年,女朋友都还没谈好就提前给人当爹了,实在受不了香香软软的范团式撒娇,听到那声干爹,范闲只觉得心肝都化了,觉得以后跟婉儿一定要生个女儿。

小竹竹从暗处走出来:“他们得回去。”

(小)范闲“唉,这我也知道啊,不是还没想到办法嘛。”

小竹竹“我知道。”

(小)范闲惊呼一声:“真的!什么办法?”

小竹竹“太平别院的池子中间有个机关,能沉到湖底,我试过了只有你能打开。”

(小)范闲“那叔你不早说。”

小竹竹“我忘了。”

范闲很舍不得范碗他们却也能理解那边的范闲找不着孩子的心情,事不宜迟,隔天早上准备出发,临走时兄妹三人相继送了礼物给范闲,范碗送他小时候抓周抓到的紫檀佛珠,范盆送从小戴的护身玉佩,范碗送的是自己的长命锁,离别总是会来的,范闲系紧腰带,长长的布条在腰上围了一圈又一圈,范闲和五竹在两边带,三兄妹在中间,拿起木桶倒扣在头上抱着孩子向下沉,速度必须快点,要不然就这点空气根本不够四个人分(五竹不是人)。

眼前一黑,等再次浮上水面,发现周围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五个人你拉我拽的爬上岸就听见房子里传来怒吼声,范闲赶紧带着孩子们躲起来,就只听见什么你要我不要的话,赶紧把自己耳朵堵住,剧透就不好玩了。

远远的看见一袭蓝衫的男子说话身行真的跟他一模一样,三兄妹也自然认出了那正在跟庆帝吵架的是他们亲爹,转身挨个在范闲脸上亲一下后跑出去找亲爹去了。

(小)范闲“还真是小没良心的哼哼,叔,咱走吧,这里不属于我们,我们回自己的世界玩去。”

小竹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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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孩子找到了!”

范闲刚进门就大喊,后院的母鸡都被这大叫声吓到多下了个蛋,悬浮在范府上空的乌云瞬间消散,全府上下人员有条有序的行动起来,烧水的烧水,报信的报信,做饭的起灶,消沉了半个月的范府又充满生机。

对于这半个月到底去了哪里,三兄妹只字未提,谁哄都不说,只有范闲两口子发现孩子们身上的护身符不见了,这个疑惑一直存在,答案只有当事人知道。

晚上,范闲正睡的打呼,这是半个月以来第一次睡好,迷迷糊糊被叫醒,睁开眼看见大儿子眼巴巴的靠在自己胸膛上,好久没享受过范碗的撒娇了,以为是刚回家,还没有找到安全感,跑过来要抱抱,虽然孩子们的房间就在隔壁。

范闲摸了摸范碗的头轻声问到:“怎么啦儿子?跟爹说说。”

范碗“爹……我我想当皇帝。”

原来今天庆帝和范闲的对话范碗听的一清二楚,那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回荡。范闲有被吓到,才七、八岁的孩子,想当皇帝?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毛躁,但还是耐着性子仔细询问

范闲“怎么想到干这个呢?”

范碗“我想知道看别人的头顶是什么感觉。”

范闲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臭小子说实话,要不然爹不帮你。”

范碗“爹你还记得太子成亲,你带我去的时候吗,皇帝一来,所有的人都要给皇帝下跪,他不叫起来所有人都不准起来,我也想这样。”

范闲郁闷的叹了口气:“傻儿子,当皇帝很累的。”

范碗拍拍胸脯:“我不怕,我要比陛下更厉害,我要让他们嗯……倒立!”

范闲没有再多说什么,抱起范碗放到他跟吴月红中间,被子扯上来盖好,伸手弹了下范碗的鼻子:“睡觉!”见范碗闭上眼睛,自己却睡不着了“唉~有的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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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娱乐,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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