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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

山河令:白衣如故

温客行背着白衣找到周子舒他们几个的时候,白衣已经趴在他的背上无知无觉的昏过去了。

叶白衣“臭小子,这是怎么了?”

叶白衣原本与周子舒师徒围坐在篝火边,百无聊赖地听着他讲那些陈年往事,突然见到温客行背着个人回来,惊得站起身,赶紧凑上前,把白衣从温客行的背上抱到自己的怀里,见着臭小子面色惨白,但呼吸还算平稳,稍微放下那么一点点心来。

温客行“怪我……”

温客行有些不自在地嘀咕一声,却紧紧盯着叶白衣给他把脉的手,见这老家伙眉头越皱越紧,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

周子舒“叶前辈,老白他这是怎么了?”

周子舒也是浑身一绷,刚才人还好好的,还有力气去追老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叶白衣没好气儿地剜了温客行一眼,扫视一圈众人担忧的神情,心中就算有些不舒服,也稍微平复些许,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叶白衣“秦怀章的徒弟,把剑给我。”

周子舒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抽出腰间的白衣剑递给了叶白衣。

只见叶白衣盘坐在地,一手抱着白衣一手执的宝剑,在那剑柄蓝宝处摩梭几下,白衣就在他怀里化作一道流光汇入剑中,剑柄蓝宝闪烁几下,便也恢复如初。

其他人哪亲眼见过这白衣化灵呀,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周子舒“老白他这是?”

周子舒从叶白衣手中接过配剑,端详着这把陪他多年的宝剑,担忧的问。

叶白衣“让他好好睡两天,等元气恢复些,他就自己出来了。”

叶白衣真的有些头疼,他该拿这作死的臭小子怎么办呀?

温客行“那要等多久啊?”

温客行还是很不放心地问,既然他知道了老白的身体情况,对叶白衣的话有些将信将疑。

叶白衣“你哪儿那么多为什么,等他休息够了,自己就出来了。”

叶白衣心情本来就很烦躁,被温客行追问的就更加不耐烦了。

温客行只是关心则乱,被叶白衣怼了一句,也不太好意思回嘴,便讪讪地坐回篝火边。

周子舒虽然也很担心,但他相信叶前辈不会害老白,把剑缠回腰间,也坐了回去。

温客行“对了,老怪物,我们要回四季山庄了,你也要跟着?”

温客行有些不自然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叶白衣“你管得着吗,这天下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四季山庄我还去不得了?”

叶白衣的语气,不免带了丝火药味。

温客行“行吧,反正庄主大人在此,他要是同意你去,我哪儿管得着呀?”

温客行只是想挑起个话头,被叶白衣不痛不痒的刺了一句,也无所谓。

周子舒“叶前辈肯赏脸光临四季山庄,我们当然是欢迎的。”

周庄主的回应倒是很干脆。

叶白衣“怎么说圣手夫妇也算是人中龙凤,怎么生的孩子这么讨人嫌,不过呢,你总归是他们的孩子,我那个混账徒弟对不起你爹娘,这笔账呢,我这个做师父的理应为他还。”

叶白衣虽然嫌弃温客行讨人嫌,但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世,对他的态度并也就软和了许多,许是愧疚吧,那目光也带上了包容和宽和,还真有那么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了。

叶白衣“臭小子,有什么心愿你就说出来。”

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这补偿的方法还真是一脉相承,不过叶白衣可没白衣那么推心置腹,循循善诱,见温客行有些踌躇,莫不吭声,有点急躁的说:叶白衣“我可告诉你,人死是不能复生的,除了这个天下还没有几件事能难倒我呢,有什么心愿你就尽管说,我必定替你达成心愿!”

都到这个时候了,温客行还有的没的想这老怪物不愧是老白的师父,说的话做的是许下的诺言还真是如出一辙。

叶白衣耐心有限,看温客行神情犹豫不决,虽然有些急躁,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叶白衣“这不是我在帮你,而是你应得的,温客行,我请你说出你的心愿,否则我怕走到最后也不能安心。”

叶白衣深知,自己既然下了雪山,食了人间烟火,多活一天都是赚的,但他不想走到生命的尽头,还要带着遗憾和愧疚。

温客行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周子舒,目光从他的侧脸滑到他的腰间,在白衣剑上流连一圈,才吞吞吐吐地说:温客行“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愿望,只要你能治好阿絮的伤,让老白好好活下去,我们以前的账就算是一笔勾销,不过你得要保阿絮元寿无损,武功不失。”

周子舒看着他的目光是说不出的复杂与温柔,剑仙一诺,堪比无价之宝,温客行竟把这个机会留给了他,所求所愿也是让他活下去,而且是好好的活着,还真是……傻得可爱。

叶白衣却轻笑一声:叶白衣“就这事儿啊,不用你说,为了我家的臭小子也得把他的命给保住,我可不想到了这把年纪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我没有办法,但我知道谁有办法,你们几个就在四季山庄好好的等着我回来!”

说这叶白衣就火急火燎的,站起身子背起重剑抬步就要走。

周子舒“唉,前辈,你要去寻谁呀?我们要等你到何时啊!”

周子舒也赶紧站起身拦了一下叶白衣,这老前辈一把年纪了,怎么说风就是雨的,话都没说完就要走。

叶白衣“你们几个多看顾着点那臭小子,别等我没回来呢,人就作没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你的话,我就……”

叶白衣的眼神也在周子舒腰间的宝剑上留连一圈,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轻笑一声,转身就走,只给几个年轻人留下一道白衣翩跹的背影。

温客行“老怪物!叶白衣!”

温客行听他卖了个关子,转身就走,扬声喊了几句那人也没有回头。

周子舒也很无奈呀。

周子舒“这哪像是个百岁的老人呀?性子急起来跟小孩儿似的。”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小孩儿,小小孩儿。

温客行“老怪物的意思是你们有救了。”

温客行看着那离去的白衣背影,眼中重燃了希望的火苗,叶白衣是什么人呢?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周子舒没有抱着十足的希望,却也不肯拂了温客行的好意,摸索了一下腰间的配剑,淡淡的说:周子舒“他那么爱吹牛,怎么知道他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我就提头来见呀,还是我就给你送终了。”

温客行“那老怪物就剩下这么一个独苗了,总不会拿老白开玩笑的!”

温客行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揽着张成岭的肩膀,想将他那份喷薄而出的惊喜和期待分享给孩子。

温客行“你听到了吗?你师父的伤有救了!”

张成岭虽然没太搞懂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却也深知一点:叶白衣那么厉害,他说能救就一定能救。

压在温客行心中的巨石骤然有了盼头,他轻松的像是个孩子般,拉着周子舒兴奋地说:温客行“咱们回家,一起回四季山庄!”

回那个他一直向往的,那个四季如春的地方,等叶白衣带来好消息。

周子舒见这两人这么高兴,也被感染,神情也温柔许多。

————

从蜀中去往昆州,可比从岳阳到蜀中的路途要短了许多。

赶路的这些时日,少了白衣的照顾,几个人都很是不习惯,但更多的却是忧心,白衣已经昏睡了七八天了,一行人都已经离开了蜀中,他却始终没有动静,每逢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张成岭就能见到他师父和温叔凑在一起,摩挲着白衣剑炳出神,而等待的时间越是漫长,他俩人眼中的忧虑就越是沉重。

这日,一行人在路边的茶棚歇脚,张成岭见他俩又凑在一起,都不用想怕是还在担忧白叔,眼看着他们的食水都快吃完了,就主动起身去向店家采买些吃食,等他拎着包裹回来,只见原本还清清冷冷的茶摊,突然间就多出了好些人,有的甚至还带着伤,吵吵嚷嚷的斥骂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张成岭“师父,温叔。”

张成岭坐回座位,好奇的看着那群很是狼狈的江湖之人,想问些什么却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周子舒和温客行也被那群人的吵吵嚷嚷打扰到了,见他们都带着伤,皱起眉头把店小二招了过来,仔细盘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据店小二所说,这群人呢,都是仙霞派的少侠,前些时日仙侠派被火给烧了,连掌门白大侠也没了,听说是鬼谷干的。

温客行见周子舒听着仙霞派的惨剧,面有疑虑,就调侃一句:周子舒“怎么着周大圣人,咱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此事颇有蹊跷,反正这里离仙霞派也不算远,周子舒和温客行就带着张成岭一起去看个究竟。

这还没到仙霞派的山门,老远就闻到一股焦臭味儿,等到走近了,那场面更是惨不忍睹,原本护山的林子。被烧了个七零八落,那地上更是零零散散躺着数不清的焦尸,张成岭这小小年纪哪见过这么惨烈的画面呢?顿时吓的倒退两步,而且他身后突然伸出双宽厚的手接住了他踉跄的身子。他还以为是他师父,但他师父和温叔明明在他前面。还在那检查尸体呢。

等他一回头,看清了身后那人的面目,惊喜的大叫一声,一把就抱住了那人的腰身:张成岭“白叔!!!”

白衣刚养好伤才出现就被着小少年的热情弄了个猝不及防,他哭笑不得地扒开那勒着他腰不放的胳膊,看了一圈周围,疑惑地问张成岭:白衣“咱们这是到哪儿了?怎么这里全是死尸?”

周子舒和温客行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声,还以为张成岭出了什么事儿,回头却看到了已经昏睡多日的白衣突然出现,也是惊喜万分,连忙围了上去异口同声的问。

周子舒“老白你怎么样了?”

这些天可是担心死他们了。

白衣“我没事了,倒是你们,怎么带着孩子还去这些恶心的地方。”

白衣揽着张成岭,刚才小少年的兴奋劲儿也被这一地死尸冲散,脸色很是不好看。

周子舒“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走吧。”

周子舒也看出了张成岭的不舒服,带着他就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张成岭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扶着棵大树就吐得昏天黑地,小脸煞白,看着可心疼人了。

白衣“那是什么地方,怎么死了那么多人?”

白衣一边拍着,少年的脊背帮他顺气,一边问围在他身边的周子舒二人。

周子舒“那是仙霞派,被人烧了。”

周子舒拧开水壶递给张成岭让他漱漱口,顺顺气,挑着重点跟白衣说。

白衣“哦,仙霞派呀,”

白衣想了想,好像对这个门派没什么印象,也不当回事儿,看了一圈周围突然问道:白衣“对了,我师尊呢?咱们这是到哪儿了?我睡了几天呀。”

温客行“你都睡了八天了,那老怪物去找人治阿絮的伤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先回四季山庄等他。”

温客行边说着边扯过白衣的手腕要给他把脉,白衣被抓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就被温客行没好气儿的斥了一句:温客行“别动。让我给你看看。”

周子舒不放心他的身体,帮着温客行制住了白衣的挣扎:周子舒“老白,别动了。”

连张成岭漱完口也凑了过来,哑着嗓子劝他:张成岭“白叔,你睡了这么多天了,师父和温叔都很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呀~”

白衣就被他们这么包围的密不透风,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没好气儿地说:白衣“至于吗?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瓷器,睡两天就没事了。”

但也没拂了他们的好意,任温客行抓着他的脉门仔细查看。

确实如他所说,休息两天便也无甚大碍了,但白衣沉疴的旧伤还是让温客行皱起了眉头。

周子舒“老温,老白怎么样了?”

周子舒看着他神情越发严肃担忧地问。

白衣怕温客行说漏嘴,赶紧挣脱了他的手,摆摆手很是心大的说:白衣“行了行了,子舒,你别瞎操心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温客行“阿絮,你放心,老白就是有点内伤,等我熬两天药养养就好了。”

温客行想起白衣昏睡前对他的嘱托,扯了扯嘴角,也避重就轻的说。

周子舒将信将疑,但当着张成岭和白衣的面,他也不好直接问,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嘱咐他先歇歇,也看照顾着点白衣,给温客行使了个眼色,便抬步离去。

温客行顶着白衣警告的目光,讪笑一声便也跟了上去。

白衣盯着那两个人前后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坐在张成岭身边,让他说说,他不在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

周子舒“你们那天到底聊什么了?老白他真没事吗?”

周子舒走到一处拐角,见四下无人,回头便问道。

温客行“他真没事儿,你就放心吧。”

温客行就差指天发誓了,他倒不是想瞒着周子舒,而是他就算说了又能怎么着?让阿絮跟着一起着急吗?

周子舒姑且信他,又想到了刚才所查验的那些尸体,沉思一番说道:周子舒“仙霞派的那些人,不是被割喉就是当即毙命,这手法应是专门的杀手所为。”

温客行也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反问一句:温客行“所以呢?”

周子舒“所以就是有人假借鬼谷之名铲除异己,又把锅甩到鬼谷身上,目的何为呀?”

温客行“当然是为了让自己获益喽,我本以为高崇是设局人,可如今看来,五湖盟中原来还另有运筹帷幄的执棋者呀。”

这一提到五湖盟,温客行的情绪就很是不对劲。

周子舒“沈赵二人一个装傻一个装弱,我看都脱不了关系,要是沈赵二人狼狈为奸也就算了,怕就怕一个忠一个奸,”

周子舒撑着下巴,还在揣测着五湖盟那滩浑水。温客行却没有心情再听他分析下去了。

温客行“咱们不是要回四季山庄吗?提这破事干什么呀?走吧,走吧。”

温客行刚想拉着周子舒回去找张成岭他们,身后就远远传来一道娇俏活泼的噪音。

顾湘“主人!主人!”

俩人回头看去,来人竟然是顾湘,温客行刚挂起笑意,却见到那丫头身边还跟着个曹蔚宁,脸色就有些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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