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韬把设备送上来以后,毒贩并没有让陈韬留下来,而是把陈韬踹下了车,陈韬一时着急,站在车门口喊着闫予笙。
陈韬闫主任!
闫予笙回去,这上有我和他就够了。
听到闫予笙的话,陈韬只能看了一眼毒贩,转身走了。
就在闫予笙给毒贩止血的时候,毒贩的老大把手放在了闫予笙的手上笑着开口:
毒贩医生,你要不要选择跟我?
听到毒贩的话,闫予笙冷冷的开口:
闫予笙我是医生,我了解人体的穴位,我也知道打哪里会让你突然卸力,如果你敢在进一步冒犯我,我不介意和你们鱼死网破。
听到闫予笙的话,毒贩笑着抬起了手,和闫予笙说只是开个玩笑。
而早在毒贩把手放在闫予笙手上的时候,邢克垒就想动手,但是考虑到车上乘客的安全,邢克垒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毒贩那设备都已经到了,可以准备手术了吧。
听到毒贩的话,闫予笙抬起头看向了邢克垒。
这个车上,只有闫予笙是真的医生,而邢克垒是假的,这个手术有点大,闫予笙不确定上次教邢克垒认医疗工具,他都记住了。
直到邢克垒对着闫予笙点了点头,闫予笙才缓缓开口:
闫予笙准备手术。
毒贩等一会。
邢克垒听到闫予笙的话,打开医疗箱刚准备和闫予笙一起做手术,毒贩却叫住了两个人。
毒贩的老大仔细看了一眼邢克垒,随后指着医疗箱里的医疗器械,让邢克垒一一回答,索性邢克垒的记忆力很好,闫予笙跟他说过得,他都记得,也都一一回答了上来。
毒贩拿出止血钳,打算炸一下邢克垒。
毒贩这个是持针器。
邢克垒持针器的头比这个短,这个就是止血钳。
闫予笙担心毒贩再拿出别的炸邢克垒,赶紧开口:
闫予笙如果你再这样无止境的问下去,那他的手术还要做吗?再拖延下去,你弟弟就要死了。
听到闫予笙的话,毒贩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弟弟,随后点了点头,放下了止血钳。
毒贩你做手术吧。
闫予笙看了一眼邢克垒,随后开口:
闫予笙刚才你答应过外面的警察,我做手术,你放人质,现在能放了吗?
毒贩放,我一向都是说话算数的人。
听到毒贩的话,那些害怕紧张的乘客全部都站起了身,准备下车,却被其他的毒贩厉声喝止住了。
毒贩闫医生,我可没有说过全部。
听到毒贩的话,闫予笙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乘客开口:
闫予笙我知道大家都想离开这辆车,都想要得到安全,但是你们可以看看你们身边的人,他们是老人,是孩子还有可能是孕妇,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让老人孩子和孕妇离开。
毒贩这个我也没有说过。
听到毒贩的话,闫予笙回过头看向了毒贩老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闫予笙你什么意思?
毒贩没什么意思。
毒贩妇女,孩子,还有这个受伤的警察留下,其余的人,都可以走了。
听到毒贩的话,那些要留下来的妇女忍不住开口抱怨。
而闫予笙和邢克垒都明白毒贩把妇女孩子留下来的原因。
如果真的像闫予笙说的那样,妇女,老人和孩子先离开,那么车上留下的就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总有那么一两个是胆子大的,所以毒贩选择留下妇女和孩子。
闫予笙你还是人吗?
毒贩你是不是不会算账啊?按照我的方法这都已经多放十一个人了,我都吃大亏了。
毒贩的话落,闫予笙身后那个发烧的小男孩子也难受的哭出了声,而闫予笙也被气得不轻。
闫予笙你留下的是妇女和孩子。
毒贩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闫予笙好,但是这个孩子和他的妈妈必须离开,孩子一直哭,会影响我做手术。
闫予笙指着身后那个发烧的小男孩。
毒贩哦,对对对。
毒贩伸出手枪指着小男孩的头开口:
毒贩那我一枪打死他,这样他就不会影响你了。
闫予笙他就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把他放下车不就好了吗?你还有良心吗?
毒贩良心?呵,哈哈哈哈。
毒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出了声,拿起一旁车座上的兜子开口:
毒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毒贩这里是毒品。
毒贩一边说一边把兜子扔到了地上,继续看着闫予笙开口:
毒贩你在和一个毒贩讲良心?
毒贩把人放下车,让她做手术。
听到毒贩老大的话,闫予笙不慌不忙的坐到了车座上,笑着开口:
闫予笙如果你不放了这个孩子,我是不会给他做手术的。
毒贩你敢威胁我!
毒贩老大把枪抵在闫予笙的额头上。
而闫予笙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害怕,依旧勾着唇,一字一句。
闫予笙放人。
毒贩老大在闫予笙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最后点着头放下了枪,开口:
毒贩把这个小男孩放走,他妈留下,另外后面的那个小女孩留下。
毒贩老大这句话落,那些小毒贩拿着枪指着那些人,让那些人小车。
那个小女孩的爸爸却拒绝下车,表示“女儿不下车,他也不会下车。”
小女孩的爸爸死活不肯下车,毒贩老大也只能忍气放任这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