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压人,夏萤转身便要走,却突感足下似有千铅重,丝毫动弹不得。
“连我都探不出的经脉,看来你身上可是大有乾坤。成启文这家伙怕是授了你哪门子独家功法吧。又何必着急走呢,让我来请教请教,也未尝不可。”
“你要干什么?”
只见他从袖中取出玉瓶一盏,抬至姑娘眼前,默念几声,向夏萤拂袖一挥,只见青烟一缕溜入壶内,而夏萤竟已不见踪影。
“试一试你罢。”男子笑对玉壶言。
成启文才入竹林,便觉异样,以内力维持的平和被侵入释解。素来能步入竹林的结界也就夏萤一人,今日怕是来了位不速之客。步步逼近,但闻琴声凛冽,林间簌簌,如此熟悉的音律,想再无二人。
“阔别数年,剑凌,你到底还是找来了。”
清风过处,林叶摩挲,这喧嚣似是召唤。是啊,是该见面了。
闭眼间成启文已至剑凌跟前,靡靡之音终得停歇。这久别重逢,非好友叙怀,非仇家寻恨。当初谁亏欠了谁,无人再提。剑凌起身,二人相对而立,他仍是笑而不羁,他却平添了许多沧桑。
“来啦。”
“嗯,久等。”
“喝上两杯如何?”剑凌指上成启文手中的两坛酒。
“当然。”
酒过三巡,陈年往事作罢,斟满,再一饮而尽。
“对了,你那个侄女,倒是奇得很。”剑凌再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