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顾肖“我哥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捕捉到自己忽略掉的关键信息：“什么叫我们不愧是兄弟，说辞一样？我哥干什么了？他也骗你了？”

顾苏念“是我审问你，不是你审问我，好吗？闭嘴，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坦白从宽，抗拒……”拿出手机：“我给我姐姐打电话。”

顾肖“别别别。”拦住你。“我跟你说，我说，你别给嫒嫒打电话。”

顾肖老实跟你交代了被骗经历，你越听越震惊。

顾苏念拍桌：“顾肖！”

顾肖按着你的手，紧张的看看周围：“嘘！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对注意这边的人道：“没事没事，喝多了，闹脾气。”

顾苏念压低声音：“你真是好大的胆啊！你要死啊？这么大的胆子？股份你买了也就算了，我姐出资给你，让你合伙跟我们搞的咖啡厅你都敢抵押？！你疯了？不要命了？”

顾肖“我这不是想让我爸瞧得起我吗。”懊恼：“我知道错了，我这也后悔着呢。”

顾苏念“我想办法看看钱能不能给你追回来。”掏出手机给顾肖转账：“这些钱是借你的，你给我注意点，记得还听见没。”

顾肖“不用，我都想好退路了。”一看钱数眼睛都瞪大了：“念老板豪气啊！要小的陪念老板一晚吗？念老板缴税了吗？怎么这么有钱啊？”

顾苏念“税肯定要交啊。我爸妈不扣我们压岁钱，零花钱各种钱都给到位，不整按整算，我自己也有工作，当然有钱。”

顾苏念“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我是为了我姐，你赶紧的，把店还有股份的事给我解决了，然后你赶紧挣钱还给我。我最近忙死了，可没空管你。”

顾肖“为什么？我哥出什么事儿了？用得着我的尽管开口。”

顾苏念“没你事你少管，多管闲事就揍死你。”顿了顿：“没事给我姐回个电话，别让她担心你。”

顾肖“知道了。”忽然抱住你：“谢谢你啊，小苏念，就知道你最讲义气了。”

顾苏念“起一边去，我都要被你们兄弟俩气死了，没一个省油的灯。”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再给顾肖出谋划策。

你睁着眼侧躺在床上，握着手机，在用耳机听着自己新发的歌。你眼睛很红，看起来一夜没睡。

苏让让几次站在门口想敲门还是没敲下去，叹了口气：“念念，饭在锅里，一会儿起来了记得吃啊，可不能饿肚子。”

顾苏念“知道了，妈妈，你和爸爸放心去部队吧。”

你的手机一直没有任何来电和信息提示。倒是顾苏嫒给你发了消息告诉你顾肖联系她了，顾肖也把钱都退还给你了，说要自己一步步挣回来，看样子是痛定思痛了。

书桌上和架子上都已经空了。顾魏手上拿着最后一本外科书，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扔进纸箱，封箱。

顾魏站在流理台前给自己倒水，看着并排放在一起的情侣马克杯，各式各样配套的水杯和勺子，沉默。

顾苏念“喝不同的水用不同的杯子，没办法，生活要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