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黛长歌,你一个人也要小心些。
李长歌嗯,姑姑,药上好了。我虽不知阿准底细,但他是可托付之人,在与使团汇合之前,姑姑还是和阿准一起吧!
李澄黛(点头)
李长歌姑姑,我还要赶路,便先走了。
李澄黛那你多保重!
李长歌嗯!
说完李长歌便起身离去。
李长歌药上好了,明日劳烦阿准照顾姑姑回使团。
阿诗勒隼这是自然。
李长歌你……算了,你的私事我不好过问,不过你可要保护好姑姑,不能伤害她。
阿诗勒隼(笑)你觉得我会伤害她?
李长歌也是。我先走了,告辞!
阿诗勒隼等等!
李长歌还有什么事吗?
阿诗勒隼(丢给李长歌一袋钱)你先拿去用吧,算我借你的,省得你姑姑还要为你担心。
李长歌谢了!
阿诗勒隼回到破屋,李澄黛自然早已穿戴整齐。
李澄黛阿准,你的伤还是包扎一下吧!
李澄黛你伤在后背,若是不便,阿准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包扎。
阿诗勒隼不用了,你可是公主,况且男女授受不亲。
李澄黛事急从权,阿准的伤若是不好好处理,只怕会恶化。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阿诗勒隼也不在扭捏,将自己的圆领袍和里衣褪去,线条分明的皮肤就这么裸露出来,而胸前赫然是三道怖人的伤疤。
李澄黛到底是养在深闺的人,第一次见男子的身体,只觉得耳朵和脸颊烫得不行,好在趁着月色,并不明显。于是壮着胆子去给阿诗勒隼包扎。
那人的指腹有些冰凉,落在自己身上阿诗勒隼只觉得烫得不行,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李澄黛阿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阿诗勒隼没有。你怎么会包扎?
阿诗勒隼只能找些话题转移注意力。
李澄黛在我小时候,父兄常年征战,我曾经在军中跟着医师一起照顾伤兵,所以算是略通一二。
阿诗勒隼原来如此。
李澄黛阿准胸前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诗勒隼很多年前的事了。
李澄黛阿准不是普通商人吧?
阿诗勒隼那阿澄觉得我是什么人?
李澄黛我第一次见阿准应该是在长安城里,那次阿诗勒部和大唐的球赛上,随后便是在幽州遇见,阿准又知晓我身份,阿准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李澄黛阿准身上除了胸前三道伤口像是被野兽所伤,身上还有许多伤口,应是常年累月征战沙场留下的。
李澄黛当日在长安,我问过接待使团的人,你不在使团之列,阿诗勒部众人却对你毕恭毕敬,想来身份不低。
李澄黛如此算来,只剩阿诗勒部鹰师特勤阿诗勒隼和小可汗阿诗勒涉尔两人,我觉得阿准应是前者。
阿诗勒隼(笑)你为何断定我是阿诗勒隼不是涉尔?
李澄黛隼字与准字相近,一般人用化名多会与自己本身的名字相关。况且阿诗勒部使团出使长安之时,小可汗可没时间来长安!
阿诗勒隼衡阳公主果然聪慧过人!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李澄黛胆敢行刺使团的,且有能力行刺使团的,无非就是阿诗勒人,你是阿诗勒部鹰师特勤,杀了我,无可厚非,算起来我也算多活了几个时辰了。
李澄黛好了,包好了,这几日最好还是好好修养,就算赶路,也要注意休息。
阿诗勒隼你既然猜到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替我包扎?
李澄黛我是看到你的伤口才确认的。况且无论今日你杀我与否,之前你也没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
阿诗勒隼今后我也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