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从木偶的衣服内抽出一张纸张,打开一看,上面写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唱《第一香》。
陆绎或许这个字条,可以解释云遮月的死。
非非替唱,难道……
陆绎你不是说,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很奇怪吗,如果说他找了替身,那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袁今夏原来不是用了邪术,而是用了别人的声音啊。
非非那么这个凶手会是谁呢?班主?
陆绎袁今夏,你去查一查。
袁今夏是。
袁今夏走后,非非拿过那张纸条看了看。
如果这上面的字与班主的笔迹一致,那么就可以确认凶手了。
陆绎可能没那么容易。
非非怎么说?
陆绎笔记是可以改变的,如果字迹一样还好,若是不一样,也不代表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非非那如果拿来的不一样,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陆绎那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了。
现实正如陆绎猜测的那般,袁今夏好不容易拿回的笔迹,确实和纸条上的笔迹不一样。
翌日。
神清气爽的陆绎刚走出卧房,岑福就上前来禀。
说是袁今夏昨晚在泡汤时被班主挟持,原因是他发现袁今夏潜入了他的房间偷拿书信。
索性袁今夏的大声求饶,让躲在一旁避嫌暗中保护她的岑福听到,否则此刻,袁今夏说不定已经身首异处。
陆绎你人带回来了?
岑福是。
陆绎想到非非昨天被他折腾的狠了,如今定起不来。
索性陆绎给非非留了个音信之后,便与岑福一道前往了官牢。
一盆水将班主泼醒。
手脚被锁,眼睛被水糊住,班主惊恐的问道:
龙套(班主)你们是谁?你们干嘛?混蛋,放开我。
袁今夏放肆,辱骂朝廷命官,可是要杖责七十的。
原本就因为差点被杀掉,而憋着一股气,如今是真的很想打那班主七十大板。
班主睁大眼睛细看:
龙套(班主)原来是你。
袁今夏笑着颔首。
龙套(班主)你居然是官,你混进戏班,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
陆绎这里是扬州官牢,如何班主不信的话,多待几日便知。
班主看了看四周:
龙套(班主)官牢?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罪?你们有什么证据?
听班主理直气壮,袁今夏冷笑上前:
袁今夏你着什么急,行,那我们就来聊一聊云遮月的事情吧。
袁今夏那日,你偷偷跑去阆苑祭拜的故人,就是云遮月吧。
龙套(班主)什么云遮月,我不知道。
袁今夏死鸭子嘴硬,你大半夜去祭拜谁,你不知道?!
袁今夏指指身后的陆绎:
袁今夏这位大哥,可是锦衣卫,这锦衣卫的审讯手段,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清楚吧,所以啊,我劝你还是老是交代,省得受皮肉之苦。
袁今夏云遮月本已落魄,后来因《第一香》翻身,声名鹊起之时,却意外死亡。
袁今夏时隔多年,春喜班再次回到扬州,又有人以相同的方式死亡,真巧啊,说,云遮月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