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怎么叫我的？”
我抬头看他，有点懵：“什么？”
“之前一直听你叫王先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太对。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我应该是有好好自我介绍的，为什么不叫名字，偏在姓后安个先生地叫？”
“那，那我该怎么叫？”
“你昨夜怎么叫，往后就这么叫。”
“可是……在我们家，连名带姓地称呼丈夫，是不合规矩的。”我想了想，回。
“那按规矩来，本该怎么称呼？”
“阿源。”
王源笑，“挺好的，以后就这么叫吧。”
－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乔瑾穿着王源的衬衫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她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慌张地站起来:“王，王先生……你，你怎么回来了啊？”
王源微愣，又反应过来:“我回来拿一个文件。”
她点点头，然后又听到自己的丈夫笑了:“怎么穿我的衣服？”
乔瑾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早上闲着没事就想把衣服都洗了，忘了给自己留一件……我，我会帮你洗干净收起来的。”
王源眼眸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不碍事。”然后走进了他的房间，没一会出来后，手里拿了一条短裤。
“这个也穿上吧，别着凉了。”
乔瑾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腿，似乎是怕他生气，小心得接过他手中的裤子，小跑着到房间里去换上。
关门声响起，王源慢慢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脸都快烫到耳根了。
他家姑娘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等乔瑾扭捏地扯着裤子从房间里出来，王源已经调整好状态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
“有点大……”乔瑾不好意思，看着自己这一身，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王源没忍住，笑了出来，乔瑾有些恼，嘟囔说:“笑什么啊……明明是你的眼光不好……”
谁知道这话让某人听去了，于是某人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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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
乔瑾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耐着脾气，呼吸很沉重，落在她的耳侧。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
“改口。”
乔瑾被他的语气吓到，慌乱得不敢去看他，只小心地开口:“王源先生……你……”
“我让你改口。”
乔瑾深呼一口气，眼泪却止不住，连呼出的气都变得慌乱:“要……叫什么？”
“我教过你。”
那一霎，乔瑾忽然愣住，刚刚有些好转的泪，此时又掉了下来，她不敢抬头，怕撞见他的眼睛，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说话。”
“王先生，你这样又是何必？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论如何我们已经没有那层关系了。”
“乔瑾。”
她不再说话，低着头，任由面前这个不讲理的，怒火中烧的人把自己禁锢在怀里。
忽然她看到了一滴眼泪一样的水珠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乔瑾有些慌，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他的模样，心脏猛的一疼。
是他的眼泪。
－汣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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