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水云楼

商细蕊将程青棠带回了水云楼，水云楼的众人瞬间炸了。

小来班主，您这是……

商细蕊这是清音班的程老板

大圣奥，我知道，北平第一女旦！

商细蕊十九师姐，您还记得她吗？

十九我记得我记得，清音班班主和咱们老班主是朋友，程老板小时候还跟咱们一起练过功呢！

商细蕊练功？

程青棠不由得笑起来

程青棠我来这练功的时候，商老板还没进水云楼呢

“真的啊！”

“您学戏学这么早呢！”

十九那可不，我还要叫程老板师姐呢

众人惊叹不已，论起辈分，程青棠还是十九他们的师姐，更不用说后来的商细蕊的徒弟，都要叫她小师姑了

大圣班主，您也得叫师姐呀

商细蕊去你的！

商细蕊知道，其实程青棠还比他小一岁，但人家不仅拜师比他早，出师也比他早，想来心里真是极不平衡。

程青棠好啦——

程青棠看出了商细蕊的小孩心性。

程青棠商老板才是真有能耐，来得比我晚，唱得却比我好，特别是旦角儿，我这个从小学旦角儿的，都比不上您呢

商细蕊那是

程青棠这才把商细蕊哄舒服了。

商细蕊拉着她的手就往里屋走。

商细蕊走，咱喝酒去

小来唉唉唉，班主

商细蕊啊？

小来把商细蕊单独拉到一边说话，眼里透出担忧。

小来人家程老板是未出阁的姑娘，跟咱们水云楼那些傻乎乎的小姑娘小小子不一样，别老动手动脚的，你要对人家尊重一些

商细蕊害，人才不在乎这些，是吧程老板？

程青棠突然被提到，连问题都没听清，就赶紧下意识地点头

商细蕊你看看

商细蕊走吧程老板！

小来对商细蕊一副嫌弃的表情，又很尴尬地对程青棠说了几句“多有得罪”，就看见程青棠已经被欢脱的商细蕊搓去聊天了

大圣咱班主太楞了

十九是啊，太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