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走的时候,司涵吩咐了一声:“记得把桌子上的血迹和脑花擦掉,看起来怪脏的。”
变态!疯子!
众人只剩下这两种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战地部署计划。
临近周末,沉舟推开司涵办公室的门。
“周末快到了,你打算留在军区还是回家?”
司涵一愣,想起来自己家中还有个大伯一家和姐姐,这么久不见,也甚是想念。
“回家。”
如此想着,语气都轻快不少。
沉舟想了想,说:“那也是,像我们这种亡命徒,估计最想念的就是家了。”
司涵笑了,“搞得像你没有家一样,多愁善感。”
司涵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对上沉舟暗淡的目光,忽然她懂了。
“对不起。”
“没事儿……正好我周末没地儿去,要不我去你那看看?”
“可以。”
司涵居然答应了,原本是句客套话,沉舟也没想到司涵会答应。
周末——
“行了,车停在村口。”
司涵吩咐,这么大一辆车进去,肯定会引起轰动,这可不是一个杀人犯该有的待遇。
“就是这?”
沉舟下车帮远处看去,村子旁边是一个发电厂,村子也不大也就八十多户,也没有想象中非常贫困的景象,倒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走吧。”
司涵表情冷淡,实际上内心已经激动不已,算算时间,她也可以见到正在上大学的姐姐。
实际上司涵和她的姐姐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可毕竟他们家这一脉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他们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人口流动,热闹非凡,像是在办宴席。
忽然看到一个坐在案板旁中年男子,瞳孔猛地一缩。
“大伯!”
中年男子一顿,猛得回头看。
“丫头!”
后来司涵解释了她为何会出来。
总的来说,就是主谋贪污,事情得到了反转。
“大伯忘了给你说了,他叫沈尘州,是我的一位朋友。”
“呃,好!好!丫头,只要你能回来,做什么都不晚,叔能感觉到他是个好男人。”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叔!”
司涵一着急,想要解释,沉舟也想开口。
“唉,叔懂!”
司浮摆摆手,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眼看解释无望,算了,误会就误会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大伯,今天怎么回事儿?”
一说这个,司浮就来劲儿了。
“你大姐争气,考了个一本,现在全家办宴席呢!”
“哦,你带你这位朋友去楼上接待吧!小友,千万别客气!”
二楼有个卧室,专门供客人睡觉,以前司涵留宿在大伯家的时候,经常会睡这。
推门进去,久违的熟悉感笼罩着司涵,竟红了眼。
“你大伯还挺热情。”
是啊,一个不知道真相如何的人,请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相信这件事有隐情,入狱时还扬言说要等她。
法庭上,她以前不屑一顾的亲戚们,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她,说起来竟有几分不真实。
“你打算在这儿待几天?”
“周末一过,整个计划应该也全面开盘了,到时候把所有人都接到军区里。”
司涵无所谓的说道。
“啊?万一他们不让呢。”
沉舟的他们自然指的是研究所,也对,也就只有研究所能抑制住他们了。
“那就撂桃子不干了,反正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他们,最多电几次。”
沉舟佩服的竖起大拇指:“也就你敢这么说话了。”
谁没被电过?那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再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