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站在花台上,慢悠悠的摇着手中的牡丹扇,笑道:“各位爷,今晚是咱们春风楼花魁的破雏之夜,接下来有请花魁。”
花台四周的轻纱浮动,丝竹乐响起。
一位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从天而降,玫瑰花瓣下落,女子戴着白色面纱在花台中央一个华丽的转身稳稳落在地上。
藕臂随着音乐开始舞动,女子的眸子含着纯欲二字,使台下的男子都想征服。
一舞毕,女子缓缓向前朝台下的各位看官行了一礼,停顿间,轻纱悄然落地,露出一张天仙般的面容。
老鸨见状十分满意,上台道:“各位,这是咱们春风楼的花魁风铃,她的初夜花落谁家就看各位爷了,竞拍开始。”
台下人潮涌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我出一百魔币。”
“五百。”
“七百。”
“我出一千。”
“两千。”
青蘅看了眼千染,道:“阿染,我们要不要出价?”
只见千染不忙不急的喊了一句“五颗魔珠。”
全场一片静寂,无人再加价。
西邬镇的都是一些小门小户,哪有什么魔界的贵族和大富人家,自是无人再敢加价。
老鸨双眼发着光,“恭喜那位爷,花魁的初夜是你的了。”
青蘅打趣道:“恭喜大哥抱得美人归。”
“多谢。”千染伸手撩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
沉香檀木床前,铜炉香烟寥寥。
风铃杏眸闪着星光,脸颊透红,规规矩矩的坐在茶桌旁的凳子上。
“公子……”
千染抬手替风铃倒了杯酒,眸子闪过一丝狡黠,“风铃姑娘,良辰美景,不如与在下喝一杯助助兴?”
“也好。”风铃含蓄的接过美酒。
正当风铃准备喝的时候,千染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晃着手中的酒杯,“风铃姑娘,这样喝多无趣啊,不如风铃姑娘你边跳舞边喝这美酒,如何?”
“公子的提议,奴家觉得不错呢。”风铃顿了顿,又道,“只是奴家觉得散发跳更有灵感呢,不如公子替奴家将这些簪子拆了吧。”
“甚好。”
千染一挥裙摆,唇角微勾,起身上前替风铃将头上绾发的簪子轻轻从发间拔出。
青丝下落,风铃杏眸含笑,如白玉般的手指拿起桌上的酒壶,抬脚便跳了起来。
千染徒手变出一只殒吹了起来。
美人的舞步随音乐的起伏而变动,酒壶中的美酒从壶口流出落入美人的嘴中,酒滴滑过美人的下巴,顺着精致的锁骨流到胸前。
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块,春光乍泄。
曲断舞停。
风铃红唇微启,索性将薄如蝉翼的外套脱了丢在地上,上前轻靠在千染的肩膀上,微喘着气。
千染凤眸微眯,寒意四散,抬手一掌朝风铃的胸前打去。
风铃似是没想到,不注意被打了一掌,狼狈的半躺在地上,嘴角有鲜血溢出。
千染冷冷的看了眼风铃,“西邬风,别再装了。”
风铃一听,笑着从地上站了一起来,声音也出现了雄雌两种,“不愧是魔界之主,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只是想封印我,还早呢。”
风铃,不,西邬风毫不客气的打回去。
千染冷哼,“谁输谁赢,还早着呢。”
春风楼的大堂内一片谐和,玉绮与雪儿交谈甚欢。
“嘭——”
西邬风落在了大堂的地上。
有小妖见是方才的花魁,伸出油腻的爪子去扶她,却被西邬风一把掐断了脖子。
大堂顿时乱做一团,不少小魔小妖都纷纷跑了出去。
青蘅还很疑惑,见到千染提剑而出,不免上前问:“阿染,这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西邬风。”
“什么!她是西邬风?”
青蘅在风中凌乱了,不禁开始怀疑人生。
“快联系璞塬。”说罢,又提剑上前与西邬风打斗起来了。
“雪儿姑娘,你快找地方藏起来。”玉绮轻声道,也上前去帮助千染与西邬风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