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怜你...你这脖子...怎么...”这只兔子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比狼还要恐怖的画面,瞬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谢怜白皙的颈上有着几块暗红的可疑痕迹,像几片桃花瓣,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啊?哦。那个...我...就是...”谢怜心里暗暗叫苦,脑中闪过无数羞耻画面,正思考如何措辞时,那位却突然站起身,满面通红声音颤抖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谢怜,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我我...”
他一掀衣服下摆,哐地一声就给谢怜跪下了。
谢怜看得眼睛都抽了一下:声音这么大,膝盖骨怕不是快碎了!
“虽然狼是你带回来的...但我真的没想过你...你会用这种方式来保族人平安...”
听完后谢怜预感到事情的不对劲,也跟着炸毛了:“哎哎哎,你...我不是我没有!!!”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红面兔子握住谢怜的手,“我现在就去告诉族长。”
“别...”谢怜一个“去”字还未说出口,那只就又像刮风一样不见了踪影,但不一会又刮了回来:
“谢怜。”
“...啊?”
那只兔子一脸的正气凛然:“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干净的。”
谢怜:“......”
也不知道那位是怎么做到把风声走露得如此之快的,反正就是,当怜怜和花花再次被看到一起出去时,气氛就变得相当诡异。
他一开始是懵的,但当听到了几只兔子嚼的舌根后,直接,五雷轰顶!
他一开始是懵的,但当听到了几只兔子嚼的舌根后,直接,五雷轰顶:
“快看,是谢怜和那只狼诶!”
“可不嘛,那个谁可和我说了,他和这狼那个过了作为条件,狼才没灭了我们族的!”
“‘那个’?‘那个’是什么东西?”
“哎呀,一定要我说出来嘛!是...”
最后两个字没有出声,只做了个口型,然后几只兔子一边从眼角偷瞄二人一边继续窃窃私语地离开了。
只是那兔子发音口型太过标准,以至没出声谢怜从口型上都判断出了那个不堪入耳的词汇。
本以为这种事情在族内比较好事的人中间传一阵也就罢了,谢怜死都没想到长老居然...
...也信了。
次日他早上看到长老的信后头都大了,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这时花城从身后凑过来,谢怜急忙转身把纸攥在手中。
“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
见花城一脸的好奇,谢怜开始打岔:“咳...真的没有什么的...那个三郎...都一起住这么久了我都没问过你现在多大岁数...”
话题转的当真是无比生硬,谢怜有点想把自己拍进地里了。
可花城居然还顺着他回答了:“八百一十。”
花城给自己台阶下,谢怜也不再客气,也顺下去道:“那你是比我小了,小了整整七岁呢。”
却不想花城突然叫自己:“哥哥。”
“????怎么这样叫我...”
“没什么啊,之前都我好像都对你没有称呼。”
“哦,那甚好...叫吧...”
谢怜觉得脸要烫死了,又不知道为什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