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抬头的时候,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就已经消失了。
齐扉“糟啦”
齐铁嘴“怎么了?”
齐扉“那人不见了”
师父听到我的话看了过去
随后吩咐我赶紧回房间换回原来的装扮
我这才换回原来的模样出来在师父旁边候着
若是佛爷那边有什么变故,我们也好接应。
那边的人听奴和棍奴突然起身
我和师父相视一眼,暗想不好。
不论我和师父再着急,也还是无奈,佛爷现在什么情况还尚不可知,我们肯定不能明面的闯上去。
齐扉“师父,这彭三鞭和尹新月是什么关系来着?”
齐铁嘴“哦,那彭三鞭好像来北平就是拍卖东西,然后娶她吧。”
齐扉“你说那尹大小姐不会是看上佛爷了吧”
师父伸出手非常的赞同的点了点
齐铁嘴“你说的有可能”
旁边的听奴目光扫过我们,一看就是没听懂长沙话。
眼看这戏要唱完了,佛爷却迟迟不肯下来,师父起身假意走过去,被拦住。
此时,佛爷却从别的地方过来。
齐铁嘴“佛爷?”
张启山“回屋说”
……
齐铁嘴“佛爷,这日本人背后有大商会的支持,看到咱们要的东西,硬碰硬的话,能有几分把握呀”
张启山“看来我们这次准备的不够”
齐铁嘴“哎,可是这明天就要到拍卖会了,我们上哪儿筹那么钱去啊”
为了请二爷出山,给丫头拍卖鹿活草,可谓是要散尽家财的节奏啊。
我缩在一旁不吭声,我并不是打算将我的小金库拿出来贡献,因为这是老师父的棺材本,说出来我怕他骂我。
新月饭店的拍卖会开的那天那叫一个气势磅礴,各种有钱有势的人,我看着对面的日本人,心里就想到了那个日本女人,
心想自己还是忍住吧,不然以后给老师父买棺材的钱都没有了。
齐铁嘴“佛爷,你看到对面那个包厢了吗”
张启山“隔壁的那个包厢,像是满清后人”
齐扉“没准是个贝勒爷什么的”
齐铁嘴“过气的王爷贝勒,手里有几个余钱,不足为据”
齐扉“师父,话可别这么说,说不定人家真的就挺有钱呢”
张启山“对面的包厢,穿西装的,应该是日本商会的会长”
我顺着目光看过去,长的就一副日本人脸。
齐铁嘴“诶,这旁边的屏风后面应该有人吧”
齐铁嘴“搞得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人,你看”
张启山“静观其变吧”
“各位贵宾,新月饭店的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拍卖过程中请大家保持安静,我们为大家准备了拍卖品的照片,仅供参考”
“现在开始走货”
而此刻专心看拍卖品的我们几人,此时的真正的彭三鞭已经找上了门。
“各位贵宾,本轮的第二件拍品出自于宋朝的香炉……”
一件接着一件拍着,有些人却迟迟未动。
齐铁嘴“佛爷,这铃铛叮叮咚咚叮当响的。震的我脑仁儿都疼了诶你说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出去不见了,我真搞不明白,你们这群有钱人的玩法”
张启山“第二轮才是重头戏”
张启山“我看这个拍卖起价,还得翻倍,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齐铁嘴“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花的又不是我钱”
齐铁嘴“可见二爷没来,是明智的,眼不见为净。这么个花法,他不得心疼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