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丝竹声声撩拨着寂寞的夜色,欲语还休。
白色的纱裙随着翩翩起舞的女子荡漾出妖娆的弧度,轻飘的衣袂滑落玉臂,本是若隐若现的肌肤大胆的外露在空气之中,映衬着摇曳的烛火,愈显得莹白如雪。
自古温柔香,英雄冢,谁人不知长安如玉坊的轻烟姑娘一舞千金,偏是斜倚在软座上的玄衣男子自顾自的饮着酒,片刻也不曾分个眼神瞧瞧这如娇花似的美人。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已空的酒杯,南宫熠慵懒的枕着软榻,半垂下的眉眼不自禁的渗出些许冷冽疏离,敞开的衣领全然不顾春光外泄。
南宫熠仿佛才看见跪在榻前的男子,只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恭敬的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霖霜,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南宫熠何事?
霖霜晏城传来一封密信。
说罢,霖霜起身弯着腰将手中的密信递到了南宫熠手中,又跪回原地,霖霜自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看过一眼南宫熠的神情。作为南宫熠的死侍,霖霜的敬畏亦是一种忠心的表现。
南宫熠扫过信上简单明了的四个字,随手至于烛火之上,点燃的纸张还未落于地面已然化作了灰烬。
南宫熠该是准备准备,这长安城终于要变天了。
霖霜王爷就如此相信此人有颠覆朝堂格局的能力?
南宫熠霖霜,若是你见过他,就会知道,凭他的野心和城府,绝不会是无能之辈。更何况……他的身份已经是我最好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