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山贼这边,一名小山贼在山贼头子的耳畔低声问道:“老大,现在对方多了一个人,好像还挺厉害的,咋办?”
山贼头子冷哼一声,“花架子而已,别被骗了,俺们这么多兄弟还打不过他?”
小山贼急了,“关键是那几个女的好像也挺厉害的,要不……我们还是撤吧。”
山贼头子抬脚就踹向小山贼,骂道:“丫的,你是他队的还是俺队的?怎么尽涨他人威风。”
小山贼不敢再说话,只好暗自吐槽:我说的是事实啊!
山贼头子将手中的大刀插在地上,喊道:“此山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千染砸了砸嘴,“原来是想要钱啊!本尊还以为可以打一架呢。”无趣。
璞塬面无表情,一本正经道:“尊上想打架,属下随时奉陪。”
“不了,从小跟你打到大,你什么招式本尊都摸透了,无趣。”
“尊上天资聪颖,属下佩服。”璞塬继续面无表情的拍着彩虹屁。
“嗯,本尊明白。”虽然有些假,可某人依旧十分受用。
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名魔女问道:“尊上,现在该怎么办?”
“拿钱给他们,就当本尊初来人间日行一善。”
“是。”魔女从袖口中掏出一袋宝石上前递给山贼头子,道:“这是宝石,可以换取钱。”
山贼头子接过袋子,最后再看了眼千染,识相的带着一群小山贼走了。
递钱的魔女回来后,看了眼千染,不解道:“尊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些人?”
“本尊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尊上大义,奴婢惭愧。”
“嗯,继续赶路。”说罢,转身上了马车。
白暮乖乖的坐在一旁看着书,见千染回来也并为抬头。
“白暮?”千染喊道。
“嗯。”白暮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事?”
“你可还记得自己为何会一身血的躺在百花谷吗?”
“不记得了。”
“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真身?”
“一片空白。”
“你体内的禁制极其霸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干的。”千染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要是让本尊逮到,定将他碎尸万段,给你报仇。”
“咔嚓”一声,桌子被劈成了两段。
“这桌子的质量怎么这么差,本尊轻轻一拍就断了。”
外面充当车夫的璞塬听后差点没吐血:尊上您这力气怕是都能把一个魔族高手的肋骨拍断一根了吧。
白暮默默地接了句“嗯,桌子太差,尊上的手疼不疼?”
璞塬就真觉得里面那对夫妻就是个奇葩,绝了。
为桌子默哀一秒。
千染一挥袖袍,桌子便瞬间复原。
千染眼珠一转,勾起一抹恶趣味,道:“手疼,那你帮我揉揉?”
“好。”白暮淡淡一笑,伸手抓过千染的小手。
唔……有些软。
白暮的指腹在千染的手心里移动,勾得千染心中痒痒的。
索性反手将人拉了过来,近在咫尺,白暮炽热的呼吸打在千染的脸上。
“扑通扑通”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的飞快。
冷香袭来,还夹杂这蔷薇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千染呼吸一窒。
只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重合,湿了眼眶,一把扑进对方的怀中,“师父……”
白暮身形一顿,抬手想拍拍怀中小姑娘的背,却在听到“师父”二字后,将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不着痕迹的拉开了千染。
“尊上,我不是你师父。”
“啊?”千染吸了吸鼻子,红着眼角,“我只是太想我的师父了。”
“想,就去找。”
“他大概不会再想见我。”千染收敛情绪,摆了摆手,“真是的,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