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礼白了他一眼,说道
卓礼孙嘉麒你有没有搞错,是吴莹摔了小小的骨灰盒!
“她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是一个死人,值得这么生气吗?”
卓礼什么样的女人会溜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打翻他妻子的骨
灰盒
卓礼一脸地讽刺。
吴莹难道我说错了吗?”孙嘉麒不屑地看着孔羽彻,“唐小小在世的时候你将她弃如敝履,现在她死了,你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夫妻情深?呵!你够了吧,你这样不觉得做作又恶心吗?”
卓礼行了,你不要再说了。
卓礼愤怒地打断孙嘉麒。
“不,我偏要说。”孙嘉麒更为残忍地开口,“从前唐小小是怎么对他的,我们心知肚明。而他呢?他那时候心心念念地应该不是唐小小吧。”
“这难道不是他活该吗?是他自己逼死了自己的爱人,多么清高,多么孤傲的孔羽彻啊。”
“可是你的妻子是被你自己活活逼死的,多么的讽刺。”
如果是以前的孔羽彻绝不会这样一言不发地让别人肆意羞辱,可现在的他,看着唐小小一地残迹的骨灰,竟然无言可对。
孙嘉麒说的很对,是他自己活活逼死了自己的爱人。
是他自作自受。
孔羽彻你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出现。
孔羽彻看着孙嘉麒和吴莹,无力地开口。
孙嘉麒看了他一眼,带着吴莹转身就走。
孔羽彻等等!
孔羽彻再次开口
孔羽彻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孔羽彻无法容忍孙嘉麒对唐小小的辱骂。
“你的心胸竟然狭隘至此,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实话,你心里难受了?”
“从你羞辱我妻子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孔羽彻这话一出,孙嘉麒立刻僵了脸色,十分尴尬地带着吴莹走了。
吴莹还想解释什么,可她一回头,对上的确实孔羽彻冷淡的目光。
阴翳冰冷,让她不寒而栗。
她无可奈何,不得不离开。
卓礼你不要听他胡说。
孙嘉麒走后,卓礼开始安慰还站在一旁的孔羽彻。
孔羽彻其实他说的很对,都是我咎由自取。
孔羽彻蹲下身,将洒落的骨灰重新装进新的盒子,
孔羽彻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个普通人,那么我跟着小小去了也好,何必留在这无边地狱里。
孔羽彻可是我是孔羽彻,我的身后是整个孔家,我不能那么做,我有我的责任,我的无奈。
孔羽彻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卓礼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房间。
黄昏的临安邸
孔羽彻笔直地站在窗前,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发了呆。
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他把唐小小的骨灰埋进了孔家的墓园,这算是承认了唐小小的身份了吧。
而后,孔羽彻又再次回归,比之从前更加心狠,更加果决。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那个会闹会哭的孔羽彻就此死去。
只留下一个没有感情的叶家的继承人。
两年后。
A市的机场,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女人下了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