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宝玲顺着门往后倒去,最终头没磕到地上,一只手从后接住了她。
“怎么是你?”鹤希看到她蹙起眉。
蹲下身去,拍了拍她的脸:“诶,醒醒!”
拍了几下也没有反应,干脆直接将人放在门边,然后把门关上不去管她。
拍了拍手,高兴的挑了下眉。
眼不见为净!
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继续观看球赛,可心思已全然不在球赛上了。
这大冬天的,那女人会不会感冒吧?
她会不会自己回去?现在还在门外吗?
……
一连串问号没人能给他解答。
鹤希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
你在想些什么呢?她就算si了和又你有什么关系!她要是难受了你不正高兴嘛!
这么一想,心情好了些,大步走进盥洗室,手捧着水洗了把脸。
可能是屋里气温太高导致脑子发热才胡思乱想,洗把脸就好了!
手撑着洗脸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没离开视线。
倏然转身去开了门,将门外的戴宝玲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能把她带进来睡沙发上算不错了,床肯定是不可能的!
给她盖好被子后便走进自己房间,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
半夜时,屋外有些磕磕绊绊的声音。
她是醒了?准备回去了?
鹤希抓了抓头发,拿过枕头盖住耳朵,迫使自己不去想外面发生的事。
听到开门声后便安静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被子被人掀开,有人钻了进来。
戴宝玲躺在床上便又睡熟过去,时不时有几声安稳的鼾声发出。
就这么睡过去了?
鹤希拿过床头柜上的书,戳了戳戴宝玲的肩:
“喂,这是我的床,你下去!”
戴宝玲并没被这轻喝声吵醒,只是转了个身,手落在鹤希脖颈上。
鹤希颤了一下,伸手去拨开那只洗白的手。
“别闹。”戴宝玲呓语着,甩开了那只爪子,手又落回原处。
戴宝玲力气还挺大的,将人按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几番也没挣脱开,鹤希干脆放弃挣扎,闭着眼不去看。
眼不见为净!他这么想着。
可这只是还是有一定重量的,怎么可能真的能彻底忽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按着的人有了浅浅的鼾声。
第二日,戴宝玲醒来之时,身边的人早已不在。
她一只手揉着太阳穴,一只手撑着床起来。
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看四周,这不是她的房间,但还是有印象的,毕竟来过一次。
上次来过后发现,那男人竟然住她楼上!
掀开被子看了眼,衣服都没动,戴宝玲松了口气。
她赶紧溜下床,弓着腰踮着脚尖走着,开了卧室门走了出去。
走到玄关柜边,她瞄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后轻轻扭动门把手,然后出去又将门轻轻关上。
直到门关上后,鹤希才从盥洗室出来,盯着那扇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明明这是他的家!可是,他不知道要是正面碰上他要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戴宝玲赶紧跑回家,关上门抵在门上,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半刻钟后才进了盥洗室。
洗漱好后又换了换了件衣裳,还是套宽松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