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的这一晚注定是不平夜。
蓝涣知道四人打架的理由气得不想搭理那两个人,但是他作为蓝氏宗主,还真不能避过。
感觉都要呕死了。
简直岂有此理。
晨起约定的时间,白灼自己坐在后山的石头上,静静的等着。
日上三竿,无一人到来。
叹息一声。
白灼(夭夭)看来他们是不会来了,回去吧。
站起身来,白灼往回走。
听学就要结束了,在听学结束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可以说也是一个好事。
听学听到一半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挺尴尬的。
刚回到院子,就见蓝涣匆匆赶来的身影。
蓝涣(曦臣)母亲
蓝涣惭愧昨日母亲才交代不要迟到,他也答应得好好的,可还是忘了。
蓝涣(曦臣)孩儿……
白灼抬手制止了蓝涣接下来无非就是道歉的话。
白灼(夭夭)无碍,我也知晓你们是没有心思的,说说吧,你叔父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蓝涣(曦臣)叔父让忘机还有无羡罚跪,另有修书一封,去了云梦江氏还有兰陵金氏。
蓝涣来此还有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想要问问白灼打算如何。
蓝涣(曦臣)母亲,此事是他们无礼,孩儿以为绝不能轻饶。
蓝涣想要严惩,可是理由呢。
是因为什么。
因为江澄的胡言乱语吗!
白灼(夭夭)别人家的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他们喜欢嘴上逞能,且让他们逞去。
白灼摇了摇头。
白灼(夭夭)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话不必往心里去,跟他们计较,伤到的人反而是你自己。
白灼(夭夭)母亲知道你是为母亲委屈,但母亲并没有觉得有哪里委屈。
蓝涣还是心中不舒服,认为白灼不想把事情闹大是因为不想跟云梦江氏和兰陵金氏为敌。
蓝涣(曦臣)母亲放心,蓝氏并非好欺负的,就是他们联合又如何,我们不怕事。
白灼慈爱的看着他,说道。
白灼(夭夭)母亲知道你们不怕事,蓝氏也并非窝囊,不过真的不必与他们计较,有失了我们的身份。
白灼(夭夭)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澄长成这个模样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白灼(夭夭)他的暴躁易怒,又刚愎自用,不是我们随便几句话就能掰回来的。
白灼(夭夭)除此之外,那莲花坞的主人,虞紫鸢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
白灼(夭夭)我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既如此何必白惹一身腥呢。
蓝涣(曦臣)江公子那般说母亲,孩儿还是认为应该向母亲道歉。
白灼(夭夭)他们都觉得我不是你的生母,假如将来证明我不是你的生母,今日这般岂不是落人口实。
这么久了母亲还是记不得往事,还是会说她不是他们的母亲。
蓝涣无奈,却还是坚持。
蓝涣(曦臣)不管母亲是谁,孩儿与忘机都会认您为母,这与其他并无干系。
白灼(夭夭)罢了,来日事来日说,待那两家来人了,我亲自去与他们说。
蓝涣执手致歉。
蓝涣(曦臣)都是孩儿们无用,叫母亲为难了。
白灼(夭夭)不是你们无用,是人的嫉妒心无穷无尽,怎么都不能放下。
白灼(夭夭)都是陈谷子烂芝麻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难为他们母子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放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