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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善恶论(一发完)

十大天王:冒险杂记

注意:本文COS致谢,十大天王文(灵感:取于电影《神探大战》全文1w+

主:情感缺失症反派皮×退休神探理智特×一流警察茶GOD

主CP:皮特 悍将 副:特叨 叨茶 茶特(可看作友情向)

【BY:文很长,请看到最后,不要被这“自相矛盾”的CP吓到】

当你和怪物战斗,小心你也会成为怪物。

—题记

“叨sir,又有一场神探案。”

“茶GOD,S者怎么样?”

“S体有大量伤痕,生前有被虐待的现象。嫌疑人身性残暴。”

“莫非,又是他?”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叨sir转过了头。

“听我说,这次的案件又是个冤案!凶手根本就不是他!你们抓错人了!”

“你个疯子!阿尔贝莱特!你怎么从神经病院里出来了?来人,给我把他踢出去!”

来人是位三十左右岁的小伙子,头上戴着一顶巫师帽。或许,也正是这顶巫师帽决定了他与众不同的命运。

叨叨没有再听阿尔贝莱特的话,阿尔贝莱特只是支支吾吾的被别人给架走了。半道上,他也不知用了哪门子武功,把负责他的警察给敲昏跑了。

“叨sir,阿尔贝莱特跑了。”

“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有个什么用?现在已经有10宗案了,你们一个都没破成,全是靠皮小汉破的!”

“叨叨,不用太客气了,”眼前走来了一名警察,英俊潇洒,一头乌黑的头发,脸上还有一道刀痕,他顿了顿,“这是作为一名警察应该做的,我们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坏人。”

“皮小汉,这宗案件也麻烦你了。”叨叨笑了笑,皮小汉也报之以回礼。

此时,阿尔贝莱特已逃到了他的家门前。说这是家,但其实这连狗窝都不如。他的家在一处天桥的下面,而天桥的桥梁已经被他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那10宗案件的名字以及凶手,他将名字都写了上去。

“错了,全错了!明明凶手就不是那些人,全TM乱指认!”说着,阿尔贝莱特在他的床底下写上了一句话:

叨叨的探案方式有问题。

此时,广播又“滋滋”的响起来。阿尔贝莱特细心的拿过,仔细的看着广播的内容—一个父亲和一个女儿。父亲此时正教着女儿用德语说这一句话:

当你和怪物战斗,小心你也会成为怪物。

说着,他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只是突然有两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个包租公和一个包租婆。

“阿尔贝莱特,我知道你是神探。我承认前面有一宗烹尸案,是我们两个人犯的。现在我们已经快死了,神探大人,救救我们吧。”

“要是我是你们就应该去自首。我作为一名警察,不应该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只要你让我们活过来,我们保证去自首。”那两个人又磕头又作揖,在阿尔贝莱特身旁闹个没完。阿尔贝莱特生气地骂他们几句,但出于救人心切,同意了。

但实际上,只有阿尔贝莱特可以看见他们两个人。

“叨sir,我记得曾经阿尔贝莱特是位民警,但他现在怎么这样了?成了一个神经病。”

“茶GOD,这点你就问得很好,阿尔贝莱特曾经是位很有名气的民警。但再一次突然的舰艇溺尸查案中……”

“'总算办妥了,也算是为无辜的人洗了冤吧。'”

“突然,阿尔贝莱特像是看见了什么似的。在火的中央,有一个带着翅膀的怪兽在那里站立着,它耀武扬威地在那里摆着翅膀。阿尔贝莱特拿着枪,一个劲的朝那儿怪兽开枪。那怪兽一会儿跳在舰艇的左边,一会儿跳进舰艇的右边。直到那怪兽在他的面前逃掉。他发了疯似的骂身边的警察:”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那么大个怪兽看不见吗?'”

“ 而其余人频频摇头,我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看见那个怪兽。后来,送他进精神病院,得知他得了幻想症。”叨叨叹了口气,而在听的茶GOD也只是摇了摇头。

“茶酱!”是皮小汉的声音。

“怎么了,皮小汉。不是不让你叫我的小名吗?”

“哟哟哟,咱们可是警察诶。不带在上班的时候撒狗粮的。”叨叨挑衅地说。

在同一个时刻,某些声称为“神探”的报仇者们暗自行动着。

“今儿太阳好大哦,这次还上了那么多人。”

划船的正是昨天找到阿尔贝莱特的临死者—包租婆。

“自从那次案件之后我还没犯过案,都几年了,大概没事了。今儿个咋人那么多。”

在船只离岸上有一定的距离的时候,后面的人突然骚动了起来。他们互相一个眼神,从包里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小刀,棍子。

“诶诶诶,你们要干什么?”

“给我打!”

道道血痕从那包租婆的身上冒了出来,持续了没多久,人就没了气息。

“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兄弟们,撤。”那些人井然有序地跳下了船,而在另外一边已经有人接应他们。与此同时,他们烧着香。哭喊着:

“爸,妈!我给你们报仇了!”

他们曾经只是想报仇,而现在却借着报仇的名义,成为一个曾经他们最讨厌的人……

与此同时,阿尔贝莱特在车站门前偶遇了茶酱。

“阿尔贝莱特,你个死疯子!来这里要干什么?”

“茶酱,我需要你帮忙。快来不急了。曾经有个案件叫油烹案。这个案件将会在这天重犯,你赶紧过来,顺便叫你男朋友皮小汉过来。他上了4路车。”

茶酱还没有回答阿尔贝莱特的话,阿尔贝莱特就已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茶酱仔细思考了一下,便迅速地拨打了熟悉的号码。

“皮小汉,阿尔贝莱特告诉我曾经的油烹案会在4路车举行。你快点来,我先走一步。”说完,茶酱便毅然转身奔向了车站。

而电话那头的皮小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茶酱挂断了。一种奇怪说不出的情感从他身上涌现。最后,他大声说:

“阿尔贝莱特,妈的神经病!”

大伙儿涌了上来,“怎么了?”

“他把我女朋友骗走了!”

“茶GOD?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

“茶酱告诉我,阿尔贝莱特说曾经的油烹案将会在这天4路车上犯案,让我带帮弟兄去。”皮小汉突然又不说话了,不知道是被气晕了头还是什么的。谁又知道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算了吧,飞虎队1、2、3、4、5、6号成员跟我来。”冷静下来的他说到。

“是!”

茶酱此时已登上了车,司机的头发比较花,很像那种外面所谓“潮流”的人。她不怀好意地看了茶GOD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茶GOD不好立马做出相应的措施。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察,要做到有理有据,不能妄下定论。况且,阿尔贝莱特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而前面已经上了一些人倒是不以为然的看了茶酱一眼,但看见阿尔贝莱特时,则是怒气冲冲的了。

“那货怎么还敢来?他打伤了我们几位弟兄。这次该不该把他给鎩了?”

“蠢货,老大有令,不能鎩。”

而此时,皮小汉一行七人也已经赶到,腰间都插着佩刀,右边还有一把防身的手枪。他们照着有空的位置坐了下来。

“怎么他们也来了?肯定是阿尔贝莱特给泄露了。该死,他在到底是哪边的?”

皮小汉他们来了以后车就发动了。车速很快,毫无目的地飞奔着,好像这辆车从来没有终点,就算有,那恐怕也是地狱。

“该行动了,”后面的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手持长刀,“给我上!”

皮小汉从椅子上一个飞跃,径直挡在了那些歹徒的面前。而他们就好像没看见他似的,拿刀便要砍那位中间的中年男人—正是向阿尔贝莱特求情的包租公。

由于阿尔贝莱特有重度幻想症,在他们的印象中从来没有向阿尔贝莱特求过情。原来在早先,他就已经和包租婆商量离开这个地方。早在这天上午,他就打电话给包租婆商量这件事情。谁知那时候刚好出现了变故,包租婆被乱棒打死。而手机则被抛到了船的旁侧,尖叫声,乱棒声,复仇声响作一片。那时,包租公就明白,该跑路了。

他立马掏出两把小刀,一边自卫着,一边为自己砍出一条血路。

“快追!别让他跑了!”这次声音不再是,轻言轻语,反而更加的粗暴,声音更加的洪亮了。复仇,让他们的仁义道德烟消雾散。

那个司机也不是吃生米的,迅速地旋转着方向盘,将这车立马横倒在了十字路口。霎时,烟火在车的两端燃烧、喷发。阿尔贝莱特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恶魔。

那位包租公用刀击碎了玻璃,挣扎着从破碎的玻璃钻了出去。碎玻璃撒了一地,良心也散了一地。那些歹徒使劲的用棒子打着,包租公的身上挨了好几棒,那伤口,火辣辣的那么疼。它一瘸一拐的逃离了车,在车里的歹徒看见了立马吼到:

“他跑了!给我追!”

阿尔贝莱特此时正和两个歹徒纠缠着,阿尔贝莱特用枪使劲的瞄准。但是怎么都击不中。他的幻想症又犯了,实际上,他只是在用他的手指作出了一种枪的形状。正当那名歹徒想要鎩了他的时候,司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跑了,你是想要干什么?让你去追我们要追的人!不要伤及无辜!”这声音虽然显得有些憔悴,但似乎又是一种圣洁。阿尔贝莱特眼前的魔鬼消失了。

“走,快走!”她冲着其他歹徒吼着。

皮小汉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拿出了手机录下了这一段。他的嘴角上挂着不明,而又有些渗白的笑容。

“你们又愣着干什么?快追啊!不能让那些歹徒给跑了!”他接着说。

其他几名飞虎队成员立马跳出了窗外,而此时的包租公也已经被追上,乱棒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火辣辣的伤口。最后落了一个死无全尸的结果。

“得手了!快撤!”声音中一种欣喜又是一种颤抖,这或许就是复仇的喜悦。接应的汽车立马赶了过来,几个人纵身一跃上个汽车。阿尔贝莱特突然也跳上了汽车的车顶。

“老大,他这样好烦啊,”说着拿着尖刀就往上面戳,“就是他害我们牺牲了那么多位兄弟!”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别忘了当初是谁带你们进来的!”这声音的声速很快,但又带着一种坚决。她使劲地打着方向盘,在十多个大王后,终于把阿尔贝莱特地甩了下去。

而飞虎队的成员终于也追了上来,但不但没有信任,皮小汉以他为什么会知道歹徒的准确行踪作为理由逮捕了阿尔贝莱特。身后的茶强也只是看着,不说话。皮小汉认真地看了茶酱几眼,告诉她:

“以后不要再那么自作主张了,这样……很危险的。”

不明原因地间断了一下。

“你还说我呢,右手腕都受伤了,我来给你包扎一下吧。”

在提前20分钟的时候,叨叨又接到了一份警告,是一位警察发来的。

“叨警官,在雾湖湾发现了一名中年女人的遗体。”

“好,那我这次亲自过去一趟。糖宝,既然你回来了,就一块去吧。”

糖宝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具有最高的理性分析能力和观察能力,是茶GOD最好的闺蜜,在警察局里也很有名望。前些时间有一些病况,所以并没有来。目前她的官职仅次于叨叨之下。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皮小汉?”

“不用了,相信我吧。”

在过了20分钟后,皮小汉已把阿尔贝莱特带会警察局审讯。在空无一人的牢房里,阿尔贝莱特却看见了角落的两个身影。一个是糖宝的,一个是那个曾经当司机的“神探”的。

“阿尔贝莱特,救救我们吧!我的朋友的宿主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她……恐怕有去无回了。这次是最后一个的案件,也是最大的一步死棋。无论神探或我们,惨伤都会巨大。”这是糖宝说的,不愧是她,理性分析很有一套。

“……”

阿尔贝莱特沉默了,最后很难为情的说道:

“现在我也出不去啊……能有什么办法吗?”

而另外一个女孩说话了,“恩公……我对不起你。我们下一步目标就是叨叨了。”

“叨叨?关她什么事?”阿尔贝莱特显然有些生气了,“难道你们把它归到最后一个,也是最凶残的一个屠夫案和水怪案?”

“不是吗?我们偷偷看见了你天桥下的字—到到的探案方式有问题。而我之所以加入神探,是因为我想要证明你,你是真正的神探!”

“我们一直以为她就是那次的凶手!”

门外的皮小汉静静的看着,脸色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下来了,然后假装生气地说:

“阿尔贝莱特!你个神经病!和谁说话呢,果然啊……内有隐情。”

“放屁!我每次都那么努力的查案,倒是你们这群警察,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阿尔贝莱特明显生气了。

“怎么了,说你几句狗急了跳墙了?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趴在车上那帮歹徒没有鎩你?”皮小汉轻轻一笑,没给阿尔贝莱特回答的时间,“那是因为你们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我是警察,正义的警察!”

“那,那个头子,恐怕和你有关系吧?不管怎么都不敢动你……”皮小汉饶有兴致地对着自己说,“有趣……有趣……”

“……”

阿尔贝莱特沉默了,他知道皮小汉不好对付或是有意刁难与他。这下他倒对皮小汉有了几分怀疑。

“来人!把他暂时留扣!”

随着这一声发号施令,门外观看的警察齐刷刷地走了进来,按住了阿尔贝莱特。而阿尔贝莱特面前的两个影子(人)也消失了。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

他猛地将巫师帽揭开,闭上双眼,嘴里念叨了几遍,帽子中出现了一只白乌鸦和一只黑乌鸦。两只乌鸦瞬间扑向了负责阿尔贝莱特的警察。

他脱身了,暂时的。

一出电梯门外,就撞上了茶GOD。

“茶酱,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茶酱打断了阿尔贝莱特的话。

“屠夫案和水怪案将会在这天犯案,借一下你的车。”

“欸……”茶酱还没同意就被阿尔贝莱特拉走了。

而在上面的皮小汉看见了,只是让其他警察赶快去追。他冷笑着,盯着茶酱。

“哼……要被发现了呢……不过,没关系。”

脸上多了一抹来历不明的笑意。

阿尔贝莱特和茶酱上了车,两人相顾无言,直到离开了车库。

“去哪儿?”

“下水门14号路。”

茶酱突然沉默了。

“怎么了吗?”阿尔贝莱特关心了一句。

“没事。”

“要明白,我必须弄清一件事—当年的谋鎩案。”他顿了顿,茶酱亦然在旁边打了个冷颤,“那一定是个冤案……屠夫和水怪……”

“茶酱,你了解皮小汉吗?”

突然改变了一个问题的方向。

“额啊,”突然的疑问让茶酱来不及思考,“了解啊。”

“真的吗?……啊不……”阿尔贝莱特发现茶酱投来了疑惑的眼神,改口道,“那皮小汉没当警察之前是做什么的?”

“心理学家。”

“心理学家……吗?”

阿尔贝莱特若有所思地想着。

车停了。

“到了。”

此处处于下水管与河流的交汇处的下游,水量较少,往十字路口向下走便是东西方。两向互通,并且景致基本相同。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萦绕在茶酱的耳边,令她不觉地有些颤抖。

“没事,有我在。”阿尔贝莱特安慰道,“那么,让我们慢慢回忆。你对那案件知道多少?”

“所谓的凶手共绑架了20名少女,年龄都不高。20人里只有1人生还……”

阿尔贝莱特专心地听着,直到茶酱讲完。

“就只有这些吗?”

一阵沉默。

最后,茶酱认真地问:

“ 我能相信你吗?”

“当然。”

“我其实是那第20位少女,也是唯一一个生还的人,”说到这,茶酱叹了口冷气,“当时,我一路挣扎着走了过来,全身都被绑着,满身都是伤……后来,皮小汉救了我,我成为了一名警察,而我们也成了一对CP。我还结实了叨叨—我的闺蜜。”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伤疤吗?”

“……好。”茶酱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茶酱将衣服解了下来,露出了道道

伤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伤疤却无法愈合,仍然留下了缝隙。阿尔贝莱特反反复复的仔细的观察着伤势。最后十分严肃地说:

“当时你们走的是这条河的东边还是西边?”

“东边。”

“那我们这次走西边,”他又仔细想了想,“你还能记得当时发生的一些事情吗?”

“嗯,我当时一心想要抓住那个深深伤害我的人……我每一步都记了下来。”

路程,随着茶酱的语言而变化。

“第1~37步,周围是一片密林—”

果然如此,周围黑压压的全是树木,露珠娇滴滴悬挂在上面。此时的茶酱有一丝不安,在案发当时,皮小汉指的是截然相反的一面。

“第38~76步,有流水的声音—”

此时,小河在静静地唱着歌。

茶酱感觉越来越不安。

“第77~144步,有村庄—”

村庄俨然伫立着。

“第……”茶酱突然哭咽了一声,“145~197步,右转……的房子……”

她突然回忆起了过去,当时皮小汉第二天领着她在另外一边的花园里:

“茶酱,别担心,我们会很快的找出凶手的。话说,你是唯一一个逃出去的人,我明白,很痛苦……”他苦笑了一下,茶酱也在一旁信服地点点头,“这一片花园是很有可能会出现那些逝去的女孩的遗体的地方。”

挖着挖着,突然土地硬了起来,白色的……

茶酱思想一下子跳跃在了屠夫案的晚上,是叨叨—

“茶酱,你们所去的那片花园,总共找到了五具尸骨……别太难过了……还有另外除你以外的14个人,不知所踪……”

声音是那么的空洞和无力……

“阿尔贝莱特,我知道是谁了……我……”

此时的他们已经踏进了房间,四周都阴森森的,房间已布满了蜘蛛网,相对而言,这似乎比一个牢房好不了多少。地上净是撒满了灰尘。中间有很多透明罐子,一共有14个,还有一个空罐子……恍惚间,茶酱好像觉得周围也有怨灵在哀嚎……而那个空罐子,仿佛是她曾经的归宿……

再坚强的心灵,也抵不过那无尽的黑暗。

房间里很简陋,屋子家具什么的都布满了灰尘,最能使阿尔贝莱特感兴趣的也就只剩下了各种刑具。鞭子、棍子、刀子、挠子、棒子真是一应俱全。

突然间,他看见了房间角落的烟头。

那烟头是最近一两天插上去的,用的烟还是他最喜欢吃的“中华”。

一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故意引诱他来到这间房间,现在这间房间到处都是他的脚印、指纹 ,甚至还有她平时最爱吃的“中华”香烟。即使他知道了凶手是谁,也没有人会再相信了。

“上当了……”他有些落寞地说道,“果然啊,心理学家……人性是在清楚不过了……”他突然又不安地说,“我得跑了。”

没等茶酱回过神来,阿尔贝莱特就一个箭步大步跨了过去。等她缓过神时,才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警察局就热闹了,皮小汉带警察前往支援。但不幸的事早已发生。

“那边好大的烟雾啊,什么时候成这样了?”叨叨不解地问道。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是在烧什么?”糖宝不解地问道。

“那些人……会不会是神探?”

“很有可能。”

“糖宝,你带人留下,我上去看看。”

“叨叨你要注意,一切小心。”糖宝叮嘱道。

叨叨富有责任心的带了十多位警察上去,但是没想到的是,对方人数比他们都要多。在一顿扫射之下,叨叨被生擒活捉。

后来糖宝得到消息,想要上去支援,却奈何力不从心,只好倒退。

糖宝再回到警察局没多久就遇上了皮小汉。

“糖宝,一切都怎么样?”

“叨叨,叨叨她……她被抓了。”两行不知名的液状物为她精致的脸庞留下了两道泪痕。它叫眼泪。

“别哭,糖宝……一切都会没事的。”

“阿尔贝莱特呢?”

“跑了,”皮小汉并没有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他接着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去搜那屠夫案与水怪案的方向,上次去的西边,而这次应该去东边。”

“好,我相信你。”

糖宝率领着部分警察去往了那边,在暗处皮小汉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随心所欲的坐在了一根板凳上,掐算着还有多久时间会来一个视频。

突然间,警察局的所有设备一下子涌出了乱码。随后就有警察慌慌张张的叫道:“我们的设备被人黑了!”一阵乱码过后,所有的设备又恢复了平静。然后就是一个视频:

里面坐着的人是叨叨,她的头发披散着,乱糟糟的。双眼已没有了往日的生机。

“我即是屠夫又是海怪,栽赃陷害给了阿尔贝莱特……”

“我即是屠夫又是海怪,栽赃陷害给了阿尔贝莱特……”

“我即是屠夫又是海怪,栽赃陷害给了阿尔贝莱特……”

……

这个声音带有磁性,好像蛛网,让你无法挣脱。

这样的音频连续放了五遍以上才停止。

与此同时,糖宝也回来了。她的脸色不自然。

皮小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询问她,“怎么了?查到相关信息了吗?”

她一个不小心哽咽了一声,两行泪珠从她的脸庞滚下,“嗯……我们查到了,所有的st全都在那里——哎,要是我们当年仔细些,或许就没有那么多恶事了。现场查到大量的指纹与脚印,全部指向阿尔贝莱特。皮小汉,还有你女朋友的脚印。”

皮小汉假装不自然笑了笑,将心底的轻蔑压下去,回到了原来一派的作风。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糖宝,你先找到发这个视频的坐标。茶酱的话,不用太过担心。飞虎队,和我上。”

糖宝老练且成熟的查完了这个位置的坐标,“皮小汉,在这里。”

他做好了准备,这一切他等得已经太久了。将大家都认识的阿尔贝莱特的黄色标记打在了左手边。

……

海浪拍打着客船,外面的海鸥在低吟。但是惨剧也俨然发生。火光遍布了整个客船,枪声、轰炸声乱作一片。客船无论哪边都无一幸免,除了正在对峙的皮小汉和阿尔贝莱特以及他们互相的人质。

“呵,”皮小汉轻蔑地笑了笑,“果然没让我失望啊,阿尔贝莱特。”他的脸挂着几串血丝,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他手下的枪在火光下闪着银光。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阿尔贝莱特质问着,“这难道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鎩害了整船的人。”

“呵……呵呵,”他捂了捂脸,大笑了起来,“我有情感缺失症,我不明白什么叫难过,什么叫幸福,什么叫爱。我希望游戏可以丰富些,后来我又以警察的身份接近茶酱 。”

茶酱一副受伤的表情,竟因为惊吓过度昏了过去。皮小汉看着没劲,一只手提起他脚下的那个曾被阿尔贝莱特救起的女孩。他冷笑着,脸上没有什么表现,抓起那个女孩扔下了海。伴随着咔嚓有力的一声枪响,那个女孩在惊吓中伴随着大海下潜。

皮小汉一直没什么表情,直到他又看向阿尔贝莱特。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你……”阿尔贝莱特尝试拖延时间,“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执着?”

“是啊是啊,”他装作思考的样子,“为什么呢?或许是你哪里都吸引我吧。独特的破案方法,亦或是你平日的一举一动。我常常在想,你怎么总能抓到罪犯呢?不过可惜,你以后都不可能了,”他刻意的看了看昏迷的茶酱,“如果你是指望靠拖延时间的话,是行不通的。”

皮小汉的眉头颤了颤,“我没有留下活人的习惯。”他将枪指向了茶酱,随着“嘭”的一声,他轻声给自己念到,“再见,茶酱。”声音低得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一幕幕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怀恋这个。那一天,他与茶酱结婚,他记得茶酱问他:

“你真的爱我吗?”

“嗯。”他听见他自己这么回答着。

他鼻子一酸,他以为这只是受冻。他不知道也不敢相信在这一刻,他的部分情感其实已经回来了。

“该结束了,无论是你的神探之旅,还是我的你认为的罪恶的一生。”

随着一声枪响,阿尔贝莱特已经明白一切都无力回天。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一生的消亡。原来死亡是这样子的吗,他苦想着。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他抬起头,发现皮小汉的手正摸着他的心脏。他的身体不断的冒出血,他闭上了眼睛。

阿尔贝莱特发现两行液体在皮小汉的脸颊淌过,他甚至迟疑了半天才发现这是眼泪。阿尔贝莱特注意到皮小汉的身体在船上缓缓倾斜。最后,他坠入了深海之中。浪花仍然洗刷着船,冲淡了血迹。阳光洒在了船上,暖洋洋的。但阿尔贝莱特的心却乱糟糟的。因为他发现,皮小汉最后是笑着的,而那笑容不是虚假的,而是真实的。

阿尔贝莱特看向后面的茶酱,她正艰难的爬起来。一只手上仍拿着枪支。她用另一只手伸向了衣领,里面是一个破损的怀表,中间有一个被子弹打中的痕迹。她哭着颤抖着打开了怀表,里面正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怀表是皮小汉送的。她猛的将怀表扔下了海,怀表随着海浪下坠。

这并不代表一刀两断,她也只有她明白,照片藏在了她的手心里。

“茶酱……”阿尔贝莱特明白这种感觉不好受,他抱住了茶酱给她以安慰。

她好受些后,阿尔贝莱特问她,“你看见怪物了吗?”

“嗯,它甚至还带走了皮小汉。”

陆陆续续的,不少陆上的船只开了过来。第一艘船上的是在鱼笼中被阿尔贝莱特救出的叨叨。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也涂了各式的伤药。她看向阿尔贝莱特,嘴巴张了张,像是要说话。

“茶GOD……关于你的事,我很抱歉,”她过来抱住了茶酱,“别哭了。”

阿尔贝莱特翻了个白眼,我在期待些什么?

“咳咳……”叨叨咳了咳嗽,然后郑重的向阿尔贝莱特鞠了一躬,“谢谢你,阿尔贝莱特。我不应该对你抱有偏见,我会继续做好警察这分职责。”

“客气了。”阿尔贝莱特也不好说什么,也对以其还礼。

这天,阳光明媚。警局里的警察们向回归的神探阿尔贝莱特敬礼。他的位置较偏僻,一个桌子竟有两把椅子。一把空椅子的旁边,坐着的正是皮小汉。

“好久不见,阿尔贝莱特。”

占tag致谢:

至于主cp是皮特和悍将的原因在于皮小汉的一系列计划针对与阿尔贝莱特;而他与茶酱虽是“假”的结婚,但最后皮小汉却有真感情存在,不然不会特意瞄准怀表的位置。

副tag多多少少都有些吧。

【这是我在LOFTER写的第一篇天王文,也是最后一篇】

天王的陆续离开也带走了我的心。

带着曾经的回忆,这篇一发完的文章耗了我大概断断续续1年的时间。文章有些错误,还请多多指教。

作者(如云君)怕大家忘了前面的内容

作者(如云君)所以弄了一个一发完

作者(如云君)而且第五张被禁了,所以看看这样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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