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大抵就是那陈年清酿,那七月急雨,是那词不达意的温柔,是我的心上人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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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华森笑了笑,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再说话,转而投入到数学书中。
崔淮书下午放学时火急火燎,又想到没去跟周斯越说,只得托常华森去帮周斯越说一声,却没想到自己这无意之举引起多大的风波。
常华森“周斯越。”
周斯越单手挎着书包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常华森一眼就看出了男生故意凹造型只为让人一眼心动,却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觉得挺弱智的。
周斯越“怎么是你?”
常华森“我不能出现吗?”
相比较于周斯越的态度,常华森说话的语气显得更加波澜不惊,看起来有些不和谐,但又意外的和谐,可能是因为两人长的都很好看,画面看起来和谐。
周斯越“什么事?”
常华森“淮书让你下午别等她了,我们班主任找她有事。”
周斯越“什么事非得等到下午放学说?”
常华森皱了皱眉,显然对周斯越这个怀疑的语气很不赞同。
常华森没再搭理他,转身下了楼,那些看戏的人赶紧各干各的,心虚的离开。
周斯越站在原地,越想越气,不等她?他非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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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淮书离开时已经六点了,太阳已经渐渐看不到影了,夕阳的余晖落在长廊,她与周峻纬一同离开。
她和周峻纬有说有笑的,今天下午谈论的内容大抵就是下周运动会该准备的东西,还有那些水之类的也要和别人买好,到时候从班费里扣。
周峻纬才二十几岁,不像别的老师一样老成,思想封建,反而还积极让大家去定制一些应援横幅什么的,毕竟还有两年,就算高三可能不能参加,也还有高二,不希望大家留下遗憾,想的东西也都很符合大家心里想的。
下楼出了校门,周峻纬提出送她回家,崔淮书隔着大老远就看到了蹲在山地车旁边不知在干些什么的周斯越,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周斯越抬起头里视线与崔淮书相视,委屈巴巴的,看起来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崔淮书“不用了老师,我和朋友一起回去。”
周峻纬笑了笑,跟她说了注意安全,然后去了旁边的空地开了车,在03年,有辆小轿车可就算得上是个大富豪了,而周峻纬,恰恰有辆小轿车。
崔淮书“不是让你先回去吗?干嘛要等我。”
周斯越“你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回去,不安全,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崔淮书“你一个男孩子,这么晚回去也不安全啊。”
周斯越“所以我不是等到和你一起吗?”
对上崔淮书时倒是巧言巧语,叽里呱啦一堆话不带重复的。
学校这段路因为刚下过雨,有积水,所以只能推着自行车走,崔淮书站在周斯越旁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忽然转头去看周斯越,夕阳余晖就这么落在他面前。
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又一次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