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再没有出现在福利院了,院长到处寻人,找也找不到。
“那她现在,,,在哪?你后来见过她吗?”起居室的沙发椅上,何妍被他揣在怀里,窝成一只猫儿。
不是怜悯的眼神,是心疼,这两者不一样,何妍知道沈知节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更不需要她的。
沈知节心平气和的揉她的脸,手指穿插进她的长发间,“没有,她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何妍瞪大双眼,想继续问为什么‘死了’?但想想又觉得不妥,就没有问出口。
“那,,那,,,”何妍慌张着神色,皱着小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纠结的小表情落入眼中,沈知节抚上她的头顶,闷声说道:“过几天跟我去越南。”
何妍:“哈?!”真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在诉说过去的同时打算未来的?他们不是在讲他的母亲和他的身世吗?
“哦。”“去那里干嘛?”何妍不禁发问。
沈知节眉眼微挑,嘴角勾笑:“想不想看看罂粟花长什么样?”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何妍嘟起小嘴,有些生气:“不想!”
看得沈知节更加来劲,“哦~原来阿妍更想直接看看毒品长什么样啊。”
“沈知节!”
“在呢!叫老公干嘛?”
“我们不是在谈论你的母亲吗?”何妍正色道。
沈知节即刻变了脸:“我不想再说那个女人了。”
“可以你却听不得别人辱骂她,在你心里,她依旧是你的母亲,对吗?”她亲眼看到他在杨律师身上打了好几个窟窿,甚至还要把他肢解喂狗。。。
“可是她抛弃了我。”从他的语气中好像隐隐能感受到一丝落寞,“一个肮脏的女人,不配做的母亲。”
“的确是她不对,或许,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这是她的选择,不管原不原谅,你都应该选择释怀不是吗?人不能总揪着过去不放,应该向前看,你还有未来,还有我。”何妍一边说着话,脸贴上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他闭口不言,静静地听着她讲话。
何妍闭着眼,一秒一秒听着他的心跳。
时间过去了好久,一双爱人依偎在一起,久久不分离。
“你为什么跟人打架。”
“因为我要做老大,自强自大。”
“身上为什么那么多的疤?”
“有人想让我死,我把他们杀了,好多人。”
“以前的日子是不是很苦?”
“与恶犬谋食,可是他们忘了,我不是同类,我是狼。”
她好想哭,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没有那么些事,他或许会和傅随之一样,被养在温室里,更不必傅慎行差。
“沈知节。。。”
“在。”
“沈知节,你为什么会恨呢?是因为你从来没感受过爱吗?为什么选择做坏人,是因为你的生命里从没有善良的人经过吗?”
“如果阿妍早点出现,或许,我就不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了,阿妍应该早点出现。”
她哭红了鼻子,小鹿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睛,“才不是,沈知节才不狼狈呢,你的眼睛,和我一样好看。”