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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都市  三部曲  分为三卷     

影沉篇:第九章:大方请客

影沉

总算想到自己深埋地底的原因了,总算看到自己所挖的地道,也总算是我一个人记述这件事了。我不知道这还是远古的记忆。还是昨夜黎明残留一丝余晖。

  总之,我讲的语气很平静,好像也很疯狂啊,过了这些事以后,我犹然间成为另一个人的样子。以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我不像自己最初的那份模样。没有人会是曾经的样子,一切都回不去了。应该只有怀念了。

  1

  距离高考只有50天。我走在大街上,雨下得十分狂暴,我暗说自己为什么不能雨停下再走。

  有些雨,一直都会下。

  上海已进入深秋。雨打在伞面上也无力地滑落下来。我看着远方的天空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我避开了所有的水坑。尽管衣服已经湿了,但为了避免再被弄湿,我还是进入教室。捏着已经湿的裤脚。还是去宿舍换衣服吧。

  此时杜钰湿漉漉的跑进来。我注意到他的伞是黑色的。他把雨伞放在一边,并抖了抖衣服。很显然,也已经湿透了。湿淋淋的闺秀有几分雅韵呢?

  “走啊,去换衣服。”我说到。我想到本应该是想去宿舍的。我觉得还是在教室里把东西放下比较妥当。所以,我先到了教室,而不是宿舍。

  华实楼有几人也站在这阳台,观赏着这庞大的雨景。瓢泼大雨立刻渲染这一切。一切只有雨,也只剩雨了。

  杜钰脱下衣服,露出健子肌。肌肉比较有骨感吧。我也想起那些女生为什么被他神魂颠倒了。但他很快把衣服穿上了。我们对望着。又是尴尬了。

  我注意到他的那件衣服正是饭桌弄脏的那一件。好像没洗。但又似乎洗了没有干净。在衣领那里,还有一丝污垢。“你这件不是丢了吗。”我指着他的衣领。“我以为丢了,但好像没有。我想好像也没什么衣服可以穿了,我就将就着穿。”我对他失而复得的衣服,自然是问不出什么了。估计又是路痴小姐的事。

  我用毛巾擦脸,把那件衣服扔在桶里。打算回来再洗。

  “陈景天那一伙呢?”

  “我怎么知道他们啊。不过我知道,他们估计要被老杨骂了。”他听着楼下见见渐渐踏水声。

  2

  我们只好向教室的方向走去。我走得比较小心翼翼,怕总是会沾上一些坏东西。步子也就走的缓慢。他撑起了黑伞。

  我们绕过了低头树。不过现在好像也不叫低头树了。经过一夜的风吹雨打,摧残到抬不起头来。有一枝干直接截断了。花,落了一地。空气的那股香味好像也不在了。

  剪枝的大爷惋惜的看着它。然后直接将这个枝条,直接掰下来。对它好好休葺一番。它好像也没有以前那样神采奕奕的样子了。正有几个大妈把一地树叶和那些落花全部扫进去。它从此一蹶不振。可能对他来说是种解脱吧。我怎么多愁善感起来的呢?

  杜钰接着走。可能对于他来说树一直是树吧。他也没透露太多感情。

  有时候我也觉得。他冷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又想起了易蓉和我在一起畅达人生。落花簌簌的掉落在她旁边。然后我们不约而同看向低头树。她朝我笑。回不去啊,一切都回不去啊。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都回不去了。我接着回忆吧。

  3

  我坐在座位上。又想起了班级里最大的变化。也就在几个月前。我们班上举行一次大活动。我也就不和杜钰坐了。也对他这么牛逼。他和路痴小姐坐。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我早已经知道了。我和李晓坐在一起。所以老杨又是公平的,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是我旁边的这位大姐有点难以相处。关于这一点。还是不说了。不过前面还是那两货,我有点想吐槽老杨。再来看看钟诚,他和易蓉坐,我十分不满。甚至快到的咬牙切齿的程度。陈所长有点郁闷,因为前几天的事,老杨把他换到单人间,有点冷清。哎,两字:作死。

  教室也由以前活泼的气氛而变成一种死亡的规则,每个人不停记、背、写,地上,桌子上,抽屉里全是书。全是复习资料的书。眼睛里充满血丝,有一种期盼与害怕。彻底陷入一种无法停止疯狂之中。而这种疯狂是理智的,也是癫狂的,也是适应的。有的人打击自己有人磨练自己,有人放纵自己,有人选择坚守自己的最后的荣耀…………

  我算是明白了,也是无奈的。于是笑了笑。现在应该没有人会被琐事左右吧。任何玩乐的想法都是罪恶的。都是罪不可赦的。我也立刻用本子记下这一幕。

  我于是接着看天书。杜钰他们的实力是深不可测的。也是使人望之却步。我似乎无力改变,也只能努力推着积木,站在一个可观的角度,看着比我更低的那些人上来。我不由觉得有些悲哀。我有时候竟会觉得他们如此的悲哀!说不出来这种悲哀到底是怎样的。但我觉得就是有这种悲哀的存在。

  4

  老杨到教室里的次数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坐在讲台上发呆。同我们一起苦口婆心讲大道理。我只是觉得老杨已经仁至义尽了。有些话被诚恳者听到了,一定会当成人生箴言。而那些没有听到的人。你无法将他塞着耳朵的手拿开。对于他们来说,不听就是不听,光讲的是什么,都是什么呢。都是狗屁。都是些他们不在乎的东西。

  我恶狠狠地盯着前面的那两个人。他们是真的可恶!在一旁扰乱规则,玩手机。简直算是无恶不作。李晓看着我脸上散露出那种深仇大恨。竟然也害怕的问我究竟怎么了。我回答道,并没有什么。于是,接着不动声色地看起那些天书。

  “傻子。”我看刚才同桌的那个反应想了一句。

  我写那些卷子。乱七八糟的题目像妖魔鬼似的。变换着花样来耍你挑逗你。我明白我写不下去了,于是传纸条叫杜钰复制粘贴一份给我。他也很爽快。直接写了一个字。滚。我也不太好再说什么。

  睡觉吧,睡觉吧。这估计是学渣逃离做题的最好办法。有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就这么废了吧。我的后半生也应该也是这么过去的吧。

  5

  我打算接着睡觉。可手机老在那震动。应该是翔哥那个屌毛。又在班级群里吵起来了。手机总在忙。我拍了一下桌子。还是打开看看他们在聊什么吧。看到就是杜钰在那里发信息。

  铜啧唯菱:各位同志,不要再吵了啊。我不擅长劝架。

  祥哥:你丫的谁啊。

  铜啧唯菱…………

  不说话就是哑巴:应该是杜钰吧。

  祥哥:我怎么不知道他喜欢玩q。

  默客:你不知道事情多着呢。

  铜啧唯菱:白眼。

  不说话就是哑巴:有点吵不起来啦。

  祥哥:得,两个活宝。那我先溜了。

  我看着祥哥,他那手势是很明显在打王者。

  管家:以沫通过链接。进群热烈欢迎。

  以沫:嗯,作为一个新人,我该说什么?

不说话就是哑巴:叫老公,立刻马上。

  默客:表示吃惊。

  以沫:流氓!

  是天天啊:该是我除暴安良的时刻了。我打!

  不说话就是哑巴被禁言二分钟后解冻。

  我看向李世旭。他有一种想把所长给杀了的气愤。

  祥哥:笑的上接不接下气。要叫老公,也是我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默客:啊哈,大快人心。

  是天天啊:暗中观察。

  以沫:那个,我是新来的那个。有多担待。

  是天天啊:我不会随随便便就禁人的,你放心。

  铜啧唯菱:哦,对了,你琴练的怎么样。@以沫

  以沫:最近这天还在练大调总是上不来,有什么办法?

  铜啧唯菱:那应该是你的音,没有调好。

  以沫:估计是。

  默客:你们在聊什么东西?@铜啧唯菱

  铜啧唯菱:一种非常高明的演奏方式。@默客

  是天天啊:吃瓜

  不说话就是哑巴: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是天天啊

  是天天啊:我嗅到一股味你想找打的味道。

  我看见所长发了个熊猫头。

  不说话就是哑巴:你打俺撒,你打俺撒。怼三。

  是天天啊:逃离中……

  不说话就是哑巴:我xx

  铜啧唯菱:我想说什么来着?啊,对了,刘辰,我请你,怎样?@默客

  默客:又请?我先看看伙食再说。

  不说话就是哑巴:你这是真的磨叽。

  以沫:笑而不语。

默客:你也来?@以沫

  不说话就是哑巴:为我们虚假的友谊,干杯!

  是天天啊:我带个碗就行,可怜巴巴。

  祥哥:有美女,怎么不去的道理?

  默客:她好像没说和我们一起啊,自作多情,好吧。@祥哥

  以沫:……

  祥哥:吃瓜

  卿:啥事这么热闹啊?

  殇:你没看到他们正在撩妹啊。

  卿:妙啊。

  殇:狗头。

  祥哥:露出单纯的笑容。

  以沫:表情复杂。

  铜啧唯菱:我算好了,大概三十多。

  祥哥:这不够啊。

  铜啧唯菱:每人三十多。哭笑不得。

  默客:有几个人?

  铜啧唯菱:五人

  默客:有劳破费了。

  祥哥:继续吃瓜。

  是天天啊:此时,群主正暗中观察。

  以沫:嗯……我要叫上易蓉她们吗?

  铜啧唯菱:随便。

  忧伤:饭局吗?

  默客:说曹操曹操到。

  以沫:你有空吗?@忧伤

  忧伤:嗯,我可能不能来啦,我要回家去吃饭。@以沫

  以沫:行吧,我到时候再叫沈依棹。

  忧伤:随你。

  以沫:OK。

  殇:我也可以去吗?

  卿:处对象不,只加富婆,男的别加,加了举报。微笑。

  殇:无语中。

  以沫:翻白眼。

  祥哥:骂骂咧咧离开了。

  是天天啊:话说咋就我们几个人呢?出来聊天。

  铜啧唯菱:……

  默客:……

  不说话就是哑巴:……

  花不露:我好像来错片场了耶。

  钟天:继续划水。

  残央:考古中……

  忧伤:李晓好像没有时间。@以沫

  以沫:行吧。走了。

  不说话就是哑巴:我似乎错过了什么,揣手。

  祥哥:好像是的。

  卿:淡定淡定。不就是没有妹子吗,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增进增进感情。奸笑。

  是天天啊: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卿被禁言五分钟。

  默客:啊这。

  铜啧唯菱:喝茶。

  殇:正道的光照在大地上,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花不露:凶残。

  残央:吃瓜群众表示,想看看里面打架打的如何。

  不说话就是哑巴:这个小子真是个狼人。

  默客:丧心病狂。

  是天天啊:狂笑。

  花不露:这位兄弟挺可怜的。

  是天天啊:摆手。

  默客:你是真牛。

  是天天啊:思索中……

  铜啧唯菱:那就这样说定好了,就今天晚上。

  默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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