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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灾多难张成岭

山河令:白衣如故

要说叶白衣丢孩子这事儿吧,还真是说来话长,但长话短说。

在温周白三人相继坠崖之后,叶白衣劝住了哭天抢地的张成岭,便带着他转身进了矗立在崖边的高耸楼阁。

推开沉重的大门,只见空旷厅堂内立着一座庞大的,不停运转的机器。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叶白衣扬声,唤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皱起眉头便进去查看,张成岭想跟着他一起去,却被叶白衣拦住,让他等在原地,自己则展臂纵身跃上了那诡秘复杂的机关之上,也不知道他踩到了什么机关,房梁之上突然甩一下条碗口粗的铁链,迎面朝叶白衣面门袭来。

张成岭刚喊一声:前辈小心!他脚下平整的地板下忽的刺出许多尖刺,张成岭在周子舒连日的操练下,下盘功夫也稳了许多,流云九宫步虽然被他使得很笨拙却没踏错一步,躲得有点狼狈,也算是游刃有余。

叶白衣陷入那铁链阵中无暇顾及张成岭,抽眼看他躲得还算可以,应该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就专心对付这些机关来,可等他再一回头,就见张成岭脚下一空,人直接掉进陷阱里了,吓得也惊叫一声小崽子!甩开那些铁链,转身冲回来,那地板已经恢复如初,急得他抽出龙背,运足力气猛砍几下,以他那浩然功力这地板机关竟也纹丝未动!

得,他俩也被龙孝那小子算计了。

叶白衣心下了然,这高耸的楼阁只是障眼法罢了,真正的龙渊阁藏在深渊之底,也就有了,他于山外崖底找到温周二人这一出。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难猜想,张成岭想必是落在龙孝手里,思及那阴狠手辣的轮椅少年,三人都皱起了眉头。

白衣攥紧了拳头,闭目凝神,以他早先赠与张成岭的灵石为媒介,感应着那孩子的方位以及他是否有性命之忧。

周子舒是知道白衣有寻人定位的能力,见他闭目沉思,想必是在寻成岭的下落,待他睁眼,便担忧的问:周子舒“成岭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

顶着叶白衣乍然震惊之下的恨铁不成钢和温客行的疑惑,白衣拧眉,有些踌躇的说:白衣“成岭现在还没事,只不过他应该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快速移动着,事不宜迟,咱们先去找他吧。”说着就先其他人一步,撩起衣摆就去找张成岭了。

叶白衣盯着他的背影,表情很是不悦,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臭小子怕是在那傻徒弟身上留了他的本源灵力,不然不会有这么强的方位感应,不过成岭落在龙孝那小畜生手里多一分都会有性命危险,他就是想训斥两句,也得等先把那臭小子找到再说。也顾不上其他的,跟上三个年轻人的脚步便去寻人了。

白衣寻着成岭方位找来,但入目所见,皆是山崖峭壁,巨石溶洞,身后几人也紧追而上,见眼前此景有些手足无措。

周子舒“这?”

周子舒看着白衣蹙起的眉头,担忧之余也有些无处下手。

白衣“成岭就在这地底下。”

白衣踩了踩脚下的沙石,笃定地说。

温客行“那就赶紧去找呀?”

温客行很是急躁地说。

叶白衣“小蠢货,你懂什么?龙渊阁阵法密布,机关重重,你说找就能找到呀。”

叶白衣扫视了一圈,见周围都是看似不起眼的山石草木,却布成了步步杀机的迷阵陷阱。不客气地损了温客行一句。

温客行“管他什么迷阵机关,一力降十会,大不了咱们硬闯,我一把火把这破地方烧个清静!”

温客行真有点病急乱投医,急躁的说。

叶白衣“真是大言不惭,知道紫流金吗?你知道这山谷里所有的机关都是以紫流金作为动力的吗?紫流金一旦遇火便会爆炸,那威力能把这周遭的一切都掀上天去。”

叶白衣抱臂环胸。看温客行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山沟沟里的土包子一般,对他那异想天开的烧山之法更是不屑一顾。

温客行“那你说怎么办!成岭还在龙孝手里呢,合着不是你家孩子你就不心疼啊?”

温客行破罐子破摔的嚷道。

白衣扯了扯温客行的袖子,见他比周子舒这个做师父的还关切张成岭的安危,心中很是感慨,无奈轻笑一声,安抚的说道:白衣“行了,你们别吵了,我先去找成岭,你们再研究研究有没有办法破了这机关迷阵。”

温客行“你怎么找?”

这是急得火烧眉毛的温客行。

叶白衣“臭小子,你还想作什么妖?”

这是闻言气急败坏的叶白衣。

周子舒“老白,你身体可以吗?”

这是还惦记着白衣灵气亏损的周子舒。

白衣顶着他们三个神情迥异的目光轻笑一声,只留下一句“山人自有妙计,诸位不用操心”,一转身便消失无踪。

温客行“老白还有这本事啊?”

.温客行惊诧地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第1次见白衣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的能耐,很是稀奇的惊叹一声。

周子舒倒是知道白衣有这个本事的,但想着他那还苍白的脸色,以及叶前辈所说的他元气有损,就算知道白衣很厉害心中还是不免担忧。

叶白衣见那臭小子说走就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甩起袖子,坐到一旁岩石上,捡了几块不起眼的小石子,便摆开阵势推演起阵法来。

周子舒拉着温客行也围了上来,紧紧盯着叶白衣,期待他早点推演出这机关迷阵的出路。

————

话说张成岭掉入陷阱之后一路摸爬滚打,撞到一处暗门,才终于停下翻滚的趋势,所幸除了难免的擦伤磕碰之外,骨头没什么大事,他勉强撑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一处布置的颇为隐蔽的暗室,不见阳光,只有几处烛火,明明灭灭。

陷入困境,张成岭下意识呼唤着周子舒寻求一丝安全感,那一声声回荡在空室内的师父听着颇为揪心。

当然,眼下也不会有人为他而揪心,暗室门打开,龙孝坐着轮椅,有两个神情呆滞却高大健壮的傀儡人推着进了暗室。

见到正主露面,张成岭赶紧收回了那仓皇无措的可怜模样,板起张脸恶狠狠地说:张成岭“你果然没事!我师父他们呢?!”

龙孝侧歪着身子悠哉哉地说:龙孝“你师父这一会儿估计已经上了奈何桥了,你走快点儿,说不定还能赶得上他。”

张成岭就算心中担忧,却也不信这龙孝的只字片语,不说他师父温叔如何武功盖世,怎么会在这区区龙渊阁折戟,就说他白叔那身本事也断不会这么轻易葬送此地。

龙孝也不跟他废话,抬手便招呼起他身后那两个神情木讷的药人去将张成岭制住。

张成岭说不惊慌害怕是假的,但面上却不敢显露一分,眼见着那诡异男子伸爪就向他面门袭来,脚下一转下意识便使出了流云九宫步,虽然笨拙难看,但却胜在熟能生巧,已成本能。

就这么踉踉跄跄,却不受他控制的身法,也能稀里糊涂的逃出这间密室,在地宫深处内乱窜,企图找到一条出路。

龙孝看着那少年仓皇逃窜的背影,也不追赶,只邪邪一笑,随手一转便发动了地宫机关,真是将张成岭当耗子般戏弄,既恶劣又残忍,

地宫深处九曲回廊,如一个庞大的迷宫般,张成岭不知方向,只管仓皇奔逃,走了很多条叉路,死路,已是累的气喘吁吁,眼见着前方路口撒下片片阳光,以为找到出口,便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顾不得那上方缓缓垂下的虎口闸门,就想钻过去逃出升天。

就在他要做傻事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伸来一双宽厚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阻住了他的动作,张成岭乍惊之下,猛地跳起,抬手就想攻击,回头一看,那人竟是白衣。

张成岭“白叔!!!”

张成岭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见到是白衣却是惊喜的叫出声来,更是激动的扑到他身上,想好好宣泄这一路来的惊慌与害怕。

白衣被这小少年勒的有点难受,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地说:白衣“好了好了,有我在,别怕,”

见他还是不撒手,白衣索性把他扒了下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沉下脸说:白衣“现在可不是撒娇的时候。”

张成岭“师父他们呢?”

张成岭扯着白衣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白衣“你别担心,他们在想办法下来救你了,我先到一步,别废话了,我先带你逃出这个鬼地方。”

此地不宜久留,眼前此路不通,他便扯着张成岭往来路跑。

还没等走过这道拐角,头上又骤然砸下一道虎口闸门,这下可好,他俩真成瓮中之鳖了。

张成岭“白叔,这可怎么办呀?”

前后的路都被堵死了,张成岭顿时有些急了。

咕噜噜的轮椅声由远及近,龙孝有那两个药人是从推着不紧不慢地行来,看着那笼内竟是关了两个人,仔细一瞧,另一个青年竟是那白衣剑灵,颇有些喜出望外。

龙孝“想不到我那些孩子没弄死你,你倒是自投罗网了?啧啧啧不愧是天生剑灵啊,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可真让人嫉妒。”

龙孝对白衣的兴趣是不加掩饰的恶劣与怨恨。

白衣是极其厌恶他这的目光,却还是反手化出一道锋芒,将成岭护在身后,上下扫了一圈这精密的机关笼子,冷下脸色不屑的轻哼道:白衣“就凭这点雕虫小技?你是太高看你龙渊阁的机关之术,还是小瞧我的本事?凭你个天生残废,能拿我怎样?”

他是故意想挑起龙孝的怒火,想趁着他恼怒乱了方寸才好破开这牢笼,带着成岭逃出,可龙孝却不吃他这一套了。

龙孝摩挲着他那节被白衣掰断的手指,阴阳怪气地吐着蛇信。

龙孝“这些死物当然不能与你这天生地养的灵物相提并论呀,你已成瓮中之鳖,我自然有好生招待你的法子。”

他黏在白衣身上的目光沾满了不加掩饰的怨毒与恶劣,扶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上下轻点,那笼中四壁便探出一排排锋锐钢针,蓄势待发,只待他轻触机关便可将这笼内二人扎成刺猬。

龙孝“那老鬼曾说透露过,四季山庄藏有一位剑灵,我只当他是醉酒胡言乱语,从未当真,如今一见还真是令人惊喜,怪不得那老鬼对你念念不忘,还真是绝佳的炼器材料呀。”

龙孝摩挲着那轮椅上的机关按钮,慢悠悠黏糊糊的说。

白衣“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你还不如你父亲会装模作样呢,我也是纳闷,龙雀当年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生个崽子却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越是这种危机关头,白衣反而越冷静自持,他感受到身后扯着他衣角的张成岭有些瑟瑟发抖,便将他护得紧了些。

龙孝“他才不是我父亲!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

龙雀就是龙孝的逆鳞,一戳就燃的那种,但发了一趟脾气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了。

龙孝“我就不跟你废话,你带着那崽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全身而退,你若不想那小崽子死无全尸,就乖乖束手就擒。这刀剑无眼,我也不舍得损了你这世间难寻的好材料呀!”

龙孝见白衣护着张成岭,没有一丝服软的打算,便也不客气了。啧啧两声,颇为遗憾的叹道:龙孝“当真是倔强啊,不过我就是喜欢倔强的人,越是倔强不屈的骨头敲起来才格外地清脆,就是可惜了…也不知残破的灵体还能不能练出完美的傀儡…啧啧啧。”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按下机关。

铺天盖地的钢针急而下来,在这方寸之地中,白衣还真有些束手束脚,不过他早已盘算好该如何脱身,在机关触发之前,先给张成岭罩下澎湃灵气护罩,将其密不透风的牢牢护住,才施展开手脚,双手于身前抱球,掌内灵气如漩涡般疯狂旋转,那灵气风团忽的暴涨,引的那些急射下来的钢针偏了轨道,强劲的力道被风旋牢牢裹住,斗转一圈,那些想要他二人性命的凶器竟成了白衣手中的利器。

龙孝见情况不妙,推着轮椅就想逃走。而白衣已蓄势待发,推出一掌,举重若轻间,那裹挟着强劲内力的钢针便破笼而出,向着龙孝后心急射而去。

只可惜那些钢针破笼时毁了大多数,而剩下那部分又被龙孝的药人给挡住下,只有那么三两根钉在他轮椅的靠背上,而龙孝却毫发未伤。

白衣也没想着凭这些钢针就能要了这臭小子的性命,只做脱困之用,不过他这一手看似轻松,气势十足,却也抽干了他最后一丝灵气,脸色比之刚才又苍白了几分,隐有通透之感,张成岭被他护在身后,见困局已解,刚泛起点喜色,却见他身前巍峨的背影有些摇摇欲坠,吓的赶紧托住白衣踉跄的身子,见他脸色惨白唇无血色,惊慌失措的叫了声:张成岭“白叔!!”

白衣撑着少年的手臂站直身子,听他惊叫,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斥了一句:白衣“我还没死呢,你瞎叫什么?还不快走。”

也是这一声惊叫将死里逃生的龙孝唤回了神,他侧头就看到被钢针扎成刺猬的两个傀儡药人,大惊失色下猛地调转轮椅,只见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白衣脸色惨白,靠着那小崽子才勉强站稳,畏惧之心骤减,怒不可遏的吼道:龙孝“你已是强弩之末,我要你为我的孩子们偿命!!!”

白衣看他还要触发机关,撑起了点力气,背对龙孝将张成岭牢牢抱在怀里,没听到机关运作的齿轮嘎吱声,却听到头顶的连番爆破轰响,他抬头看去,只见随着乍泄的天光。跃下两道翩然的身影。

是周子舒与温客行!

两人刚一落地,入眼所见遍地狼藉,温客行眼尖,见龙孝在轮椅上鼓秋什么小动作,毫不客气地闪身上前,掐着他的脖子,就将他甩到墙角,离了那机关轮椅,龙孝就是个瘫成烂泥的废物。

而周子舒却是一眼就看到被张成岭搀扶着的白衣,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急忙上前扶住了他,担忧的说:周子舒“老白!你怎么了!.”

张成岭“师父!”

张成岭见到他们终于来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但想到白叔为保护他而受伤。就有些沮丧和自责。

白衣见到他们终于来了,安心许多,卸了气力,软绵绵地靠在周子舒的肩膀上,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

温客行“这么喜欢在地里活动,难不成你生来便是只阴沟里的大耗子吗?”

温客行见这一地狼藉,白衣更是受伤虚脱,看瘫在墙角的龙孝就更是厌恶冰冷。

龙孝被摔得七荤八素,却也看到了他俩拿着的炸药,惊叫一声:龙孝“紫流金!”

温客行“没错,你这耗子洞九曲十八弯的,就算有了地图,谁有心思去钻,索性把他一路炸穿!”

温客行上下抛了抛手中那机关繁复的紫流金盒子,恶狠狠地说。

龙孝“我的孩子!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那是我孩子的心呀!!!”

龙孝见到那个匣子,目呲欲裂,崩溃哀嚎着!

温客行“药人是你的孩子,机关人偶也是你的孩子,你还真是好为人父,这地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哪来那么多炸药,好在你的孩子够多,我这儿呢,还剩下一块儿,还给你吧。”

温客行举着那个炸药盒子,做势就想将这臭小子给炸死,却被周子舒拦了一下。

周子舒“老温!等等!”

周子舒搀着白衣,怒气冲冲地说:周子舒“龙孝!你把老白怎么了!”

龙孝“还不是你的弟子没用,哈哈哈哈周子舒你挖了我孩子的心做火药,我便要你这剑灵给我陪葬!”

这时又从那破洞口飞跃下一道白衣身影,是叶白衣来了。

叶白衣“傻小子!你怎么了,没死就吱一声!”

他一下来就看到白衣靠在周子舒肩上,面白如纸,身形虚浮,上前拍了拍他惨白的脸,没好气儿地说。

白衣撑起眼皮,只有气无力的吐了句:白衣“没死也被叶叔拍死了……”

看他还有气儿扯皮,几人心中稍安。

张成岭见撑腰的人来齐了,就恶狠狠的告了龙孝一状!

张成岭指着龙孝气势汹汹的说:张成岭“叶前辈,师父!他要杀了我,还要抓白叔练成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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