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雪。

“你最怀念的，是第几夏。”

真心话抽到的问题让她措手不及，栖止甚至都做好了罚酒的准备选真心话，谁知道抽出来这么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嘁，这卡牌也仗势欺人，看栖止不好欺负 就给个这么个稀松的问题。”

起哄声响了一茬又一茬，意思都是让她换个问题，这么个不清不楚的问题，怎么能够让百年不选一次真心话的栖止答，最轻的问题不得问问她谈过几次恋爱？

“这卡牌是看沈泾在这，不敢问太深的，怕回家了之后沈少爷吃醋吧。”

沈泾听他们拿他当笑柄也不恼，只是笑着摆摆手：“别这么说啊，栖止哪能跟够跟我回家啊。”

最怀念的是第几夏。

栖止没说话，一直不肯回答。

她不是纠结，而是太明确，因而不敢说出口。就是因为她太肯定，才不敢明晃晃地说出来答案。

“不是吧，这么个问题我们栖公主还得想一想？”

栖止闻言才缓过神来，她面上堆好笑，拎过桌边的酒一股灌了三杯下肚，喝完还潇洒地擦了擦嘴：“谁说我选了是想回答的？”

说完，她直奔卫生间。

众人看她这样，没做他想，只是觉得栖止还是那个栖止，不管认识几年，不肯回答真心话，逃避一切关于过去的话题，他们只当她是为了神秘感，毕竟栖止是个艺术家，艺术家都是特立独行的。

沈泾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他没看见栖止偷偷抹泪的动作就好了 。

栖止一路逃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细细分辨那张脸到底是谁。

她早就不是十七岁的小孩了。

镜子里的人浓妆艳抹，眼尾狠狠上挑，显得攻击性很强，眼线又故意拉的很长，显得更冷冽。一件红色长裙搭了西装外套，站在那就是一脸不好惹的样。

她十七岁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有人为她遮风挡雨，有人替她抗下伤疤。

她记得清楚。

有人能在天黑时候跟在她身后陪她走过一条条没有人的小巷子。有人能替她出头，拎着棍子就能把跟踪她的人打个半死。有人陪她窥见天光。

“顾绥，我他妈认了 ”

“我后悔了。”

川野咱就是说

川野大概就是一个浪女回头回一半的故事

川野这次没有大纲随时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