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进来干什么,找你的翟姑娘去。
非非趴在床上,没好气的回道。
陆绎不禁好笑,走到窗边,发现窗户并没有锁死,索性跳窗进入了屋中。
听到动静的非非,立马上前推阻:
非非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可陆绎哪肯轻易出去,随即将非非紧紧抱住,调笑道:
陆绎咦,哪里来的醋味,好酸。
被紧抱着动弹不得的非非气闷的撇过脸:
非非谁说我醋了。
陆绎笑着咬住非非的耳垂:
陆绎好了,别醋了,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握住我的手,可我不是及时把手抽出来了嘛。
非非冷哼一声:
非非都有女子向你表白了,我就不信你不动心。
陆绎轻笑:
陆绎我有珠玉在前,又哪还能看得上她呢,更何况,你没发现,她全程都在用嫉妒的眼神看你吗?
看非非终于露出笑容,陆绎趁机含住非非的唇瓣,细细啃咬。
眸色渐深,弯腰从非非的腿间穿过,将人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帐帘落下,遮住一室旖旎。
翌日。
陆绎拉着非非刚走出房间没多久,就碰到了杨岳。
在得知袁今夏再次去了提刑按察使司重新查验周显已尸身后,拉着非非继续往饭厅走。
非非我们不去找今夏吗?
陆绎先用膳,你昨晚晚膳也没有吃。
非非闻言顿时决定脸烧得慌,随后一声不吭的被陆绎牵着走。
等用过早膳后,陆绎才拉着非非往提刑按察使司去。
当两人到的时候,发现袁今夏正用镊子夹着根长针,细细端详。
陆绎有什么发现?
袁今夏闻声回头看见是陆绎,有些奇怪陆绎怎么来了。
袁今夏大人,非非,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陆绎听杨岳说,你要重新检验一下周显已的尸体,猜想你一定有新的发现,所以就来了。
袁今夏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来,你们看,这根针,就是它,要了周显已的命。
非非一根针?
袁今夏没错,人耳后有一处穴位,叫做完骨,如果强行刺穴,会导致耳膜破裂,颅内出血而亡,周显已正是这种死法。
袁今夏对了,我还听谢霄说,前几年扬州也发生过类似的案子。
陆绎什么案子?
袁今夏说是数年前,扬州的春喜班发生过一桩命案,死者的死法跟周显已的很像,同样都是身上无伤,死后耳膜破裂。
袁今夏当时官府查不出来,还耳口相传,是鬼怪作祟。
袁今夏不过我现在查验了周显已的尸身后,有理由怀疑,当年的死者也是被针刺完骨而死,当然,具体的还是要查过当年卷宗才知道。
陆绎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查。
袁今夏是,大人。
陆绎等等,查到后,到春喜班对面的摊铺上找我们。
袁今夏是。
袁今夏领命离开后,陆绎才拉着非非离开。
非非你想去春喜班?
陆绎嗯,周显已已经死了,翟兰叶那边没什么发现,如今有一桩相似的陈年旧案,也许,这会是我们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