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可以了吗?
他是你的孩子。
宋亚轩怀疑不是他的孩子。
滴血认亲了。
确实不是。
我人都傻了,不是他的是谁的?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宋亚轩抱着孩子,面无表情看着我,他眼里摄着毒,仿佛要将我们母子俩碎尸万段。
我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我们的孩子抱出了府。
他将我软禁了,对外则是声称,夫人十月怀胎,诞下死婴,伤心欲绝,精神恍惚,特修养外人不见。
我确实要疯了。
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府里四下议论纷纷,宋亚轩已经杖毙了好几个下人了,不日,他就会迎娶那个边塞女子,我披头散发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虎头鞋。
眼泪一滴一滴打湿了虎头鞋。
他大婚那天,我听着外头好像故意给我听的敲锣打鼓声,描了眉,抹了胭脂,穿上了我嫁与他的嫁衣。
嫁衣红的像天边烧开的云彩,上面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绣上去的,平整漂亮。
一滴泪滑落我的脸颊。
我没有梳发,只是愣愣的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从首饰盒中拿出来一些碎银,我拿上了放在桌上的虎头鞋。
咽下银两的时候我还没有死。
它卡在我的咽喉里了。
紧紧揪着手里的虎头鞋。
渐渐呼吸不上来….我强迫自己不去咳嗽……
太疼了….
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手里的虎头鞋也落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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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早产儿。
身体一直不好,几经辗转,终还是没有熬过去,死了。
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雪,就像他来的那天一般。
那天,出了庭院,妇人由手下的丫鬟婆子搀扶着,却不慎在沾满冰雪的台阶上摔了一跤。
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大出血。
接生婆说只能保一个。
妇人想起常年在外征战的丈夫,不顾身边丫鬟婆子的劝阻说了保小。
很幸运,两个人都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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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锣打鼓,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一袭喜服的宋亚轩听着身边下人的小声来报,瞳孔微震。
“将军是要我成为一个笑话吗?”那边塞女子也不是好惹的,她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宋亚轩要离开,当即就自己掀开了红盖头。
宋亚轩愣了愣,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女人见状,满意的笑了笑。
“将军,是夫人死了吗?”她冷漠的凑近他说出这句话:“死了好..”
她话音还未落。
宋亚轩已经恶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压到了地上,眼里的凶狠把一众宾客吓了一跳。
“你可…咳咳….别忘了,当初你差点死在塞外,是谁救了你…”
女人笑着,她知道,宋亚轩不会杀了她,他杀不了。
一听这个,宋亚轩果然泄气似的松了手,只是他也摘下了身前的大红球。
头也不回,宋亚轩离开。
他站在那个院子前,却没有进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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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加了东西,血根本不会融合在一起。”
“夫人是早产,她为了不让将军您忧心,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您。”
“虎头鞋是夫人一针一线绣好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