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想要见到另一个人,不管怎样都是可以做到的,但如果要时时刻刻同那个人保持着密切联系,那他们之间就必然要建立起坚不可摧的、足以作为保障的羁绊。
这就是我同漩涡鸣人的羁绊。
我亲自向他伸出了手。这便是我同他建立羁绊的方式。
木叶村的人们待漩涡鸣人的态度很奇怪,他们总是用看待不详物的眼神去注视着鸣人,明明,他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同我一般失去了父母的小孩罢了,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温暖、活泼的家伙冷眼相待呢?
既然也学习了不久,我认为将今天的学习任务进行到这里就够了。于是我拉着他起来。
春野樱我和鸣人是朋友…这样的话,那就跟我一起吧。
将书塞回原来的位置,我拿起了一旁的小篮子,里面还摆放着我早上做的木鱼寿司。漩涡鸣人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他开心地点点头,对着我露出了他的小白牙。
漩涡鸣人那么……樱、樱酱跟我是朋友了。
春野樱恩。
我轻声回应。又像是为了肯定他的说法,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天我请漩涡鸣人吃了我的寿司。尽管我将一半的寿司分给了他当做中餐,他也只是不安地吃掉了几块,他回避着我的眼神,而我也注意到他似乎浑身都在发抖。
漩涡鸣人从来……从来都没有人像樱酱一样……
他坐在小台阶上蜷缩着身体,金色的发压贴在他的面庞附近,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他支支吾吾的、用着干涩的声音说:
漩涡鸣人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豆粒大的泪水打在他的手心,漏过他的指缝再打在了他洗得发白了的裤子上。
我再一次地向他伸出手,而他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用另一只手摸到了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过早失去父母亲人,对幼年的孩子的伤害是巨大的。但若是一出生便不曾见过自己的父母呢?我不知道。
我照着记忆中父母安慰我的模样去安慰鸣人。我保持着被他握住手的动作并拥抱了他,他的身体在感受到我的触碰那一刻便停止了颤抖,随即而来的是尴尬和害臊,他将头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头正埋在我的颈窝处。
春野樱现在好些了吗?
鸣人“嗯”了一声,我便又起身,要收回我的拥抱了,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但他也知道我已经拥抱了他很久,便不做声地任我离开了。
在我走的时候,他大声地说:
漩涡鸣人我还可以来找樱酱玩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他说成了陈述句,我笑着朝他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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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牵着宇智波佐助走的宇智波鼬,向他们打了招呼后,有些早熟的宇智波鼬拍了拍我的头。
我并不讨厌他这样,因为这样简单的触碰总能够让我想起我的亲人,我害羞地抿起了嘴,视线看向了缩在他身后的宇智波佐助。
他没有理会我打的招呼,只是傲娇地撇过脸,将大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他哥哥的身后。无奈地皱着眉,宇智波鼬似乎想要教导自己的弟弟,在别人打招呼时应当有礼貌地回应才对,可小佐助没有所动容。
春野樱或许佐助只是太害羞了,鼬哥哥,我先走啦!
我浅浅地笑着,然后飞快地从他们的身边跑过。
我相当的依赖、或者说是喜欢宇智波鼬。
他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哥哥,更是一位温柔、优秀的人。
在我失去父母双亲的同年,我第一次见到了宇智波鼬,那时的我5岁。
10岁的宇智波鼬带着自己穿了厚厚夹袄的弟弟出来吃甜品,或许是富有同情心,他请我吃了一顿三色丸子。
我想他也是知道的,知道我失去了父母,因此他并不吝啬给予我一些关怀。他拍拍我的头,用温和的语气同我讲话……
像他这样喜欢吃甜口的、又这么温柔的人,一定会过上很好的日子吧?至少那时我是这般想、也这般为他祈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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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揭露:
*5岁时 春野樱遇到10岁的宇智波鼬
*根据公式书 此宇智波鼬应当是比佐助大6岁 但我为了统一与方便 进行了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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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如果ooc了请指出 我试试看能不能修改 毕竟我是个火影没补完的人
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