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爷看你这个逼崽子不爽,打你怎么了?”
前面的两个学子,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小儿子,另外一个则是他的表弟。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和荣庆年玩的比较好
自从昨天晚上荣庆年和这个所谓的九皇子发生了争执之后,第二天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肿成了猪头,躺在床上一直叫喊着痛,哪里痛却又说不出来,这可急坏了荣王。
连浴衣上门检查都不曾查出到底什么地方受伤了,想来肯定是这个九皇子搞的鬼,要不然他们老大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啊,既然你这么嚣张的话,我就叫我爹去禀告皇上,看看谁硬得过谁?”
“你告啊!小爷倒是要看看你告不告的到小爷?嘴巴这么喜欢满嘴喷粪,直接去恭房啊!”
姜丞一撩袍子一条腿十分嚣张地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礼部尚书之子。
“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满嘴喷粪也就算了,现在倒是给小爷磕巴起来了,小爷这有偏方,要不要给你医治医治?”
姜丞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纨绔,仗着自家老爹帽子大,就敢编排其他兄弟来了!
他这人最为护短,要是这俩人,再敢满嘴喷粪的话,他可就不管他老爹出门之前交代的那些话了,直接把这俩人按地上揍。
把他们揍到叫爷爷为止!
秦酒看着他嚣张的气焰勾了勾唇。
这人还挺——蠢。
荣靖年坐在三皇子身边给礼部尚书之子章程使了个眼神。
章程瞬间像是被他的话被激怒了一样,拿起书桌上的砚台就直接砸向姜丞。
这砚台光在手中掂量着就足够有五斤重,更何况是咱人身上。
姜丞一时愣神,没反应过来。
就看见一块硕大的砚台砸向他,紧接着凭空从身侧抛出了一粒白子把砚台瞬间击飞。
砚台原路返回砸到了章程的脑壳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张晨不得不向后退去,脑袋直接砸在了后面的书桌上,头上戴着的发冠也飞了出去,落在太子的脚下。
娇生惯养的礼部尚书公子哪受过这种委屈,额头上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块紫青紫青的大包,看起来十分骇人。
只有秦酒在自己随手画的五子棋盘上,十分无聊的动了动手指,又下了一颗黑子。
端起旁边放着的青瓷茶杯抿了一口。
刚才这一变故都让周围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只剩下章程痛苦的哀嚎声,章程的表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站在旁边看着他。
太子抬头,眯了眯眼,一时有点变化莫测的看着秦酒。
拾起了地上那颗白子。
指腹轻轻感受着上面的余温,吐出了一丝鼻息。
有趣。
“九皇弟的东西下次可莫要再落了。”
太子微笑着走过来,掌心里面赫然是刚才的那颗白子,轻轻地放在秦酒的棋盘上。
看似无意,又好像让所有的白紫都连贯成了一个大阵,紧紧包围着黑子。
秦酒抬头看他一眼,“那就谢谢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