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爱写在DNA中, 深埋在每一个碱基对里, 几十个循环电泳后, 凝胶上的条带依然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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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赶到事,崔淮书已经离开了,丁羡还站在原地,围观的人群没多少了,毕竟刚开始大家只是想吃吃瓜,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见男主角吃吃味道
周斯越赶到事,崔淮书已经离开了,丁羡还站在原地,围观的人群没多少了,毕竟刚开始大家只是想吃吃瓜,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见男主角迟迟未到也深感无趣,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丁羡“周斯越!解释一下吧,崔淮书的事情。”
周斯越“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一直都没找过她。”
周斯越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回了宿舍,而围观的舍友见周斯越只聊了这么一小会儿,自然而然是以为周斯越拒绝了人家。
hat!不亏是周斯越啊,女人算什么,程序才是王道啊。
果然,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努力就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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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
被拒的丁羡有点懵,鼓着张脸,盘腿坐在寝室的床上托腮思考,食指指尖一下下规律地敲打着脸颊,头顶的风扇呼啦啦转,热风吹不散,连四周的空气都在跟她较劲。
周斯越对崔淮书到底是想怎么样呢。
忽然想起高三,有一堂语文课。
老师双手撑在讲台上,扫了一圈底下的学生,食指推了推眼镜,问:在你们眼里,什么是长大?
有人反应极快,抢着回答:
“早上起来湿了裤子,然后会心一笑,哦,不是尿床。”
抢答的是班里最调皮的男生,平时上课就爱接老师话,尤其是女老师。紧接着,原本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迸发出哄堂大笑,就连丁羡身旁的人都忍俊不禁地勾着嘴角。
女老师年轻,脸皮薄,被气走了,后半堂课改成自习。
身为语文课代表的丁羡,伏在课桌上,侧着脑袋看了看旁边奋笔疾书侧影。
周斯越正低头写数学卷子,笔纸飞快地演算着,握笔的手指修长,骨节清晰分明,依稀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低垂的眉眼一如往常冷淡,微提的嘴角明显是听见了刚才的话。
丁羡“周斯越。”
周斯越“嗯?”
周斯越心不在焉地应了句,笔没停,眼皮也没抬,笔下哗啦啦列了一堆公式,一排排数字跟列好队似的直接从他笔尖蹦出,丁羡瞅着那张写满草稿的白纸,望着那一个个几乎不用犹豫的答案,满眼唏嘘,又自我安慰:别激动,他是全国心算冠军。
丁羡“所以,你……那天是‘尿床’了么?”
周斯越“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不是?下次再乱闯我房间……”
伴随着少年有些烦躁的声音,丁羡的脑门毫不留情地被他用圆珠笔弹了下,丁羡揉揉脑袋,继续趴在桌板上涂涂抠抠,下意识把原本镌刻在课桌上的名字刮出了深深的凹槽,这才意识到,周斯越话说了一半便顿住了。
周少爷撂下笔,忽然转头看她,头发在金灿灿的夕阳下金光熠熠,脖颈线条流畅地延到校服领子,那眼神吊儿郎当充满戏谑,小少爷的邪性又出来了。
然而,她总觉得那时候,周斯越的眼神是喜欢她的。
与此同时,丁羡也完美的错过了正站在班门口等待着两人下课的崔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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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发现了一个很大的BUG,那就是07年的时候还没有微信,之后会改成QQ的,之前写成微信的也不管了,之后会慢慢去改,私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