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勒隼一睡便是三夜,许是之前太累了,当然主要还得归功于李长歌从司徒郎郎的债主孙真人那里学来的医术。终于让阿诗勒隼在回到鹰师后第一次好好睡了一觉。
阿诗勒隼醒后,倒是也没有追问。
李长歌来了鹰师,漠北各部的战力其实还在漠北整装待发。
这三日里,奕承下令向漠北征兵,却遭到反抗,最终假借大可汗的名义命鹰师和熊师攻打漠北。
阿诗勒隼你打算怎么办?
阿诗勒隼看着写着奕承命令的羊皮卷,看向李长歌。
李长歌你若敢战,我们应战便是,什么怎么办?
阿诗勒隼闻言皱起了眉。
李长歌好了,不过几句玩笑罢了。
李长歌鹰师目前于公于私必然不能违抗这个命令,所以漠北不得不攻。
李长歌之前在㮶州,我记得熊师是吐喀设领兵,你和他素来不和吧?
阿诗勒隼何以见得?
李长歌㮶州一战,吐喀设同你从不同时进攻,而且他的打法有时还会给你添乱,这不是显而易见。
阿诗勒隼没错。吐喀设好大喜功,急功近利,根本不会细想这个命令是不是父汗发的。
李长歌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利用这次机会,先除了熊师这个阻碍。吐喀设在一日,便始终是个隐患。
阿诗勒隼好。那我鹰师便按期开拔,到时还望漠北郡主相助。
李长歌这是自然。
商量好对策李长歌便回了漠北,鹰师也如期同熊师一起兵临漠北。
这一场战役,熊师全军覆没,吐喀设也被阿诗勒隼斩于马下。
奕承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发了好大的火,她知道吐喀设是中了阿诗勒隼的圈套,只不过她还不知道鹰师与漠北联手,所以就算再气也只能忍。
一把锋利的刀,有些时候需要一点磨刀石。
她手里有李澄黛,他不信阿诗勒隼真的能够翻出她的手掌心。
李澄黛不知可敦大驾光临,衡阳有失远迎!
李澄黛这么说着,却依旧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理会已经进入殿中的奕承。
奕承(笑)看来衡阳心情似乎不错,还有闲情逸致在这画画。
李澄黛可敦将我关在这宫殿之中,左右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看着房里有笔墨纸砚,便随意画画,献丑了。
奕承之前就知道衡阳蕙质兰心,今日倒是头一回亲眼所见。
李澄黛可敦很久不来了,这次,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奕承吐喀设死了,鹰师在替我,不,替牙帐攻打漠北。
奕承你最好祈祷他阿诗勒隼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否则我不介意将你腹中的孩子给他送过去!
李澄黛(轻笑)可敦言重了!这些话,您该传书给阿隼才是,同我说做什么?我如今远在定襄,也没办法将可敦的话告诉他啊。
奕承(笑)也是。只是觉得衡阳这几日太过清闲,给你找些事做罢了!
李澄黛既然可敦说完了,那可敦慢走!
李澄黛说完,继续自顾自地画着画。
画上是一只鹰,展翅高飞,无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