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丞丞说得头头是道。
蔡徐坤微微挑眉，结果范丞丞递过来的药片，反手塞进大衣的口袋里。
你没错的蔡徐坤。
你只是想得到爱，只是想被依赖。
你没有错。
蔡徐坤“谢了。”
蔡徐坤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诊室。
他有一件大事要干。
江也“这个什么......K，真是，脾气古怪。”
江也坐下来，看着重新被甩上的门。
陈芊芋“昭昭姐，你和他是怎么了啊？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芊芋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虽然蔡徐坤看起来年轻，但是据说K以前是特级的法医，今天的见面是得来不易的机会，蔡徐坤出去一趟后，回来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就草率地先走了，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
林昭“唉......”
林昭“也没什么......”
林昭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拎起放在沙发上的包。
林昭“这时间还早......”
林昭“不如...咱们去找张芝慧看看？”
林昭说着，看向黄明昊争取意见。
张芝慧就在这医院里，这一趟总不能白来吧。
作为一个目击者，张芝慧对案件的侦破有很大作用。
即使她现在已经神志不清。
江也“对啊，黄局长，我们可以去找张芝慧作了解。”
江也缓缓道。
江也“而且......昭昭学心理的，肯定能...出其不意地套一些话。”
江也也来了兴致，毕竟还没见过林昭展现专业，如果真能有什么帮助，说出一些细节，最好是凶手的外貌描述，就皆大欢喜了。
黄明昊略作思考，点点头。
黄明昊“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话锋一转。
黄明昊“不过，你们真的认为可以从一个精神状态不好的女人口中得到线索吗？”
黄明昊“可信度呢？”
黄明昊还是有些顾虑。
林昭“这个嘛，你大可以不用担心。”
林昭“这对我来说，不能算是套话，只能说是......”
林昭话音顿了顿，抬眸狡黠地笑了起来。
林昭“诱导一个心理脆弱的女人罢了。”
诱导一个心理脆弱的女人。
林昭还是很有自信的。
黄明昊“那就试试吧。”
一行人在黄明昊的带领下齐齐来到一间单独控制的病房。
张芝慧的情况特殊，因此被特别照顾。
黄明昊“她就是张芝慧。”
黄明昊站在窗前，下巴微抬，其余人顺着他的视线，目光锁定在病房内一个瘦小的女人身上。
张芝慧的头上包着纱布，层层白纱布下有晕出来的鲜红的血。
她面色蜡黄，没有以往的贵气，嘴唇失去了往日的鲜红。
身形瘦削，此刻正坐在床头，双手抱膝，头埋在双膝之间。
陈芊芋“这也......太可怜了。”
黄明昊闻言，轻笑出声。
陈芊芋到底还是小孩子，即使在一些案件里出手迅猛被呼作小侠女，还是有着不够成熟的心智。
黄明昊“张芝慧今年三十多不到四十，认识钟涛前是做陪酒的。”
江也“陪酒的？”
黄明昊“是，就是你想的那种。”
江也没心思跟黄明昊打趣，走前了些，观察起病房的构造。
说是病房，不过是改造成了监察室。
里面有明显可见的监控。整个病房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监控着。
江也“如果没猜错，这些监控应该都有夜视功能吧？”
黄明昊点点头。
黄明昊“不仅有夜视功能。”
黄明昊“监控器上还贴了收音用的改装过的监听器。”
陈芊芋“那不就是说，她二十四小时都在被人监视着？”
陈芊芋不免觉得可怕。
黄明昊“可以这么说，她身上穿的有纸尿裤，换洗这些和衣物什么的，都有人帮忙，那段时间会离开监控范围，不过......”
陈芊芋“那也没有区别啊。”
黄明昊“嗯......”
这其实也是出于对张芝慧的保护，只不过在追求一件事情做到极致的同时，往往也会忽视一些东西，比如说张芝慧为人的尊严和隐私。
这也是没有办法，张芝慧在来这的第一天，被护工推着去透气，回来时，看到大厅供人消遣时间的电视上播放的电视里，有她钟涛的新闻后，就开始疯狂的挣扎，用手锤轮椅，锤自己，锤护工，想像撞墙。他们害怕张芝慧再次轻生，只能采取如此下策。
“你！是你！”
不等人反应过来，张芝慧突然聪床上跳下来，直扑向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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