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初学拳脚试牛刀

程灵将公孙寂竹送到一座山峰上的庭院后便离开了，公孙寂竹推开院门，望见有一老者正在给药田浇水，公孙寂竹猜测此人便是侯震远，于是上前一步，走到老人近前，倒头便拜。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侯震远转过身，放下药锄，笑呵呵的看向他。

“起来吧。”

公孙寂竹起身，回道。

“谢师父。”

侯震远带公孙寂竹来到院中歇脚之处，坐在石凳上，独自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拿起来吹了一下，询问道。

“寂竹呐，你与我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公孙寂竹挠挠头，有些尴尬。

“师父，我家里穷，所以我没上过学堂，平时在家就帮我爹下地干活，但是我愿意认真跟着师父学，师父教什么，我就学什么。”

老者端起桌上的紫砂杯，抿了一小口茶，说道。

“你这孩子看来也不傻，这样吧，从明日起，你就帮我打理药田，我教你读书识字，治病救人。”

“你先去程道长那儿领一套新衣，领完后去洗个澡，闻闻你身上，够味儿。”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公孙寂竹每天浇水除草，读书识字，偶尔跟随侯震远出诊，学学医术。

这天，侯震远将公孙寂竹召来。

公孙寂竹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侯震远面前。

“师父，您找我有何事？”

“寂竹，这一个月来，我未曾教过你一招半式，你可有所疑惑？”侯震远缓缓发问。

公孙寂竹回道。

“确有此事。”

侯震远笑着捋了捋胡须。

“倒也老实，那这样吧，以后那些杂事你照干，不过，我倒是能教你几招几式防身用，你且学着，勿要忘记勤加练习。”

公孙寂竹抱拳施下一礼：

“多谢师父。”

半月后，侯震远例行下山采购药草，临走时嘱咐公孙寂竹多出山走走。

“别老呆在山上，都要闷坏喽。”

公孙寂竹给药草浇完水后，换上先前领来的太乙门外门弟子服，临走前，他将院门锁好，背着手，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沿着小道走下山。

“鹰鹯何事…奋云霄昂…鸾凤垂翅…荆榛里啊……”

公孙寂竹来到观星台，见一群外门弟子正在练剑，他停下脚步，手打凉棚在远处观望。

这时，有一个外门弟子收剑归鞘，手指公孙寂竹，高傲的昂起脑袋，故意拔高音量嘲讽。

“看啊，这不是那个连考核都过不了的废物吗，这些天不见，都成外门弟子了。”

众人闻言，都停下手中之事，和那人一齐走向公孙寂竹。

公孙寂竹没听清他们说什么，见众人走来，连忙躬身行礼。

“师兄们好，小弟公孙寂竹……”

没等他说完，有一人便打断了他。

“就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你不过就是一个幸运进来当个打杂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小子，你给我记住，我李梦阳可是外门的老大，他们都得听我的，马上就是太乙大试了，待我赢得头魁，我就是正式弟子了。”

“知道什么是正式弟子吗，你这辈子都高攀不起！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不想挨打的话，就滚远点！”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目光不善。

“就是，赶紧滚吧，废物。”

“痴心妄想的孱种，不配与我们为伍。”

……

公孙寂竹本不想与他们起争执，奈何眼前这些人越骂越带劲。他双拳紧握，怒目而视。

“哟，生气了，废物还想动手啊，来来来，今天就让给爷爷我给你长个教训。”李梦阳顺势拔剑，挥剑，使出一招阴阳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