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那几个小子去哪了?”
玉胥刚从里面出来,被那几个小子交上来的作业成功给气到了,正想找人算账呢,环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人。
倚在院子门口的武叔嘴里咬着一根树枝,半睁不睁的撇了他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唔,刚才出去了,说什么屋里太闷,出去溜达一圈。估摸着是去找那小子去了。”
那小子?
玉胥一愣,蓦然笑了,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和五叔一起坐在门槛子上。
“不去了?”
“等会儿再去,有人自然帮我教训了他们。”
玉胥比凫花他们虚长几岁,除了训练之外,都是以兄长的姿态教导这五人,导致了这些小子显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多撞撞南墙就行了。
玉胥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默默叹了口气,这中间似乎有些同情。
武叔感受着阳光照在自己脸上的温度,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觉,挠挠脸上的络腮胡闭眼又睡了回去。
然而,那些半大的小子自然不知道自己老大现在怀着怎样的同情。
一个个分工十分明确,自认为十分小心翼翼的接近着。
阿绛抬手间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微微侧头,骨相美如画诗的绝世佳作,天生带着几分艳色的凤眸似有流光溢彩,薄唇淡淡的抿起,雅青色的长发拂过脸颊,卷翘的睫毛微垂眼中似乎只有那把剑,肌肤宛若玉色入骨,晶莹剔透,小小少年美的不似真人。
修长的指尖擦过剑刃,似与其共舞,又暗藏杀机。
美,则美,但是危险也是极其危险。
如果有内力高深之人在此地会发现,之前挣出水面倒在地上的那几只鱼儿内脏皆碎。
但是于此,阿绛并不满意。
“不够,不够。”
不远处的凫花暗忒了一声:“小白脸!”
对后面三个人摆了摆手,以一种包围的形态向阿绛缓缓逼近。
“动手!”
阿绛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手中的剑‘叮’的一身挡住了凫花的攻击,强横的内力瞬间炸开,让那几个还没来得及出手的震得连连后退。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凫花感受最为强烈,眼中闪过一道惊愕。
平常分明都一起练武的,为什么这小子内力能如此强横?难不成之前的打斗都是手下留情了?
武叔向来崇尚以实战出真理,没少让这几个半大的小子相互切磋。
之前早就发现阿绛的体质非常不一班,并且经过这几天的特地训练,内力以一种十分磅礴的姿态成长起来,不过有时候容易失控。
武叔也在切磋之前叮嘱过阿绛,所以才让这些半大的小子一直认为阿绛和他们差不多。
如今这么突如其来的一爆发,彻底把凫花给整蒙了。
但是事情已经做到了,这里哪有收手的道理,虽然对手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但也彻底燃起了几个少年的兴趣。
几个人相对一望,点点头,一齐对阿绛出手,而且都还下的是死手。
但是最后还是少不了摊在地上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