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狼狈

朴灿烈“不然，你觉得我们这种怪物又是怎么诞生的呢？”

这个世界的人，为了权力与名誉，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更何况是死几个觉得如同蝼蚁一样可以抛弃的人呢

周言“也是，不过，正因为是怪物，所以才更让人害怕啊，朴灿烈，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被你骗的周言吗？你不解毒，不过是有些事还没完成罢了吧，毕竟怪物最惜命，不是吗？”

周言倒不觉得朴灿烈真会沦为被那些人利用的工具，不过对自己这么恨，她倒是没想到，毕竟那几个家族做出来的毒，没有一个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

朴灿烈“嗯，你比我想的聪明太多了”

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更加无趣，周言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失落感，她盯着那只握着她的手望了很久，黑雾突然从她的手中冒了出来，慢慢涌进朴灿烈的心里

朴灿烈没有动，连些许的颤抖也没有，他注视着周言，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些什么

周言“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没给你全解是因为我还没原谅你，你该庆幸我今天心情好”

不知为何，她还是心软了，实在是舍不得朴灿烈痛苦，索性还是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了

听着周言有些嘴硬的话语，朴灿烈不知怎么得心情变得愈发好了起来

周言“卫生间在哪？”

周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心脏嘭嘭嘭得跳得很快，她不太想让朴灿烈看出自己的异常，只能低着头略微有些急促地问他

朴灿烈“转身直走当头左拐”

话音刚落，周言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向着卫生间有些踉跄地跑了过去，朴灿烈有些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周言“噗”

一大口鲜血吐在了洗手池中，周言打开水龙头，微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随后而来的朴灿烈，轻轻地推开了门，他慢慢朝着周言走了过去，看了一眼洗手池，关上了龙头，蹲下望向了低着头喘着粗气的周言

朴灿烈“明明自己身体就不好，为何还像不要命一样救我”

朴灿烈“不是因为不原谅我的原因吧，是因为你现在无法做到吧”

听了朴灿烈的话，周言轻笑了一声

周言“我狼狈的样子好像都让你碰到了”

周言也没想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了，毕竟只要让朴灿烈看出一点端倪，他便会顺着这个端倪顺藤摸瓜的找下去，直到找到真相为止，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被撕开虚伪的面具，还不如现在大大方方的承认

朴灿烈“彼此彼此吧”

朴灿烈抱起周言，一步步走出了卫生间

周言“你不问点别的？”

全程朴灿烈都没说一句话，看着给她捏被角的朴灿烈，周言有些按耐不住了，按道理来说朴灿烈应该问她一些东西的，为何今天什么也不问呢

朴灿烈“你想说自然会说，何必强求呢？”

周言看着朴灿烈，她好像也没那么了解他，不过也是，在他离开之前，他们也仅相处了一年而已，分开的六年，足够抹去那一年的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